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不有祝鮀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难乎免于今之世矣。”
祝鮀和宋朝都是春秋时期的历史人物。《論語》两次提到祝鮀,一次是在《論語·雍也6.16》中,另外一次,是在《論語·宪問14.19》當中。
道理是這樣的。子言卫灵公之無道也,康子曰:“夫如是,奚而不丧?”孔子曰:“仲叔圉治宾客,祝鮀治宗庙,王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出自于,《論語·宪問14.19》)
《左传·定公四年》也记载了祝鮀陪同卫灵公参加刘文公于“召陵”举行的诸侯集会一事件。這個人(既:祝鮀)從《左传》、与《論語》當中的部分片段的描述上來看,是一個思维、逻辑很清楚......
且颇能在合适的時機“摆事实,講道理”的這麼一個人。
道理是這樣的。宋朝是宋國的:公子朝。《左传》對“宋朝”(既:宋國的公子朝)也有一些记录......多是关于他個人作风方面的。
道理是這樣的。看過一些历史書之後,你會发现:人类就那些事儿。
道理是這樣的。這里,孔子罢“佞”,和“美”,联系在了一起,并認為:如果只有“美”,而没有“佞”(“美”、“佞”均出自于,《論語·雍也6.16》)则很難“免于今之世矣。”(“免于今之世矣”,出自于,同上)
這就很有意思,“美”的人,一定要能言善辩、甚至巧舌如簧才能活着麼?
如果具备“美”(“美”,出自于,《論語·雍也6.16》)的人......不太會表达,或者表达的不到位、不具体,話不能説在點上......
换句話説,具备“美”的人,条理和逻辑不够清晰、清醒、清楚,那他就會在孔子地時代,遇到一些孔子認為的“危险事情”......
這是什麼逻辑呢。“祝鮀之佞”,“宋朝之美”(二者,既:“祝鮀之佞”,“宋朝之美”,二者均出自于《論語·雍也6.16》)形容口才,和“美”。
“美”字,之所以加:双引号(既:“”)是因為孔子舉:“宋朝之美”之“美”應是外在的。但外在的“美”,是偏主觀的。
它(既:外在的“美”)當然有客觀的因素,作為衡量标准......
但总体來説、來看的話,外在的所谓“美”,是更偏向于:主觀的。
所以,我們在不知道、不具体,和透彻的了解孔子時代、孔子时期人們對于“美”(既:外在美)的客觀標準之時,我們可以簡單的罢《論語》中,记述孔子所言的:“宋朝之美”之“美”理解為是‘普遍的外在美’。
就是,不去较真什麼、什麼樣是:“美”,而,只是把“宋朝之美”(“宋朝之美”,出自于,《論語·雍也6.16》)看成是一種:用來比喻‘普遍的外在美’的比喻。
道理是這樣的。总而言之,孔子説:“宋朝之美”(出自于,同上),就是‘泛指’的:外在很美的人。
道理是這樣的。從這個角度説,‘一切我們認為美的男性’,都可以叫:具有“宋朝之美”(“宋朝之美”,出自于《論語·雍也6.16》)。
道理是一樣的。而,美,跟口才的关系,這大概是一個孔子时期、孔子自己所处年代里的:社會学問題。他(既:孔子时期美与口才之間的关系)不属于一個:儒学問題。它是孔子時代,人們對于人的一種:要求,和渴望。
這種要求,和渴望,即便在今天的這片土地上,在今天的這個時代里,也可略见端倪。人們對于人,對于自己身边、和自己周遭的人,好像都是有某种要求的。
人們,喜歡:以貌取人。如果“名不副实”,或者词不达意、表里不一的話,那你知道麼,即便你從來都没和他説過話,你也不認識他......
他居然會對你的“名不副实”、或者表里不一、与词不达意......等,表现出失望,和愤怒。這就很神奇。
但是,這還不算最神奇的。最神奇的是:如果一个谈不上“美”,或者本就可算作“不美”的人......做了一件美好的事,譬如:各種的,助人为乐之类的......
最神奇的是,你即便不認識他,從來没和他説過話......他居然會對你的行為,表示出:惊讶、甚至震惊。心想: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很神奇,美,就得當圣、贤。不美,就基本是地赖、混子。這都誰规定的?
1.
可见,這片土地上大伙的‘以貌取人’也不算是一、两天了。
起码從孔子時代,‘以貌取人’就成了大众的既有‘思维模式’、与‘思考方式’了。人們渴望人能‘表里如一’,這是一種(既:渴望人能‘表里如一’)人类内心深处對于己身‘灵魂’的渴望的:天性。但,大多数人只能看见外在,只能看见你有、無“宋朝之美”(“宋朝之美”,出自于《論語·雍也6.16》),故,對于有“宋朝之美”,但其實却無有:“祝鮀之佞”(“祝鮀之佞”,出自于,同上)的人,對所谓:“名不副实”的人,或者叫:百姓認為的‘名不副实’的人......也難免會產生愤怒的情绪了。
故,子曰:“難乎免于今之世矣。”(出自《論語·雍也6.16》)
2.
道理是這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九月廿四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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