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論語》當中,孔子曾多次罢人分成“三六九等”。
既:《論語·雍也6.20》當中的:“知之者”、“好之者”,以及“乐之者”。
及:《論語·雍也6.21》當中的:“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出自《論語·雍也6.21》)
↑既:“中人以下”、“中人”,以及“中人以上”。
既:最上等的‘天才’,←↑→可以跟他説的多一點兒。
↑道理是這樣的。
最上等的天才,才可以跟他説多一點兒,←説明在教育方面,雖然子曰:“有教無类。”(←出自于《論語·卫灵公15.39》)
但,(“有教無类”)還是:“因其材而笃焉”(←“因其材而笃焉”,出自于《礼記·中庸》)的。
↑道理是這樣的。“因其材而笃焉”(←出自,同上)是:效法‘天’,而為之。
既:“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故栽者培之,倾者覆之。”(←出自于《礼記·中庸》)。
↑是最‘天然’的(既:“因其材而笃焉”)。
故,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出自于《論語·雍也6.21》)←也是:‘最天然’的。
↑是最理性的。既:“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
↑道理是這樣的。
“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笃焉”(←出自于《礼記·中庸》)。
↑人,↑怎麼不分“三六九等”?
人,當然分三六九等。强行罢人都“拉平”,←才是反自然、反理性的了。
↑道理是這樣的。
人,當然不平等。當然了。人,怎麼可能“平等”,呢?
人當然不平等。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為下矣。”(←出自《論語·季氏16.9》)
“困而不學,民斯為下矣”(←出自,同上),和↑“生而知之者”,←怎麼能“平等”,呢?
但,即便是“生而知之者”(←出自《論語·季氏16.9》),也比不上“好之者”(←出自《論語·雍也6.20》),“好之者”(←出自,同左)亦比不上:“乐之者”(←出自于《論語·雍也6.20》)。
↑道理是這樣的。有天赋,“生而知之”(←出自《論語·季氏16.9》),←但在同樣的类目下,“生而知之者”(←出自,同上)若不對其“知之”的类目加以‘刻意的訓練’、以及‘刻意的强化’的話,那麼在同樣的类目下......
“生而知之者”(←出自于《論語·季氏16.9》)则比不上“好之者”、与“乐之者”(←以上出自于《論語·雍也6.20》)了。
↑道理是這樣的。有天赋,但是,不愛自己‘天赋类目’的人......也是有的。
↑所以,↑這类人,雖然是:“生而知之者”(←出自于《論語·季氏16.9》),但,因為他自己选择‘拧巴’、‘别扭’;所以,很快會被“好之者”、和“乐之者”(在同一类目上......)所超過......
而,那“生而知之者”(←出自《論語·季氏16.9》)在某一领域、某一类目上仿佛有“天然优势”似的“天赋”,←也在奋起直追、后來居上的“好之者”、与“乐之者”(←二者出自《論語·雍也6.20》)面前,显得不堪一击,与不值一提了。
↑道理是↑→這樣的。
所以,人和人,怎會平等。“生而知之者”(←出自《論語·季氏16.9》)如果不拧巴、不别扭;←誠實面對自己、且愛上自己的話......
↑那麼,他所能达到的高度,就是“乐之者”(“乐之者”,出自《論語·雍也6.20》)的高度。
↑他的成就,也就是“乐之者”(←出自,同上)所能达成的成就......
故,孟子曰:“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誠,乐莫大焉”(←出自《孟子·尽心上》)。
↑“反身而誠,乐莫大焉”(←出自于,同上),就是譲我們别拧巴,别皱吧。
↑誠實的面對自己,誰説你没有‘天赋’,呢?
↑誰説你不是“生而知之者”(←出自于《論語·季氏16.9》),呢?
但,只有‘愛上自己’,←你才有可能达到“乐之者”(←出自《論語·雍也6.20》)的高度。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説,人怎麼不分“三六九等”?
一等人,最愛自己。
末等人,最厌恶自己。
如此而已。
----作者:李宗奇 辛丑年 八月廿九 于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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