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马嘶鸣时代的爱情
我到底还是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遗失了那个以梦为马,浪迹天涯的自己,我说:“鬼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鬼说:“我他妈才不知道那你经历了些什么”
恩,我的青春一直都是这样糊糊涂涂的度过的,每天早上醒来睁开眼睛望着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都忍不住咒骂一句“他妈的,我怎么活成这样了”我讨厌这样的自己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自己,人生很长,凑合活吧。
夏日的午热混杂着少年的汗味弥漫在教室里,窗外的老柳树似乎懒得再摇曳,蝉儿却很高调的重复着昨日的老歌,远处传来繁忙的声音,隐隐约约,嘈嘈杂杂……
依稀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是在校园的林荫小路上,刚刚升入高中的我们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成帮结派的在校园里晃来晃去,他穿着好像我们军训服的衣服,头发很短,生的不算特别帅,但也算得上眉清目秀,十分耐看。
路旁的树木繁盛,只有一点点的阳光从枝叶间筛下,洒满一地的温馨,他手中拿着一个透明白色塑料袋,双臂不规律的摆动着,他的摆动幅度不大,却十分有趣。
我便一直盯着他看,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在我沉思的第三秒,塑料袋里的一坨白色不明固体冲破了它的束缚,向我冲来,不偏不倚的砸在我的脑门上。
我“嗷”的惨叫一声捂住脑门,心里首先将他的祖宗八十代问候个遍,然后抬起头满脸堆笑的望向他,他被我的惨叫吓得扭过头来
他怔怔地望着遍地狼藉,手足无措,我拿着刚刚砸向我的“凶器”走上前“同学,你的卫生巾掉了”,紧接着安静了几秒,我的后面就爆发出来自我狐朋狗友不厚道的笑声“白风眠,你这个智障,那是卫生纸”,我“……我去”,那位同学的脸上浮现了一种很微妙的颜色,像是umm……姨妈红。我迅速的按了按头,将“凶器”打在他的身上,落荒而逃。
我气喘呼呼的跑回宿舍里,用力地揉着微烫的脸颊,回忆着当时的片段,我晃了晃头,试图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大脑,可事实证明,我失败了想起刚刚略显尴尬的场面,心中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是我坐立不安。坐在我对面床铺的是一个很水灵的姑娘,她叫苏浅,每天的日常就是自恋、自恋、自恋,而我每天都被迫坐在她对面床铺上看着她自恋,她见我一回来就鼓捣,便从镜子上扭开头问:“风眠,你这是怎么了。”我望着她,她咧嘴笑着,脸上还有未擦的乳液,显得十分……umm……智障。我抿嘴笑着“浅浅,你可真可爱。”她莞尔,扭过头继续完成着她未完成又不知道会不会完成的伟大工程。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去,我脸上的灼热感渐渐退去,便躺在床上。听舍友们的谈话,她们谈话的内容都是各自的恋爱经历,我听的兴致勃勃,她们也讲的声情并茂。从这些谈话中我也不捉了她们的一些共同特点,就是,都有过被绿经历,他们头上的绿帽也是非常的壮观以及宏伟,因此我们宿舍又多了一个新名字叫做“绿帽王宿舍”。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的戏还未散场,我便意兴阑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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