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上善若水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老子》
第二节 助贫帮困(上)
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人们都应享有受教育的权利,一些人因为家庭贫困,支付不起学费,而不能够进入学校学习。面对这种现实情况,国家非常重视,建立了对贫困学生的资助政策,保障他们能够正常上学。2006年7月,财政部和教育部联合印发《关于完善中等职业教育贫困家庭学生资助体系的若干意见》,当年财政投入资助金额为8亿元,从一定程度上使得经济困难家庭的学生能够继续学习,进而完成学业。
从此以后,国家关于中职学生的资助政策也就日渐凸显实质性的进步,最终形成了以国家免学费、国家助学金为主,学校和社会资助、顶岗实习为辅的资助政策体系。
殊不知,国家对中职贫困学生实行资助政策的时候,陈伟创办的赣北电子工业学校对困难学生的资助,已经实行了整整10年,陈伟对贫困学生的关爱让人感慨,他超人一筹的远见更令人敬佩不已。1996年陈伟打算投资办学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父亲。父亲自然是支持他的选择,并认为不管学校能办得怎么样,能帮助农村那些贫困孩子上学就是件好事。学校董事会在讨论学生的收费议题时,陈伟提出了两点意见:一是学校要面向农村贫困学生,收费的标准应该是贫困农村家庭能够承受得了的。二是学校的收费要能够维持学校正常运转。
根据这个指导意见,最初确定了微机专业的收费标准是每个学生每年1400元,旅游专业是每个学生每年1200元。第一次到市物价局申报时,他们要求学校计算出办学成本,然后再来进行审批。这下可难坏了陈伟他们,讨论了几天都没有结果。由于学校还没开学,例如教师工资、行政办公费用、设备投入等,当时既没有标准,更没有实绩,所以无法计算,办学成本一时也算不出来。后来几经周折总算把批文弄好,什么办学成本也就不谈了。要想执行面向农村贫困家庭的办学方针,首先是控制收费,当然还包括除学费以外的其他杂费,比如伙食费每天控制在5元,吃一天算一天,代订教科书和教辅用书除教育行政部门正式通知的以外一概不订。
应该说赣电最初的收费标准与当时同类民办学校相比优惠并不太大,但赣电从一开始就对贫困学生实行减免的措施,没有哪家民办学校做得到。其次是,不仅要价廉更要物美,要让家长觉得钱出得值。这就好比买东西,花一样多的钱,但所购的物品确实好,人们就会觉得这钱花得值,不会觉得吃了亏。这一点在赣电后面的发展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不管是家长还是学生都觉得到赣电读书是最明智的选择。
江西是革命老区,上世纪90年代的九江地区仍有相当数量的贫困家庭。如何使这部分人尽快脱贫致富,成为各级党委和政府十分关心的大事。陈伟觉得扶贫帮困,要扶在根本上、帮在点子上,教育扶贫就是最根本的扶贫:只有用现代科学文化知识武装贫困家庭的后代,才能真正为贫困家庭找到致富的金钥匙,培养一个贫困家庭的子女并安排他们就业,就是帮助了一个贫困家庭。
陈伟始终认为,这种希望工程不仅是政府部门的事,也是全社会的大事。陈伟创办赣电的初衷就是为了农村的孩子有学上,想上学的贫困家庭孩子能上学。因此,在学校正式对外招生的第一年,就明确了学校必须重点招收贫困地区的学生,招收比例要达到80%以上。与此同时,制定了凡是贫困县市区农村家庭孩子来学校读书减免学费15%的普惠政策,下岗职工和教师子女给予10%的优惠政策。对下岗职工实行免费培训,对于特别困难家庭的孩子,还可以由家长向学校提出申请,履行减免手续,由陈伟决定减免标准,这项举措始终贯穿在赣电的办学过程中。
每当学校其它老师看到一张张减免的单据,无不感慨地说:“陈总是一个具有菩萨心肠的人”。赣电财务室的张会计记得2007年的时候,仅7月份一个月的时间内,陈伟签字减免的学费就有20多万。她查看学校帐目后,赶紧到董事长办公室找到陈伟,告诉他不能再减免了,否则学校撑不下去了。可是陈伟却说,这些农村的孩子能来读书就很不容易了,能帮一点是一点。难能可贵的是,在国家对贫困学生没有实行资助政策之前,陈伟在全国范围内率先对贫困学生学费进行减免,而国家的资助政策出台之后,陈伟对赣电贫困生的资助更是只增不减。许多贫困家庭的学生在学校资助下,顺利地完成学业走向社会,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成为了家庭脱贫致富的生力军。
赣电对于在校贫困生,不仅减免学杂费,还提供在校勤工俭学的机会,比如在食堂帮忙,免费提供一日三餐。学校每个学期都安排20多个孩子在食堂参与服务,免费用餐。特别是学校推行的“交一年学杂费,读三年书”和“零缴费上学,零距离就业”办学模式,让家庭困难的子女真正上得起学,学得到本领,在社会上站得住脚。学校每年都会组织学生顶岗实习和开展勤工俭学,不仅磨练了学生的意志,培养了学生自立精神,还可以为学生带来一定的经济收益,从而减轻家里的经济负担。这种让学生通过自己的劳动“挣薪水”的教学方式,受到了家长和学生的普遍欢迎。
赣电副校长吴向华夫妻二人都在学校工作。“我们夫妻来赣电有12年时间了,我们见证了这所学校从小到大,从创办之初的艰辛到现在良好的发展局面。”吴校长看到了董事长陈伟的不易,也能理解这位老人的付出,“其实学校创办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国家还没有实行职业教育学生补助,陈总都是自己掏钱来给孩子们补助。”因此,吴校长特别佩服陈伟办学的那种情怀。帮助困难学生的事在陈伟身上很平常,他不仅努力捐资助学,为他们打开了一扇通往美好明天的大门,同时也为赣电的教职工铺就了一条成就事业的康庄之路。
学校员工不管是谁遇到了困难,陈伟总会在第一时间伸出援手,倾力相助。在这个多元而丰富的世界里,赣电的故事之所以感人,不仅仅是因为它的成功,更是因为创始人陈伟本身就让学校的全体师生,能够感受到阳光般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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