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欣,你的快递,签收一下。”快递小哥坐在停在我店门口的电瓶车上喊。
“我没买东西,你送错了吧。”我极少网购,已经很长时间没买东西的我下意识回了他。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李晓欣是不是?”一定是长亭寄给我的,前两天她问我要过一个地址,而且我平日从来没用过李晓欣这个名字,是的,一定是的。“是我的,是我的。”
说着快递小哥就将包裹取了下来。
“这么大个!”我看到寄件人处的的确确写着苏长亭,然后自言自语地签字,“傻姑娘,我给你地址,本想着你至多寄一枚发卡、一条手链、一个蝴蝶结之类的小配饰,或者是你所到之处的明信片,怎么会那么大一箱呢!”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
小哥走后,我寻来小刀子,小心翼翼地拆封,长亭给我的,纸箱子都是贵重的,我唯恐将箱子哪里划破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任凭眼球上的水珠儿隐隐打转。
一个蓝色歌本,一封卡其色短信,两本与我的书,五六本与小牧谦的绘本,旁边是江苏南通的特产——椰蓉酥。
我刷地眼泪掉下来,何德何能何其有幸啊!
整个下午,我就盯着一箱子东西,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混迹简书两年,没混出半点名堂,可我从没想过要走,现在我相信,大概是上帝在安排一种缘分吧,让我注定在这里遇见一些人,比如梅姐姐,比如春风姐姐,比如芬芳姐姐,比如小羽……比如你。
第一次识得你,是在梅姐姐文章的评论下,梅姐姐这样说道:“妹妹年龄那么小,文字与风格已经独树一帜,很少见了。”春风姐姐也在后面接着说她“望尘莫及!”我被大大的触动了,随即来到你这里,翻阅二三,被你字里行间的才情与性情深深折服,我怯怯地留下一句“来晚了!”你随后就回了我“不晚不晚,入我门中,皆为吾友”。
果然,我们成了朋友。
但我喜欢你喜欢得好困难啊。你的侯夫人、李夫人、皎然、薛涛、陆竹……我通通不了解,甚至听都不曾听过;你的酥酪、茉莉蜜、重阳糕、酸梅汤、灌汤包……我通通没兴趣,对我来说,每天三顿干饭就可以了;你的“进来进来、我们对诗”更是,我每次都听你话乖乖进去了,但每次都感觉走错了门,那是才子佳人去的地方,我是什么滥竽,又去充什么数……
是的,也因此,我更加喜欢你了,一种仰望的喜欢。这是天上的仙女吧,人间哪有这样的女子?
可你就在人间啊,江苏南通,我盯着箱子上面的地址,打开简书,对你敲下一句“收到了,谢谢你。”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我又将你那篇《写作,一场旷日持久的修行》翻来重读,这是你唯一一篇我不用边读边翻汉语词典与百度的文,也是我在简书读的唯一一篇不下十遍的文。
你说,
一个心地柔软而丰盈的人,写得出白雪玉石一般的文字,他会知道如何生活,如何以大勇、大悲、大慈、大爱,涉过暗黑河流,到达光明圣境。
你还说,
一个热爱文字的人,会修习心净与慈悲,来供养它。文字回馈以健康和愉悦,良性循环。一个智慧的读者,字里行间的福缘,收集起来,溶解吸收,以此涉过河流。若福缘至深,亦可背负他人,到达彼岸。
你最后说,
请珍惜手中的笔,使它保持清澈。也请相信,人群中的清赏之心。即便孤独,那也是一座花园。
我终于还是爱上了你。
你这个小仙女,是来世间普度众生的吗?
前几日,我终于听到你的声音了,是你读的一个故事——《安德烈的愿望》。这是一个充满爱的故事,安德烈的妈妈穿着白裙子,别着小卡子……我竟第一个想到了你,和你的小景行。
还有一日刷新闻,说一个衣袂飘飘的姑娘毫无犹疑地救下了一名四岁车祸男童,送至医院后留下一千块钱,没留下任何身份信息走了。是的,我又想到了你,那个仙女妹妹不是我的长亭吗?
你在我这里,只有一个形象:真善美的化身。
看到这个征文已有几天了,我一直想写你,却一直不敢提笔。今晨看到绛儿写的一篇你,我才知,我的长亭不是我的。
你和绛儿是惺惺相惜心灵犀,你和小羽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你和我是什么呢?
因为简书,因为你和我喜欢的很多人,我竟第一次恨起自己前二十年的荒废来,你们讨论的柏拉图的《会饮篇》,我不知所云,你们说的《孤独六讲》,我也没读过,你们讲得热火朝天的《大唐双龙传》,我竟还是没看过……
突然整个世界围绕我的,就只剩一句话:我怎么那么笨,就喜欢你这一件事,却怎么也做不好。
我想结尾了。
征文得奖我从未想过,我只是想让更多的人喜欢你,我很丧心病狂的。
来呀,一起争风吃醋呀,反正有大把时光啊!
最后,你知我才浅,我只好问先人借四句诗来表达我所有的感情了。
吾将远逝以自疏,
爱惜芳心莫轻吐。
长河渐落晓星沉,
亭上一声歌白苎。
可以结尾了吗?
网友评论
最后呢,我看你和她挺浓情蜜意的,实在不忍拆散,你的娘子还是你的娘子哈。
我去找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