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y?”
“Yes,bird.”
“I'm cold.”
“I know.I cannot see a thing.”
——题记
流光暗影,红灯绿酒,高楼林立。人流来去匆匆,我们的世界越来越繁忙。我总在窗前看见这个世界只像个路人朝我点点头就走过,有风吹起我的头发,像团海藻一样张扬。望着这座不夜城,我却只是发现自己的生活越发安静。
每隔两周的周末,我会从地铁三号线坐四个站到嘉禾望岗,再换乘坐上三个站去一间我常去的饮吧,喝一杯黑加仑,听它放的音乐。我看见匆匆忙忙的人从地铁站进进出出,车厢里拥挤不堪,玻璃窗外的景象显得吵闹又紧张。而我兀自笑着。
还有薇薇,每个周六的早上她会换上一身连衣裙,去圣心大教堂静静地坐一整个上午。我问她为什么去那儿,她说她只是觉得那样子很美好,我说是啊。其实薇薇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起了她长长的马尾和圣心大教堂尖尖的顶。
房间被我拉上窗帘,暗暗地少了阳光。我在墙上绘了一幅阿狸,火红色的阿狸,给它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我塞着耳机,歌曲随机播放着。于是我又听见了那首《La balade of Lady&Bird》,听见那个小女孩和那只不会飞的鸟儿的对话,伴着低低的和弦。那是一个关于喧嚣都市的悲伤故事。繁华的伦敦街头,一个小女孩迷了路,和她那只不会飞的小鸟一起。可是他们实在太渺小,行色匆匆的大人自顾自走着,没有人理会。于是他们来到高高的天桥上,渴望能被看见。他们大声朝着天桥下面喊着“Help help Can you hear me We are lost”,直到没有力气。可是似乎没人听见他们。于是他们数着One Two Three从高处跳了下去,幻想着这样就会被大人发现并送回家,可是他们实在太小了以至于不知道跳下去的结局。就在这里,音乐突然一片空白,然后慢慢回响起他们最初的对话。“Lady?”“Yes,bird.”“I'm cold.”但那是另一个世界了,一个不再喧闹的世界。
那一个世界的宁静就像处在这个喧闹世界里的我的心。
——Lyco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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