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八乡赛金花,出了名的一朵花。夸的不是别人,正是咱们要说的张小巧。
这张小巧生的是面若桃花,柳叶弯眉,风姿绰约,好不俊俏,人称巧娘。这天要下雨,女要嫁人,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事。
这城西有个小哥,生的朗目面俊,学的是满腹经纶,名叫王伦。美中不足的是,他虽年方二十五,可是已经有过两任妻子了,这第一个妻子是病死了,这第二个妻子嫌他书生气太重,跟人私奔了,你说气人不。
这本来王伦已经无心再娶,可怎奈天做嫁衣,偏偏让俩人相遇了。
这郎有才,女有貌,俩人很快就熟络了。这俩家父母一拍桌子,俩人成两口子一被窝了。
适时清明,小两口出去游玩,见一年轻妇人,跪于一坟前掩面啜泣,看这坟应该是一新坟。王伦上前问道:“娘子何故如此?”那妇人回道:“先夫染疾而亡,奴家无依无靠,后隔壁小叔有意,可是先夫病亡不过百日,他日日催我,我前来坟前问问亡夫。该是如何?”王伦说道:“他人都死了,你还问个什么,要嫁就赶紧嫁了吧。”
待归家,王伦问巧娘道:“日后我要是死了,你是不是也这样着急嫁人?”巧娘一听急了,“你说的这是什么无厘头的话,你以为天下女子都跟那妇人似的,死了老公就要嫁下一个吗?妇有妇德,你要是死了我就为你守寡。”王伦听了回道:“最好如此。就怕你比她还要着急啊。”,巧娘回道:“那你就等着看吧。”
两人言语不和,脸上均是不喜。
过了些年,王伦出去游学,时间过去了好久,都不见有音信传回,这巧娘可着急了,心下想道:“你是活是死,倒是来个音信啊。你活着我好等着你,你死了我好为你设灵堂,守寡啊。”
天天盼,月月盼,年年盼,终于盼来了一个消息,这消息是王伦的好友张毅带来的,这张毅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有模有样。他来到巧娘跟前说道:“我听闻王兄在外地偶感风寒,已经于不日前病故了。我怕你不知道消息,一直哭等下去,所以就来跟你说一声,你早作打算吧。”
这巧娘一听,顿感眼前一阵天昏地暗,晕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张毅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睡着了,心里一阵暖,想道:“这朋友还是有情有义之人。”,不觉多了几分好感。叫醒张毅后,两人商量一番,决定为王朗举行丧礼,按理数,这孝堂存七日即可。
这每一日,人呢是来来往往,这附近的人都知道王伦是个大学问,故都前来吊唁。
这每一日,张毅都陪着巧娘,张毅索性也不回家了,就在王府睡下了,可别乱想,他是自己个睡得。
王伦出去这么久,现在又死了,巧娘这么一个闺中之人,已经好久没有被自己的丈夫疼爱了,这忽然家里多了一个男人,内心甚是痒痒,又见得这张毅学识模样不差那王朗分毫,心里更是大喜。这王朗也是差不多,巧娘本就风姿绰约,模样俊俏,这当下王伦已经没了,又是孤男寡女,这一来二去,俩人眉来眼去的,搞在了一起。
天天自是逍遥快活。
“咱两现在这样是名不正来言不顺。咱们得想个办法啊。”张毅搂着娇娘说道。
“这事好办,白绫撤了换红布,白事丧来喜事庆。叫俩个人把灵堂撤了,装新一番即可。”娇娘说道。
“这恐怕不妥吧。王兄的七日都没过,就把他的灵堂撤了。恐怕传出去不好听。”张毅面有忧色。
“有什么不妥的,将灵堂置于偏屋,咱俩大堂拜婚礼成。”张毅拗不过巧娘,只好从了她。
天一亮,巧娘就吩咐人收拾屋子,将灵堂撤在了一个破屋。收拾停当,这巧娘是披盖挂红,面如傅粉。唇如朱红,张毅是胸前红花,头戴帽,身穿大褂,脚踩靴。
晚上人都散了去,只剩二人洞房花烛,忽起大风,电闪雷鸣,天降大雨而不止,忽然,窗户出现了一个人影,这可把俩人吓坏了,这影子还在动,一直走到才窗户消失了,忽然听得一声,门被打开了。俩人吓作一团,眼前分明出现了一个人,这人蓬头垢面,破衣褴褛,看不清面部,随着一个闪电,俩人这才看清了来人的脸,不是王伦是谁?这可吓坏了俩人。又是一阵电闪雷鸣,照的王伦的脸似厉鬼一般,这俩人像是见了鬼一般,吓得不轻,巧娘吓得不停地交换,忽然一口气下去,就再也没上来,死了。这张毅也好不到哪去,傻了。
这第七日,喜事堂又变成了白事厅,白绫又刚挂,只不过这次哭丧的和送丧的却是掉了一个位子,这该死的没死了,不该死的却死了。
原来这王伦与张毅一起出游,怎知张毅早就对巧娘垂涎三尺,奈何不能得手,于是在江中出游之时,趁王伦不注意,将他推入了河中。等数日,不见江上有尸体浮出,这才赶回来跟巧娘报丧,不料王伦命大,没淹死,被冲上了岸,一路乞讨回到了家中,却见得家中张灯红布,更见得奸夫淫妇睡床头,人怒天也怒,当他出现在俩人的面前时,俩人以为见鬼了,一个命轻,给吓死了,死都没有瞑目;一个命硬,却吓傻了。
王伦葬了巧娘,卖了房产,出游去了,誓言不再娶。
网友评论
提个不成熟的小意见,介绍完巧娘,直接说到她要嫁人,略微生硬。
还以为这是个设计,王伦就是要看巧娘贞节几何,才让张毅来谎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