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天生的。----李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安,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出自《论语·八佾》)子贡希望去除朔日告祭祖庙地那只活羊,孔子对他说:赐(子贡名)啊,你爱惜那只羊,我却舍不得那礼。
这是子贡的心安,看见活羊被献祭,舍不得,于心不安,于是便想省掉那只羊。对此,孔子则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孔子说:尔爱其羊,我爱其礼。这是句千古名言。孔子的心安,是那称为‘礼’的规矩。规矩是这么订地,既:每月朔日,用“饩羊”(既:活羊)去告祭祖庙,这是规矩地内容之一。孔子不爱羊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孔子爱不爱羊,我们只能从《论语》一书中,简单的分析子贡是爱羊地,因孔子明确说:“赐也!尔爱其羊”,但孔子爱不爱羊,这只能推断。我个人认为,孔子并非不爱羊,只是这世间的事,有‘舍’才有‘得’,这是自然规律,也属客观真理。孔子,也许并非不爱那只活羊,只不过为了更高地利益,为了祖庙里面诸位先祖地利益,活羊必须被献祭。这是规矩,所以孔子说:“我爱其礼”,这句话,太重要了。规矩,是否胜于一切,胜于个人利益,是的,在小我与大我之间,孔子地心安,更偏重于成全大我,既:与规矩融为一体,而牺牲小我。诚然,只追求小我,换得心安也没有错,这没有错;因为每个人,都在追求自己的心安,这是人生的,总体地大方向,無论是追求小我地心安理得,亦或者是成全大我地大无畏精神,那种,为了规矩而能不惜一切地舍死忘生,(两者)都值得被肯定,且無有“高低”,“对错”之分,这点,是要事先声明地。
这就叫:‘眼光’不同了。眼光不同,每个人看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我们今天总说的:格局,格局,什么叫:格局,格局,实际上,即是:眼光,二者(既:“格局”与眼光)是一个意思。有的人,就只关心“羊”,有的人,他就是在乎:“礼”,(二者)都没错。关心“羊”有错吗,我地眼光就在这儿了,我地高度,就到这儿了,没问题。有地人就是爱规矩,“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出自《孟子·离娄上》)就是正直,就是:正,也没错。眼光(既:格局)不同,让人与人真正的拉开了差距,这不是钱能弥补的,或者也可以说,这不叫‘钱’的事儿罢,道理是一样的。不是钱的事儿。因为‘眼光’,他有可能是天生的,道理是这样地,一样的。(几乎)同样地故事,《论语》中还有一则,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宰我欲将服三年之丧,改成一年,并向孔子陈述了自己地理由,他说:“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看似,有一定的道理。
对于这种陈述,孔子并没有直接予以否定,说他(既:宰予)是错的,孔子没有这样做,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孔子说:(才一年的时间)你就吃开了大米饭,既:食夫稻,穿起了锦缎衣,‘衣夫锦’,你心安吗。
(宰我)曰:“安。”(孔子说)“女安则为之。”(以上摘自《论语·阳货》)孔子说:你心安,你就这样去做吧。而,‘女安则为之’,也成为了我个人在《论语》中,最爱的一句话之一。女安则为之,你心安,你就这样去做吧。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眼光’不同,孔子当然不会和他(既:宰予)一样,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出自《论语·阳货》)孔子说:宰予真是不仁呐!小孩儿生下来,到三岁才能离开父母的怀抱,服丧三年,这是天下通行的丧礼。难道宰予连对他父母三年的爱也没有吗?显然,孔子对此绝对是有自己地想法的,“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这既是孔子的想法,宰我看到地是他自己,什么“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以及“旧谷既没,新谷既升”等等,这都是他作为一个独立之个体,不想服丧那么久,以及不想吃苦地借口,与托词。就像子贡看见了‘告朔之饩羊’一样,宰我看见的,同样也是他自己,是小我,虽然“小”,“大”是相对而言地,但是这也足够说明了,他们与老师孔子之间地差距,和距离了,道理是这样地。孔子看到的,永远是规矩,而唯一能够令孔子心安的,大抵也是规矩了;道理是一样的。
1.
所谓:“克己复礼为仁。”(摘自《论语·颜渊》)想要成仁,往往要牺牲小我,那不是一只羊的问题,更不是不想服三年之丧地问题,那是‘克己’地问题,那是‘牺牲’的问题,那是‘舍’的问题了。没有‘舍’,哪来地‘得’。所以看一个人的高度,与器量,就要看他‘舍’去了什么。
2.
但那(既:高度,器量,眼光,与格局)也是天生地了;道理是一样的。----作者:李率 己亥年 冬月十八 作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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