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脸

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本文参加第"57"期书香澜梦”碎"专题活动。

说到”碎”字，灵光一闪，想到“破碎的脸"，想起蔡琴，想起她沙哑、苍凉、知性的歌。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就像一张破碎的脸。

难以开口道再见!

就让一切走远，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们却都没有哭泣，

让它淡淡地来，

让它好好地去，

到如今年复一年，

我不能停止怀念。

怀念你怀念从前……

我认识阿雅时，刚好流行蔡琴的歌，流行罗大佑的歌。

阿雅喜欢听歌，更喜欢跳舞，的高。

我喜欢看书，阿雅好像不怎么看书。为什么我想和她交往呢，可能缘于她的某种气质，我想探究。

阿雅是湖南，还是湖北人，我没搞清楚。据说湘女多情，但阿雅很知性。不会小鸟依人，反而有点女汉子的味道。

阿雅中等身材，微胖，头扎马尾，脸型有点刚毅，不化妆，不太女性化。喜欢穿宽松毛衣或T恤，下着健身裤，旅游鞋。

那时的我们，都三十左右，是介绍人介绍的。

我们身处两地，我在城西，她在城东，相距三十公里。那时没有地铁，只能打车。

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深有同感，那时我们是每周一见。阿雅属于供销社职工，买断工龄，自己开店。我每次去，白天也是帮她看店，晚上才有时间聊天，逛街。

那时才认识几个月，无非看看电影，吃吃烧烤，逛逛街。但她给我的感觉，不太浪漫，整天忙于赚钱，想着怎么开店。

刚才说到阿雅的知性，我也注意到，在我们相识过程中，只要我周末一去，就看到她的家人，有时是兄弟，弟媳。有时又是妹妹及阿雅的同事，朋友，他们也在观察我，给她参谋参谋。跟阿雅接触，我也在了解她，她是什么人？合不合适?

阿雅的父亲是位科长，母亲家属。她是家里的长女，也是父母的心病。她的兄弟结婚了，妹妹也结婚了，就她单身。

阿雅很了解市场行情，她说她想开出租车，因为那阵出租车很赚钱，对于这些，我反而没有她了解。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这种人可能更适应现实生活。阿雅喜欢跳舞，而我从不跳舞，明显的没有共同爱好，好在阿雅还喜欢听歌，我们还能找到一点共同语言。

阿雅确实投入真情，她没有骗我。

有一次，晚上11点多了，我没打到车，她让我睡她的宿舍，她的床。然后，她去和同事挤，她的同事也是单身。

我是第一次睡女孩子的床，干净，整洁，有那么一点淡淡的幽香。

那一晚，我睡的很香。第二天早上，我起床了，她又忙着给我打洗脸水，找洗脸巾，找牙膏牙刷。.....

我们那代人就是这样纯真!没有太多的分外之想，这也是后来，尽管有缘无份，我们仍能淡然相处。

后来，她写信给我，提出终止恋爱，我们不合适。...……

尽管屡败屡战，但我不气馁，更没玩世不恭。对每一份感情，全心投入，无悔无怨。冰心老师说过，“人们只是羡慕成功的花朵，却没看见，它当初的芽儿曾泡在泪水里！……”

婚姻也一样，我今天的爱人，婚姻，是经历了无数次失败，才修成正果！所以，倍感珍贵！倍感珍惜！倍感珍重!……

我想起了跟阿雅常听的那首歌，罗大佑的《爱的箴言》做为结尾吧!

“我将真心付给了你，

将悲伤留给了我自己。

我将青春付给了你，

将岁月留给我自己。

我将生命付给了，

却将孤独留给我自己。

我将春天付给了你，

却将冬天留给我自己！…………

现在，阿雅早已结婚，生子，我也早已结婚，生子。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她开店，我做工。每天都为生活而奔波，……

各自安好！各自珍重！

2023年10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