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从未写过,不知从何写起,也不知得了什么,我以前好像也从未有过得!
我有一个远房本家叫刘有得,不知他父母为何给他取名有得,未必是他父母觉得辛苦的工作后终于得了个宝贝儿子?
我写文到现在,是还在开花,还未结果。怎么能写有得呢?管它呢,花写,想出一个果子来写,这样不至言之无物。
其实,我写这一篇<我写文有得>是为下一篇<再读红楼梦有得>在磨枪。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到时也能吓一吓你们!
我上〈简书〉才三个月,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关注我的文友绝大部分是女文友,上到大姐,大嫂。下到小妹,侄女。更甚,还有个高中小女孩!
好像有点阴盛阳衰。
可能我是宝玉转世,也懂得怜香惜玉。
或者是如贾雨村说的清浊气混交的第三种人,天生会讨女孩子喜欢。
又或是我浑身还泛着一股雄性荷尔蒙气息,通过电波打到你们的心弦了。
未知?
有女文友喜欢我,是好事。至少还让我有想入非非的空间,不至在孤单寂寞冷的时候,只能对着墙上的钟馗傻笑。谢谢你们!我的女文友们。
当然,也真诚感谢那些男文友!你们的阳刚之气,给了我努力攀登向上的动力,让我在漆黑的夜晚不再有了迷茫和彷徨。
前几天,我居然发起了神经,也想学学你们这些诗人,写点小诗,附庸风雅。其实我连风雅颂,赋比兴,都还未搞明白,更不谈平仄押韵了。却真的还“湿性”大发,狂吼乱叫了一通。
不成想,还真引得我的这些宝贝友友们连呼称好,大发感慨。让我乐得屁颠屁颠,三日没睡,五日没洗澡,差点疯了!
再不敢随便写诗了!这个东西不是我能驾驭的!
都说诗言志,此话不假。不过写诗,真还要有点疯气,或者是叫狂气!要天马行空,不拘一格,纵横驰骋,左右捭阖。
以前不懂诗仙,诗圣,诗鬼,诗妖,诗魔。自已乱写了二首后才明白,能写诗的都不是人,是人就不会写诗。还请写诗的友友慎重,把握尺度,走到临界边了赶紧刹车!万一到什么院里去了的话,难受!
我写文,一般是先定个题目。然后围着题目构思,安排结构。有时也乱写,随水流舟,信马由缰。手法无非是那么几种,固定的。什么正叙,倒叙,杂叙,夹叙。议论,描写,抒情。正衬,反衬。托物言志,言志喻人等等,用上个两三种够了。再加上个排比,对偶,比喻,夸张,反问,设问,通感,反语,反复,顶真等三五种修辞就足够了。再把文字精炼到顶点,就成莫言了。
我觉得我写文最大的难点,是怎样写开篇的第一句。
像杀年猪一样,第一刀不找准位置就很难点到心脏,不点到心脏,血就放不出来,猪就会成要死不活的样子,很吓人。
也像我们唱歌一样,不先定个调调,后面的高音就上不去,低音就下不来,音乐中的情感也无法去感染听众。
也像我以前开叉车,这第一叉进去,要稳准狠,要找到平衡点。不然,就是进去了,也会东挪西歪,方向盘左打不是,右打也不是。就是勉强把货物叉起来了,也是大费周折。
所以,第一句,或第一段,往往最费我神!有时还会因第一句,两三天都开不了笔。
第一句一开,后面的就迎刃而解,挥洒自如,纵情恣意了。或高,或低。或悲,或喜。或忧,或伤。全看我的心情了。
我写<故乡的雪,飘过我的黑发>一文时就如此。
在写完第三<敢>时就已写下了<故乡的雪,飘过我的黑发>这一题目。从12月31号到元月4号,一直找不到那个点,切不下去第一刀。到5号,实在等不了了,是硬着头皮写下来的,算是给新年交个差而已。
第一刀下来,第一篇落地。后面竟兴趣大发,不能说是文思如涌,只觉有很多话要说,要写,不写手痒心痒。从5号到今天,半月时间,差不多每天一篇垃圾面世。草稿箱里还有6个题目,成绩算一般了,当然不能和我的友友们比了!
说了一大堆,其实这些都不是得。
真正得的,是你们这些可爱的友友们!
我经常跟一些女友友开玩笑,谈暖昧。跟一些男友友说理想,讲人生。
你们都是我的红颜,绿颜,黄颜知己!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却有这么多知己,足足足矣!
感谢我的友友们!
有你们真好!
我写文,我有得。其乐快哉!
我写文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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