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芳芳姐一家三口、大晴和姐夫一起吃饭,五个大人中有四个老师。
又正值教师节,这次聚餐就成了我们庆祝自己节日的小宴会了。
他们说,我们已经三年没见了,我一点儿也记不清,但确实已经很久了。芳芳姐说,我们最近一次见面是永祺还小的时候,怯生生的,我去家里吃饭,临走还包了个小红包,她追着要还给我却怎么也追不上。大晴说,我们俩最近一次见面是在纬七路,那时纬七还没拆,我们在入口的重庆鸡公煲吃了个饭,就我们俩。大晴在纬七逛个街买了衣服,连说“还是大学城便宜!”
她们说着她们的印象,我想着我的回忆。
芳芳姐是大晴的大学室友,感情很铁。所以,我和芳芳姐也就见过一两次的时候,她就像大晴一样关心和照顾我。有一年我去南陵考试,对南陵不熟,还是一个地图白痴,所以问路都找芳芳姐。那会儿她还在萃英园教书,离我考试的学校据说是不远,连说中午考完请吃饭,连同我的同学一起叫上,慷慨大气得让我手足无措——打搅问路已经很麻烦,怎么好意思劳烦她来请客?我一再回绝,谁知道出了考场,她就在门外侯着,说包厢已经定好了。我和同去考试的同学就跟着,吃了一个欢欣的午饭,然后下午继续考试。当然这次考试没有通过,但这次吃饭的记忆却很深刻。
后来再和芳芳姐见面就是我临近毕业的时候,要从宿舍搬出来了,住惯宿舍的我,从没有租过房子的我,不敢去看房子,不敢和不熟的人合住,不敢一个人进单元楼……不知道为什么胆子那么小。芳芳姐大概是听了大晴说到了我要没地儿住了,几次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他们家住。她新房在春暖花开,离我单位很近,说家里三室,空间很够,姐夫又常出差,让我放心地去住。在芳芳姐这里,我就完全没法理解这种毫无顾虑不计回报的关心和爱护。
大晴是那种你一个电话求帮忙,她就马上有求必应的那种。她是我师姐,但我跟着陈主席没大没小地喊大晴,不知道是因为她是北方女孩子,还是从小自学声乐练就的大气,还是狮子座姑娘与身俱来的大气基因,她从不跟我计较,把我当妹妹一样。
她是独生子女,但在我眼里极会照顾人。读书时候,她住一楼,我住三楼,每次从她门口过,手上总是被塞满吃的;她和学生会的同学一起吃饭,把我也带着,和部长、主席开玩笑;她民歌唱得很好,有一次我们红歌比赛,她领唱,我们在后面凑人数伴唱,排队形时,她把我拉到前排中间,我只是以为我个子高,后来拿到照片,除了指挥和领唱,一眼看到自己,膀大腰圆地立在正中间,她说给我一个露脸的机会……
婚后的她,也极会照顾姐夫,特能料理一家饮食。常看她晒新做的菜,面点……把做菜当成了生活的调味,“晴晴私房菜”时刻在更新中。
今年我有事求帮忙,好久不见,给她打电话也是犹犹豫豫不好意思开口,只是事到临头,必须求助,没料到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些温暖的人和事为什么都被我碰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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