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文学沙龙彼此见面是相互文学与坚持的自尊心需要,虽然下里巴人一些,虽然吃吃喝喝一些,虽然也不排除谈情说爱的文人嗜好,但是远远不如徐志摩与张幼仪,与林徽音,与陆小曼那种爱的不能分手,爱的爱情高于一切的地步。尤其不如在我的长篇小说(先验与许诺)那种披露的两个男人与三个女人那种造成我们肉体家园与思想家园,以后导致的中国版的出埃及记那种,那种像张爱玲跑路天后那种,让我的文学创作刻骨铭心,至今仍然成了我的文学创作动力与思想资源。我的这种情有独钟写作状态就像苏联作家索尔提琴尼那种(古拉格群岛)那样,打上了这辈子不可磨灭的心灵烙印。也像中国作家杨显惠成了跟随索尔提琴尼那种专写中国右派那种,结果杨显惠这样的写作在中国冰火两重天命运,一方面得到上海文艺界的赞扬,另一方面也给天津作家协会带来白眼球,以至于他几次对中国大西北调研与采访中国右派,不得不自费,没有得到作家协会的青睐,实在另人虚寒。而我的文学创作能这样走高处不胜寒的道路吗?
所以在我们的文学沙龙,我的文学创作只能保持低调,不敢大刀阔斧炒作,怕给我的家庭添麻烦。甚至沦为张志礼与于辉的跟班,担任跑龙套角色。因此我们这样的文学沙龙缺乏像北京大学方立之那种关注中国何去何从命运的思想交流,充其量大家聚会见见面就好,深层的思想交流少了,缺乏批判意识与忏悔精神。因此我对于这样的吃吃喝喝沙龙感到遗憾,在所难免。只能让我们的文学沙龙扮演温良恭俭让角色,得过且过,苟且偷生与身不由己角色。
我们的文学沙龙吃吃喝喝一年玩几次也势在必然,不必求全责备。我们的文学沙龙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誰也没有让自己的文学作品名垂青史的好高骛远的心里。尤其对于我的文学创作来说,正处在青黄不接的地步,不知哪年哪月,我就退出来,与他们分道扬镳了。因为家庭问题,还有我在海关问题上,也不省心,我不可能一心一意像鲁滨逊漂流记那样,处在孤岛上埋头我的文学创作与苦干。我所期盼的深度思想交流在我们的文学沙龙不会出现,除了与单个人思想交流,像与张志礼的交流,我就敞开胸怀毫无顾忌谈天说地。
按照这个文学沙龙约定,吃吃喝喝轮流做庄,下次就在张志礼家,这至少是这个沙龙的主场,我会把杨显惠叫来参与这个不成气候的沙龙,提升沙龙深水区的思想交流,起码在这个沙龙有人扮演文学权威发号施令,同时也需要有新鲜文学血液参与,才能天长日久生存下去。否则这个文学沙龙也就三分钟热度,让这个文学沙龙各奔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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