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抵达
新英格兰“终于到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经过了几个月的航行,我的船在暴风雨中差点散架,我和我的同伴都做了最后的祷告,向上帝忏悔了我们的罪行,希望风浪将我们的灵魂送往天堂。我们的祈祷一定是得到了上帝的回应。风浪渐渐平息,夕阳刺破了漫天的乌云,我惊奇的发现了远处的模糊陆地!
当我们驶近岸边,夕阳的余晖洒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上,小鹿在林间悠闲的漫步,海欧在我们周围飞舞,“真是太美了!” 爱丽丝大叫道。爱丽丝是同行拓荒者中年龄最小的女孩子,只有16岁,有着一头如瀑布般金黄色头发。“这是我们的新家!叫它‘新英格兰’吧!”我向拓荒者们大声宣布。
詹姆斯·威德尔,英国探险家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詹姆斯·威德尔,是一名英国探险家。我是船长,我所在的是一艘160吨方帆双桅船,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做“珍尼号”。我最远航行到了南纬74°15′,西经34°17′,那片海域我把它起名为威德尔海,它已经离南极洲不远了。
现在我带领一队新教徒的拓荒者去新大陆碰碰运气。这些拓荒者都是有罪的,但实际情况是,他们只是因为交不起税、太饿了偷了一块面包、或者就是违反了那条不知名的法律而被赶离了家乡。我希望这片土地成为他们的新家。
二、开荒与探险
开荒在一片空地上,我们搭建了宿营地。姑娘们欢快的结伴采集浆果、伐木、采石,小伙子们则要外出狩猎。拓荒的生活是艰苦的,但大家都对未来充满着希望,幸福的憧憬洋溢在每张流淌着汗水的脸上。
为了了解这块新大陆,为了大家的未来,我扛起猎枪,背上干粮,出发探险了。
探险这块土地在阿帕拉契山脉以西,有不少丘陵和岩石,森林密布。
我们到的时候正好是秋天。桦树、椴树、山杨那明亮金黄的树叶在秋日的骄阳中熠熠生辉;红橡树、糖枫树、蓝果树的树叶却是像燃烧的火焰,在秋风中肆意地跳动。
在这块土地上,印第安人早就安家落户了,我遇到的是易洛魁(Iroquois),又称易洛魁联盟。这是六个印第安人部落——摩和克人(Mohawk)、奥奈达人(Oneida)、奥农达加人(Onondaga)、卡尤加人(Cayuga)、塞尼卡人(Seneca)和图斯卡罗拉人(Tuscarora)组成的联盟。
易洛魁部落联盟我与易洛魁部落联盟的酋长做了朋友。我们一起抽了水烟、一起打猎、一起喝威士忌。水烟让我干咳了很久。当然,我的威士忌也让那位酋长倒地不起睡了一天一夜。我们成了好朋友,我把身上所有的威士忌都给了他,还教他使火枪。而他则答应我,在我有需要时,来帮助我。
酋长还告诉我,在湖的另一边也到了一队拓荒人。经过我的详细询问,确认那是我们英格兰的死对头,该死的法国佬也到了这里。我连忙赶回宿营地。
三、遇袭
遇袭我不眠不休地赶回了宿营地,开始在拓荒者间挑选小伙子训练,并且派船自伦敦又招募到了一对精锐的火枪手来保卫我们的家园。
招募的是退役的红衫军。他们都是老兵,曾经穿着醒目的红色衣服,头戴三角帽,与法军、俄军、普军、奥军都教过手。到达后,我们给他制作了同样的军服,但颜色不能是英国皇家陆军的红色,而是大海的蓝色。
不久,我们的营地就遭到了法国人的攻击。他们却是身穿着鲜艳的红色军服,穿过树林突然向我们发起了进攻。
刚刚训练不久的小伙子们,在家园跟前,向发了疯的一样,高呼着“为了家园!”,拿着长矛冲在了最前面。
那些老兵来不及排成方阵,直接拿起火枪开始射击。
法国佬的火枪手排着密集队形开枪射击,子弹像雨点一样打了过来。手拿长矛的小伙子们纷纷中弹倒下,但更多的拓荒者看着自己的亲人、朋友、同伴倒下,他们没有退缩,反而拿起长矛,冲了出来!
战斗持续了半日,法国佬没有占到一点便宜,就撤退了!
爱丽丝和其他女孩子在法国人撤退后,就立刻跑过来救治伤员。大家眼中都含着泪水,但没有人哭泣,只有复仇的怒火在我们心中燃烧!
四、复仇
真正的朋友易洛魁部落联盟酋长是一位真正的朋友,他派出了族中的精锐战士来帮助我。
我也自伦敦运来了最先进的隼炮。隼炮炮身长约为9.5英尺(2.9米),炮管直径3.5英寸(8.26厘米),重量约为1900磅(860千克)。它能发射的圆弹重5.25磅(2.4千克),发射距离约7400英尺(2.3千米),需要消耗4磅重(1.8千克)的黑火药。它使用的炮弹不会爆炸,但能在触地后弹跃一段距离,造成高伤害。隼炮45度角发射时射程可超过9000英尺(约3千米)。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易洛魁部落的战士从法国佬营地山背后的潜伏进去,开始到处放火。睡眼惺忪的法国人衣裳不整地在营地里乱窜。
复仇我带领营地的所有战士,还有2门宝贵的隼炮,从法国营地的正面攻入。攻入营地的小伙子们到处射击四处乱串的法国人。老兵们熟练的用燃烧瓶攻击法国人的兵营、工厂、房屋和仓库。
经过一天的鏖战,我方和易洛魁部落的联军攻破了法国佬的营地,拆光了他们的建筑,把他们赶出了新英格兰!
当我敲完了最后一个字,得意洋洋地向我9岁儿子瞥了一眼说:“怎么样?就是一场游戏,我也能写成一篇文章。”
我的儿子,名叫健健,瞪大了眼睛,口中留着口水,丝毫不提刚才打赌的事情,而是“爸爸,爸爸”的叫着,开始了一连串的问题,都是关于怎么玩这个游戏的。
”打住!你不是说不会写作文吗?“我赶紧按住他的话头:”你说你100字的作文都不知道怎么写,现在爸爸也是看图写作文呀!"
"你教我玩这个游戏,我就会写作文了。“健健狡猾的回答我,让我心里只想挠墙。
”不,你先按照我说的'Who,where, when, what, how'的5元素写篇文章,咱们再说别的!“我急得都说鸟语了。
”求求你,爸爸,先教我,就着一次!“健健开始了他的磨人大法。
”哎,真拿你没辙!“我无奈的说到,”就一次“
几天后,在我做晚饭时,书房的电脑里响起了这个游戏的激扬顿挫的音乐声,健健左手在键盘上翻飞,鼠标在右手飞舞,嘴里嘟哝着:”快点!冲啊!“
我觉得好像我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唯一的好处是,一旦我说不让健健动电脑时,他就会悻悻地听话去学习或吃饭了。
我是猫爸Tony Zhang,每天与自己的儿子在斗智斗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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