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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爱情?年轻人,你懂么?

什么是爱情?年轻人,你懂么?

作者: 老幺来了 | 来源:发表于2017-08-14 21:25 被阅读211次
    你认为呢?

    什么是爱情?一万个人有一万种说法。

    张正的说法就是:所谓爱情,就是在你晚归时,有一盏灯为你留着;在你生病时,手机收到的短信,寥寥几个字‘记得吃药’;一场噩梦之后,摸摸枕边的人,还能安然入睡,这就是爱情!不是花前月下,不是山盟海誓,更不是床笫之欢,是一种感觉,就像大冷天的喝了一碗热水一样,心里暖暖的感觉!

    之前他可不是这样想的,那一天之后,他忽然就明白了,如同看到了一部悬疑小说的结局,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1    张正从公司下了班,自电梯进入负一楼,来到地下停车场,一边走,一边在裤兜里摸钥匙,脑子里还回响着老板的咆哮:“你看看你们这两个月的业绩,你不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别跟我说市场不景气,一大堆的理由,别人怎么能做好?……”

    他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从销售代表做起,用了三年的时间混到了销售经理的位子。这个二线城市,房价也让人看不懂,不过市场确实不如以前了,公司接的楼盘不占优势,待遇很一般,留不住老人,新人来了又去,整个公司的业绩都在下滑,其他团队也好不到哪去,老板偏拿他开刀,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就我好欺负吗?大不了老子不干。”他愤愤地想,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阿莲的目光,就在老板咆哮完的那一刻,阿莲看着他,他的眼神迎上去,她的目光很复杂。

    “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手还在身上乱摸,口袋都是瘪的,车钥匙一定拉在办公室了,下班那会脑子乱哄哄的,肯定是忘了拿。

    他心里又生出一股无名怒火,在胸腔乱窜,“最近也不知怎么了,一点小事就能让自己生气,我得了忧郁症吗?”张正心里想着,扶了扶眼镜,又走向电梯。

    经过一辆车时,他从反光镜中看了看自己,满脸憔悴,早上还忘了刮胡子,硬硬的胡渣从嘴唇周围刺出来,生命力之旺盛就像小时候地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他又想起了老婆宋茜的腋窝,两天不刮大概也是这样子吧?他笑了笑,不明白自己怎么还笑得出来,又用手拢了拢头上稀稀拉拉的几根毛。“这头发掉得越发厉害了。”他叹着气走进了电梯。

    公司里只有前台阿莲一个人在,张正走进来时,她正弯着腰在找东西,头也没抬:“快递吗?放那儿就好了,谢谢!”

    张正站着她身后,没有吱声。阿莲是个湘妹子,大专毕业没多久,青春又充满活力,酷爱穿短裙,即便是冬天,也要露出那双大长腿,白得晃眼,从背后看,让人无限遐想,但是她一转头,也不至于吓人,不算多漂亮,耐看。据说男朋友在外地,有次张正和她打趣:“赶紧找个临时的搭伙吧,我手下那些小兔崽子们个个都饥渴难耐,没心思干活了,你拯救一下我们吧!”

    她笑着说:“好啊!不过,那帮王八蛋整天盯着我的屁股看,以为老娘不知道,没一个好东西!你要毛遂自荐吗?”她挑逗地看着他,又点点头,“嗯,不错!老男人更有味道!”

    “可我名花有主了呀!”张正尴尬地笑笑,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切!”阿莲不屑地道,“本姑娘才是名花呢,你就是那牛粪,丑是丑了点,好歹肥料足。”

    “鲜花插牛粪,般配!好眼光,不得不服!”张正拍着手,大笑。

    从此,两人的关系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时常开一些荤素的玩笑。张正那一团死水般的生活,不时泛起一丝涟漪。

    此刻,张正在背后看着她,她弓着身子,短裙将臀部包裹得浑圆,微微上翘,还有些晃动,肉色丝袜紧绷,将曼妙的双腿曲线展露到极致,裙摆间,一抹红色似隐似现。张正看得口干舌燥,赶紧把眼光移开,再看下去,恐怕会晚节不保。

    阿莲见没人回答,一扭头,看到是他,吐了一口气,娇嗔到:“拜托,你好歹吱一声啊,想吓死我?”边说边拍着胸脯,“你又回来干嘛?”

    张正的目光在她的手附近游离,犹如一个攀山运动员在半山腰,正要欢天喜地地攀登高峰,一声令下,要求马上返程,心里有万分不舍。他艰难地移走目光,脸色有些不自然,喏喏道:“我,我把钥匙忘在公司了。”心里有点虚,赶紧离开,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如芒在背,刺得人生疼。

    张正找到了钥匙,返回时,阿莲端坐在椅子上,双眼盯着他,看不出是喜是怒。张正想缓和一下气氛,笑着对她说:“我知道我长得帅,但你这样看我,我也会害臊的。”

    阿莲翻了个白眼,没理他。他杵在那里,心里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但最终只吐出几个字:“一起下楼梯吧。”

    阿莲幽幽地道:“我还有点事,你先走吧,不然嫂子该着急了。”

    “好吧,你也早点走,别太晚了。”他说着就走出了公司,不知为何,心里竟然一阵轻松。

    2    回到家里,宋茜正在厨房里杀鱼,围裙上沾了不少鱼鳞,已经开膛破肚并挖了内脏的鲫鱼,突然从她手中跳落,溅了她满脸的水。

    她无奈地冲他笑笑:“回来啦?”

    “嗯!”他点点头,顺手拿起餐桌上的纸巾替她擦脸,她本能地想躲闪,又有点不可置信,但眼神的慌乱只在那一瞬便安之若素。

    他端详着她,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过她,她脸色有些苍白,不是那种红晕有光泽的样子,像是没睡好一样,眼角渗出了细细的鱼尾纹,眼睑下也有一些淡淡的斑点,再往上,那一头长发也没有光泽,隐约间,几根细细的白丝掺杂在其中。

    那是她最引以为傲的长发啊!那时的她,一头又黑又密的长发,让同学、闺蜜羡慕不已。他曾对她说:“那飘柔的女主角换做是你,效果还要好十倍。”她青春靓丽,尤其爱笑,似乎从来没有烦心事,即使心情不好的时候,也能受她感染而开心起来。她的笑容像灿烂的阳光,能将阴霾驱散;又像和煦的春风,让全身每个毛孔都舒服。还记得第一次请她吃饭、看电影时那拙劣的表演和幼稚的理由,现在想来可笑,但那时的爱热烈而真挚,像刚开启的一坛窖藏的老酒,香浓得让人沉醉!

    十年前,两人在同一个三流大学毕业,一起到这远离家乡的二线城市打拼,他们都来自农村,家境并不好,尤其是张正家里,母亲常年生病,全靠父亲一个人在工地做苦力撑着这个家,供他上大学,为此还欠了不少债,在他的印象里,父亲从来没舍得吃一顿好的,穿一件像样的,抽的永远是大前门。有回过年,他给父亲买了一件羽绒服、一条烟,听说花了600块,父亲非常生气,执意要他拿去退,他说在网上买的退不了,父亲才作罢。父亲已经老了,常年超负荷劳动,透支体力,身体不堪重负,干不动工地活,只能待在家里和他母亲种种菜,伺候着两亩地。

    儿子还没出生的时候,张正想将老俩口接到这个城市,宋茜也没有反对,但父亲死活不来,说城里像个笼子一样,不自由,受不了这个罪,再说地里的庄稼还需要人侍弄。他知道,一方面父母怕给他添麻烦,另一方面农村的老辈人离了土地,心里就空落落的。

    他也不再强求,在两人的努力下,终于还清了旧债,还攒够了在这个城市买房子的首付,相继买了房和车,但那房贷和车贷让他们几乎没有积蓄,偏偏避孕又失败,宋茜怀上了,儿子的出生并没有带来多少喜悦,宋茜不想让老人带孩子,辞职做了家庭主妇,收入减少了,开销增加了,经济上一下子变得捉襟见肘,贫贱夫妻百事哀,两人常常为此吵闹,揭对方的伤疤,互相伤害,一个越来越敏感,猜疑心重,一个整天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冷战,日子久了,都累了、倦了,常常话也懒得说,形同陌路。

    而今天张正难得的温柔让宋茜心情大好,一道红烧鲫鱼色香味俱全,饭桌上,儿子也感受到了轻松的气氛,开心的讲述着幼儿园的趣事。

    宋茜换上了她极少穿过的睡衣,在床上暗示着他,记不清有多久没有亲热过,偶尔的一次,像例行公事一样,草草敷衍了事,既没兴致又没性致。看着她松弛的皮肤、有些臃肿走形的身材,张正意兴阑珊,却又不想破坏气氛,眼一闭,想象着阿莲的样子,立即来了兴致,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而她也报以热烈的回应,那场面是水乳交融、酣畅淋漓!事毕,她在他耳边轻声地说:“你今天好厉害啊!”他累得跟狗似的趴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想着:若是阿莲,会不会这样夸我?

    3      生活还是老样子,回不去的昨天,苟且的今天和难以预测的明天,有时盼着发生点什么事,事真来了,却又想逃避。

    星期五的下午,张正下班比较早,恰逢宋茜要去买菜,就一起去了菜场,张正爱吃番茄,宋茜比较了几处的价格后,相中了一个摊位,摊位的菜品很全,她索性又挑了一些其他的菜。

    摊主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女人,笑眯眯地替她称好菜,一结算,九块四毛钱。宋茜掏出九块钱递给摊主,拎着菜就要走,摊主手一拦:“还差四毛呢?”

    宋茜:“几毛钱还要啊?”

    摊主:“这么晚了,本来就是赔本卖的。”

    宋茜:“可我只有这么多了。”

    摊主:“好办,拿一个番茄起来就是。”作势要拿。

    “你找吧!”宋茜气呼呼地扔出一张一百的。

    “找不开,我看到你手上有十块的。”摊主同样气呼呼的。

    “我不买了,给你钱不要。”抓起钱,拉上张正,转身欲走。

    “不准走!耽误我这么长时间,拿老娘开涮呢?”胖女人离开摊位就要过来拦她。

    “我今天还就不买了,你能把我怎么地?”宋茜停住脚步,提高了嗓门。

    张正有些不耐烦:“几毛钱,给她不就完了吗。”

    宋茜的眼圈有些红,瞪了他一眼:“我就不给。”

    “你妈的xx,你今天必须买。”摊主破口大骂。

    宋茜也不甘示弱,跟摊主对骂起来。

    张正站在那里,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在众人的劝解下,摊主一边返回,一边还在喋喋不休地骂,张正拉起宋茜大步离开菜场。

    回家的路上,两人又吵了起来。

    “你怎么跟个泼妇一样,同那种女人吵,我们家就穷得缺这几毛钱吗?真是败兴!”

    “我泼妇?明明是她不讲道理,先骂的我,你还怪我咯?”泪水在宋茜的眼眶里打转,“我为什么这样做,还不是为了省点钱,我每天为这个家操碎了心,一分钱掰两瓣花,我错了?”她笑了起来,泪水却夺眶而出。

    她以前对钱是没有概念的,从来不计较钱的呀,那时两人逛街,看到乞丐,她总是要施舍,他说,很多乞丐是假的,她不信,每次还是会给,现在,她变了。他想着,心里有些难受。

    她继续说道:“你老婆被人欺负,你站在那吭都不吭一声,反过来指责我,哼,你,真不错!”她特意加重了后面三个字的语气,摇摇头,再次笑了,笑得是那样凄楚。

    本来已戳中他内心柔软的地方,听到这里他又再次愤怒起来,“难不成我去把别人打一顿,一点小事被你搞成这样。”他心里说着,却没有开口,愤怒、烦躁,弥散开来……

    两人空着手气鼓鼓地回到家里,晚饭没有着落,儿子喊饿,张正带他出去下馆子,宋茜躺在床上谁也不搭理。

    又是一个难眠之夜,早上宋茜说她卵巢最近一直疼,想到医院去看看,张正说今天要见一个重要客户没有时间,建议明天去,宋茜冷着脸,不置可否。恰好孩子小姨过来,带孩子出去玩了,张正则出了门。

    他其实是约阿莲看电影的,本来是试探一下,没想到她答应了,他欲将幻想变成现实,迈开了这实质性的一步。

    在电影院等开映的时候,手机上一条本地的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女子被渣土车卷入车轮,现场惨不忍睹。一小时前发生的事,有配图,一幅图上是满地的碎片,依稀可辨是一辆白色的女士电动车,还有一幅图上显示马路上有暗红的血迹和深深的刹车痕,最后一幅图上只有一个女式背包,背包的带子是断的,上面也沾染了血迹。地址是在建设北路,靠近第一人民医院。新闻里说女子的年龄大概在30多岁,当时已无生命迹象,还是被1 2 0拉走了,情况不容乐观,肇事车主已被控制。

    张正猛然想起宋茜早上说的话,心里“突”了一下,又仔细盯着图片看,心渐渐下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不可能那么巧,他安慰着自己,却像是在撒一个最拙劣的谎言,连自己都无法通过。

    他眉头紧锁,双眼瞪得老大,那目光似要将手机屏幕戳穿,右手不断地将图像放大、缩小,由于紧张,手有些哆嗦,操作频频失误。

    她就是骑一辆白色的女士电动车,用来买菜,接送孩子。那个女包式样那么老土,还是自己两年前买来送给她的,当时还被她笑话没品味,却仍然当宝贝一样,每次都带着出门。他们每次看病都会去第一人民医院,原因是离家近,医疗体验还可以。一切都吻合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挎着女包,骑着白色电动车,行驶在建设路上,正要去医院……他的脑中已经有了一副动画,动画的主角正是宋茜,她全身都是血,在地上蠕动,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是那样的无助,渐渐的没了力气,停止了挣扎……

    最后一个画面在他脑子里渲染开来,似乎要挤进他的五脏六腑,一股深寒在体内聚集,巨大的恐惧迎面袭来,令他瑟瑟发抖。

    他不停地打着通讯录上标注为“老婆”的号码,电话那头只是机械地重复:“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来回踱着步,狂躁不安。

    阿莲手里拿着爆米花和饮料回来,看到他的异样,关心地问:“你怎么啦?跟谁打电话呢?”

    他徒劳地放下手机,脸上掩饰不住的痛苦,夹杂着无尽的自责与懊恼,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样深深地讨厌自己,连带着看阿莲也讨厌,即便她今天精心打扮过,也觉得她面目可憎。

    他一把打掉了她手里的东西,什么话也没说,冲出人群,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一脸诧异的她。

    张正开着车在市区疾驶,连闯红灯来到第一人民医院,120按就近原则,人应该在这里。他双眼赤红,满脸焦虑,逮着人就问,状若疯虎,胆小的人吓得远远地避开,但结果让他失望,他又连着去了好几个医院,都是无果。他的心一点一点下沉,本来还抱有一丝侥幸,现在是绝望了,人肯定是送了殡仪馆,所以没人见着。

    他一边开车,一边流泪,眼前都是她的影子,脑子里全是关于她的画面,从相识、相知、到相爱,整个过程像电影片段一样,不停地放映,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竟然越来越清晰。他又想起了那首老歌:

                    曾经在风中对我说

                    今生今世相守

                    曾经在雨中对我说

                    永远不离开我

                    多少缠绵编织成的梦

                    多少爱恨刻画的镜头

                    为何一切到了终究

                    还是空

                    …………

    不知道开了多久,一阵电话铃声将他惊醒,他掏出手机一看,是阿莲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挂了,再一看,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她打来的,他将手机扔到一边,不经意看了车窗外一眼,有点熟悉,再一看路标:建设路——北。

    这条路不是主干道,并不长,前头就是第一人民医院,那这里?他扫视着周围的路面,果然有车祸的痕迹,虽然打扫干净了,刹车印和暗红的血迹还在,怎么会开到这里来?是她指引的吗?他将车停到路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砰”“砰”“砰”,有人敲车窗,他抹了一把眼泪,按下开关,玻璃徐徐降下,一人弯下腰来,露出一张脸。

    一张让他痛彻心扉的脸!一个骑着白色电动车并挎着包的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脸!

    没错,就是宋茜!

    他微张着嘴,眼珠瞪得滚圆,犹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我看到咱家的车停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你不是见客户去了吗?咋停在这儿?”宋茜率先打破了沉寂。

    他完全没有听见她在说啥,只是揉了揉眼睛,再次死盯着她,连眨眼都不敢,生怕这是幻觉,更怕这张脸突然消失。

    “咦,这样看着我干嘛?我脸上长花了?”宋茜有些奇怪。

    张正终于反应过来了,她是个活人!巨大的喜悦感迅速填满胸腔,因为激动,开车门力大了些,险些撞到宋茜,他一步跨下车,一把抱起她,不管不顾地吻了起来。她被吻蒙了,觉得莫名其妙,想要避开,无奈他跟疯了一样,根本避不开,索性眼一闭,热烈地回应起来。

    这一吻天长地久,时间定格在这一刻,那是人生最美妙的画面!路人纷纷驻足,各种声音传来,他们浑然不觉,只是忘情地投入,那一刻,张正找到了初恋的感觉。

    宋茜终于从这令人窒息的长吻中挣脱出来,疑惑地问到:“你今天哪根神经搭错了?还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正同样满肚子疑问,答非所问地道:“先别管我,你今天没出什么事吧?打你电话,关机了,你可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了一起车祸?”

    “哦,手机没电,我能出什么事?到医院做个检查,排队排死了,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开了点药,车祸倒是听说了。”宋茜一头雾水,“可是,那根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可知道?”张正一字一顿地说,“那女人跟你年龄相仿,骑同样颜色的车,带相同款式的包,也是在往医院方向去的路上,你说巧不巧?”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宋茜更加狐疑。

    张正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当然开头的部分被替换掉了。

    宋茜听完,有些感动,想了想,说道:“似乎很巧,其实不巧,女人的年龄看不出来的,相同颜色和款式的车多呢,只是带这个包的人可能不多,但也不是没有,你若觉得巧,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张正问到。

    宋茜板着脸说道:“你的潜意识里希望那人是我,所以认定是我。”

    “我那是担心你,女人果然不可理喻。”张正生气地说。

    “我逗你呢!”宋茜拉着他的手,温柔地说,“其实,我很感动!谢谢你,老公!”

    张正当然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心虚,或许宋茜无心的话还真有道理,若不是发生了这件事,还真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在乎她,肯定会一错再错,最后真的失去她。要感谢那个可怜的女人,若生,愿你早日康复;若死,愿你早升天堂!

    张正很庆幸,爱情被他弄丢了,又找回来了,珍惜身边的人吧,平凡的生活也能孕育出伟大的爱情。

    爱情是什么?聪明如你,一定有了自己的答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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