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
[翻译]:天地日月依其自然规律井然有序,只顾着自己静悄悄地运行着,天地万物正是因为在这这样的稳定又相对静止而实际有序化的运动之中得以生存、生长、发展的。
〈笔者感悟〉:
“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这句话的重点在于“静”字,它不完全是物理学意义上在力学上泛指任何物质现象包括非系统在内的线性机械的“死”均衡,而是指一种非线性耗散系统与远离线性机械“死”均衡相对的“活”的均衡状态!可见,这是一种误解。在近代学者在解读道家文化时,常常把中国文化的“静"看作为不动、消极、保守的绝对化的“静态″。
甚至人们会想到近代法国思想家伏尔泰(Voltaire,1694.11.21-1778.05.30),原名弗朗索瓦-马利·阿鲁埃(François-Marie Arouet)提出了"生命在于运动"的格言和体育哲学运动观和生命观等重要命题来反对中国传统这一哲学思想,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易与道、易与医、医与道。。。等等从来都是相通的,以“道”、“阴”、“阳”等为概念核心的中国传统文化其实也是一个自洽的文化系统,因此,概念与概念之间往往是相互联系的,其背后在更深层次的内核中隐藏着一个令西方哲学都可能逊色的深远逻辑系统内核,而不是孤立的从单个概念肤浅的表面意义去理解,《道德经》作者老子说:“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意思是事物包括人的生长发展(运动)到达一定程度时,尽管表面上强(壮)大了,但由于耗费过度而补偿不足,产生了物质能量耗费不足的支撑生长发展的补给,使系统自身的内部有序化失去平衡(静态),也就是说边际效应(用)递减,这就容易物极必反产生盛极而衰的现象,而“自然之道静”(道就是上述的这平衡状态的轨迹),所以说,偏离上过的这种平衡也就不符合自然之道,而我如果知道这个道理,在生长发展过程中获得的效用回报不足以补偿耗费成本的付出时,就应该适可而止加以协节或停止,因为,如果再让能耗产生入不抵出,这种现象就不符合自然之道的行为;而作为人类的运动,不管是作为生理本我的体育锻炼还是物质财富上社会超我的经济活(劳)动和投资的得失也是要遵循这个原则,在超过边际效用(益)为零这个平衡态能耗过度时,降低不切实际的欲望把耗费与投入产生的效用(益)控制在边际递增和边际为零之间,而不要过度了产生拐点产生边际递减的现象,所以,老子又说“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正是这个道理,关键在于调控,把状态控制在“中道”的轨迹上运行,这个状态也就是“静”。可以说不但人体的体育锻炼也得适可而止做到动中求“静”,劳逸结合,但并不是说反对体育锻炼,这与中国的“内外兼修”与“性命双修”的原理一致。
所以,这个在《阴符经》中所说的能够引起“天地万物生”的“静”,也能从中国传统文化概念,比喻《周易》、《道德经》、《黄帝内经》等等经典作品的概念之中的“道”、“阴”、“阳”甚至是“无为”、“清”、“正”、“中”等等概念来得到印证。
首先,我们再来看看上面所说的以法国思想家伏尔泰这些西方人提出的与中国传统的“静”观不同的“动”观。
“生命在于运动的内涵是:生命的产生在于运动,运动是生命诞生的前提条件,没有物质运动就不会有生命的产生;生命的存在在于运动,运动也是生命存在的基础,要维持生命体存在,也离不开物质运动;生命的发展在于运动,运动又是生命发展的动力和源泉。可以说,没有了运动,人就活不下去。
其外延是:生命运动不仅包括植物、动物、微生物运动,更包括人类生命体运动;对人体生命来说,不仅指机械运动,还包括物理运动、化学运动、社会运动和思维运动;不仅包括宏观的躯体运动,还包括微观的细胞运动、分子运动等诸多运动形式。所以说生命在于运动。”
中西方的文化为什么会有看似完全相反的生命观和宇宙观呢?那么,究竟谁对谁错?其实,一种文化之所以在某些方面有其解释力和指导性的实践意义,本身就说明它之中隐含有许多合理的成份,所以,我们先不要先给自己划定思想的立场,避免使自己的思想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死角中的思想世界。
人们往往在思考问题时,容易陷入于绝对性,这样就会忽略了事物变化的相对性。以现在我们要论述的生命与世界的发展是由“静”还是由“(运)动”所产生的争论也是如此!
在中国古代文化的易学和道家理论中,“静”其实是洐生“三”(多)进而产生天地万物之前的(一阴一阳)“二″种物质现象结合时产生的有序平衡上升,即系统的优化状态!即“阴”与“阳”二态在稳定、和谐、相适而处于阴阳调和合一的有序状态时,就是《易经系辞上》所说的“一阴一阳谓之道”的状态,用引进来的近现代西方的所谓辩证唯物主义思想而言也是认为这种“一阴一阳谓之道”的思想包含了“发展是在矛盾对立统一之中发生”的思想,不过,必须指出的是,这个矛盾对立状态在系统的内部体现的只有是良性、有序时才能使主客、内外部的整体大系统走向有序优化,这也是《黄帝内经》所说:“孤阳不生,独阴不长”的思想,表示系统内部的要素之间的相互竞争(相克)之中又存在相互依存(相生)的关系,但以“相生”为主,“相克”为次,因此,竞争就体现为与弱肉强食、你生我亡的“熵增”、熵耗趋于最大化的不同的“良性竞争”,即表现为“克而不伤”或“以和为贵,重在参与,相互促进,整体升值”的宗旨,这个也是体现为儒道的“仁义道德”。这才是“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的本义啊!可见,儒家的性善说是“求善”,性相近,习相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追求利人利物与利己相结合的才是人的社会性与自然性的和谐,才是天人合一的境界,也是“性善说”的本意,不是常识所谓的盲目的帮助他人“做好事”就是“善举”,常常在生活中不乏有好心办坏事的结果,其实,就是因为虽然从“好心”出发去做的事超出了对象的承受范围而没有达到适“中”的作用,这用现在的经济学理论术语来说就是劳动力和生产资料的投入付出超出边际效用(应),产生了过度的浪费,就像一个杯子这个对象只可以装满一百毫升的水,而你因为太急于装满倒入时动作幅度过大过粗暴从而引起外溢现象,所以,符合“道之动”应用“弱”,即以平心静气有序渐进的方试运行,这正是“静”的本质,否则,就会“招过满而损,过盈而溢”了,再比如有人盲目信佛教的“放生积德”的倡仪,而把一些外国进口的宠物,像鳄龟当本土的乌龟拿到野外放生,结果导致本土原来的生态系统被破坏,这种事多不胜举。可见,这种过度的“善举”(运动、劳动)由于过“强”超出了这个“静”一一均衡一一“中”轨道的边际范围,那么,就偏离了“道″,不但没有好心办善事反而是成了恶行,所以说“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可见,这与“性恶说”的抑恶也不矛盾,后者是防微杜渐。《宋书·吴喜传》:“且欲防微杜渐,忧在未萌。”指当错误或恶的思想和行为刚有苗头或征兆时,就加以预防与制止,坚决不让它继续发展。那么,“善”的思想和行为就会产生,就是说在杯子里的水快要满之前适可而止,把会破坏自然生态而放生鳄龟想积德的行为制止或心念息灭时,就是“无为而为”了。善与恶是阳与阴的体现,人生的发展与对事物的使用都是抑恶(阴)扬善(阳),用老子的话就是“负阳抱阳,冲气以为和”。在不断的比较和决择中与行为合一,这是王阳明的“知与行”的合一!
在历史中任何一个社会国家、组织中,要发展的更强大文明发展,如果内部的恶性竞争发生率以及因此而产生的内耗过高过大,组织就缺少凝聚力和向心力如散沙一盘,国家也会四分五裂动荡不安,人心不道、相互算计对社会整体系统的有序优化是会引起内部耗费过大过高,而互利共赢产生的补偿的不足以抵消这种内耗时,就会产生系统的退化,退化有时是因为承受不起耗费与补偿的平衡而发生无序时自我主动或被动的系统保护机制的选择退路,这是种不得己的“递弱代偿”(这个概念是一位民间哲学家王东岳说的,他为了反对进化所带来的耗费补偿不足而提出人类社会不要科技进步而连必要的需要都降低退化到社会原始阶段,美其名曰:回归自然!这种理解倒是得到许多人对传统的道家文化的认同上有一定市场),当然,如果内部要素(成员之间)仍然不能妥协,其中一方欲望高昂或野心膨胀产生物资分配过度不均和浪费而加大内耗比例。那么,系统就离走向灭亡更进一步了。社会内部如此,社会与自然的相处也如是,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学说揭示了“优胜劣汰,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自然界中恶性竞争的现象,由于优胜的强者是自然选择的结果,故自然界中的弱者被强者所支配所奴役这也是自然之道(或上帝)的选择的结果,强者只是去做为被动的适者并生存下来的角色而己,这看起来似乎与老子在《道德经》中所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后学者总把老子的上述之话用来表示自然大道选择的无情不仁,有种任由自然万物和社会百姓自生自灭之意。但却忘了后半段:“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固然,天地自然是一个大系统,它本身有其自身的规律运行,所以,它的运行是天道的运行为依据而不可能以作为其组成部分或要素、子集、元素等的万物的需要或目的为依据,而作为以整个人类社会和自然系统的可持续发展的“圣人”也如此,不可能以顾及人类社会中的某些个别成员(百姓)的主观需要目的来作为行为的依据,框架或境界不同,作为天地自然这个大系统中的人或使用这个大系统中的万物的功能所发挥的效用也就不同,而这就要发挥人与自然相适的关于“守中”的主动性,使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河南话的“中”正是 “恰到好处的应用”之意!
在《庄子》中有一个故事大意是这样。有一天,梁惠王送给惠子一颗大葫芦的种子。惠子就拿回家种,经过精心的栽培,大葫芦终于长出来啦。
惠子赶紧去叫自己的好朋友庄子来看。等庄子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只烂葫芦。
庄子不解,好端端的,你把大葫芦给锤烂了,是要干嘛啊?
看着这只容量能装六百斤粮食的烂葫芦,惠子对庄子说出了自己的烦恼。
他说:“这只葫芦用来装水吧,能装几百斤的水,可是它又没那么坚固,会被水的压力弄坏。把它分成两半用来当舀子舀水,我又没那么大的水缸来放它。所以,我觉得它大而无用,干脆把它给锤烂了。”
庄子听了惠子的话,叹息不已,他说:“不是葫芦没用,是你自己不会使用它。”
直接指责自己的好朋友,毕竟是不妥当的,于是庄子给惠子讲了个故事。
庄子说:“宋国有个人发明了一种药,只要把这种药涂抹在人的手上,手就不会龟裂。因此,这个人和家里人就世世代代都帮别人洗衣服,以此来挣钱。后来,有个人听说了这种药,就找到这家人,跟他们说,你们把药方卖给我吧,我给你们一百金。这家人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啊?他们家世世代代洗衣服挣到的钱加起来也不过几金。他们开了个简单的家庭会,一致同意,卖!得到药方的人就去找吴国的君主吴王。这时,正好越国向吴国侵犯。吴王的士兵因为用了药方上的药,在冬天的水里打仗,手也不会龟裂,所以取得了战争的胜利。吴王重重地赏赐了贡献药方的人,给他封地。同样是那个药方,有人拿它来做洗衣服的事情,有人拿它来换取了封地。你看,使用的方法不同,效用或使用价值也大不相同啊。你有一只能装六百斤粮食的大葫芦,你还怕它没有用?你可以把它绑在自己的腰上,到大江大河里去浮游啊!”
最后,庄子惋惜地说道:“惠子啊惠子,你的脑瓜子还是没开窍啊。”
从生命个体的组织结构或要素之间的协调有序,到社会系统的秩序建设,再到社会与自然宇宙的和谐。可见,古今中外的思想是相通的,近现代产生于西方的所谓“辩证法”其实在中国的易学和道家与中医思想之中早己有系统化的论述,当然,也许不同的是西方思想更加白话易懂较容易理解接受吧,不过,还有一点就是来之国人对传统文化在近代相对固化落后于西方的自卑情绪的影响吧!
所以,老子才在《道德经》也说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这里老子便说了代表“三(多)”的天地万物或说世界万象是由“阴与阳(二)”在相互矛盾以及对立之中“统一”形成一个和谐的复杂系统(新的有序系统),这种状态就是阴阳合一和谐的状态即新的“一″,但其与产生“二”之前的无序混沌所代表的“一"是有区别的。我在之前几章就用了现代西方数学的坐标轴对这个进行了数学化、图标化的论述,在平面坐标中,第一象限:{(阳)十,(阳)十},当然,要注意的是{(阳)十,(阳)十},是指在主与客两个系统之中互利互惠或相生的意思,但并不是说这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就是说两个系统都是以各自衡量、分析、选择的过程中感应到协作过程中的利(阳)大于弊(阴)即阳>阴时,属性就体现为自利(阳)或互利{利(阳),利(阳)},这样系统之间的协作就出现整体就会发生这种互利互惠共赢的局面,否则,如果出现利小于弊{利(阳)即阳<阴时,系统就会坍塌分解为各自为政的一盘散沙,所以,利己利人利物,是己与人和物共赢进化的方向,代表着可持续的“生”的方向,是显阳有序的系统优化态!
故古代修道(真)者比如吕洞宾又称吕纯阳,万古丹经《参同契》的作者称魏伯阳,《悟真篇》作者张伯端又号“紫阳”,可见,古修道(真)者多喜以取带“阳”的道号、法号以铭志!志在内丹修炼过程中要“取将坎位心中实,点化离宫腹内阴”,即将坎中之阳气以点化离中之阴精,乃运行交会而复还其乾健纯阳之体为目标!这个是从主体的角度论修身、养生和长生而言。而老子说“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这个是从主与客和自然万物之间的可持续性发展的关系来论述。在第三象限:{(阴)一,(阴)一},代表着不可持续性的“死”的方向,或者是指处于隐暗的无序混沌态,与第一象限的有序系统优化的“正一”纯阳态不同的是,它是属于无序非系统的混浊的“负一”纯阴态。当然,这个是数学化简单摸型的表达式,现实中具有相对性,不同人不同物都有不同的立场原点或参照系,在过程中都处于阴与阳的参杂交合状态的“三”(多),只不过只阴多还是阳多而己。
可见,从上述可以看出生命是在于“(运)动以及运动是生命发展的动力和源泉这是是肯定的,但并没有明确指出任何运动的方向或形式都是使生命得以可持续存在和进化、优化发展所必须的,因为,现实中,在生命中所呈现的运动可能对生命本身而言甚至可以是有害的,比如,一些想通过锻炼身体而过度的运动所引起的劳损就是,所以,运动带来健康的必要前提是不过度超出运动的机体所承受的边际,即它是适量的运动,否则,这种运动就要适可而止了,它不是必要必须的!
陈寿《三国志·魏书·华佗传》:“人体欲得劳动,但不当使极尔。动摇则谷气得消,血脉流通,病不得生。譬如户枢,终不朽也。”所以,生命在于运动。是指人在经常活动锻炼过程中得有个度,而非运动过度也可以获得和保持健康,只有适度的运动才能产生健康这个人类最大的财富,但如果过度就会产生疲倦,甚而使部分器官受损,反而有害于健康。
人类的许多思想家常常在得出一个结论时,总是要犯一些逻辑的错误,本来逻辑是:A(A+是适当运动,A-是不当运动),即A=A+UA-(A是A+与A-的并集或总和),A+(适当运动)→(导致)B(健康),A-(不当运动)→(导致)C(伤害),但结果是只得出:A(运动)→(导致)B(健康),而A之中的子集A-(不当运动)→(导致)C(伤害)的现实却被忽略了,所以,得出的判断就是不科学的,这种不科学的逻辑在我们的文化中处处可见,有些对我们的社会经济生活中甚至是造成了恶果,而给我们的精神文明的进步也造成了障碍,比如,有一种可能不知是不是受到伏尔泰这个逻辑影响的“劳动价值论”,也说“劳动是财富的唯一源泉”!与锻炼身体的这种获得保持(生理本我)的身体健康这一对象不同的是,作为获得保持(社会超我)物质资料占有上的经济财富的“劳动”其实也是一种“运动”的形式,不同是前者的“运动”对象是自身的健康财富价值(生理本我的效用),而后者这种运(劳)动对象是社会经济的物质资料占有(心理评估的超我效用)。但既然都是财富价值,为什么我们通过上面的逻辑论证可以得出运动未必都可以获得保持健康,而只有必要(适当)的运动才能获得保持健康这个更符合逻辑的科学论判断,那么,同理,作为社会经济的物质资料占有(心理评估的超我效用)的获得保持的劳动也是有一个必要与不必要的界分,所以,我们在原有的“劳动价值论”中“财富价值在于劳动”的获得保持上修正或打补钉明确“必要劳动”和“边际劳动力″的概念来与泛泛的“劳动是创造价值的唯一源泉”的理念加以区别才能使“劳动价值论”的逻辑科学化!
那么,如果说生命的形成、发展、健康都可以归结为物理的、化学的、生理(物)性的物质运动的结果,那么,扩而充之,宇宙自然万物无不是在“运动”中发展变化的结果,只是,其中的一种结果或产生的一种形态。因为,①生命只是宇宙自然万物的一种,这是“生”的形态;②而宇宙自然万物中除了生命之外,还有非生命的物质形式以及其体现的非生命物质的运动形式,这是“死”的形态;③除此之外,还有从生命形态转化为非生命的形态的运动,这是从“生”到“死”的形态转化的走向退化或消亡的运动;④最后一种就从“死”到“生”的形态转化的走向个体→社会→天人合一(世界大同)进化或可持续上升发展的运动!
故老子在《道德经》第四十五章曰: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静胜躁,寒胜热,清静为天下正。而这也与阴符经的“自然之道静,故天地万物生"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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