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群都在热议《平凡的世界》,随之而来的是对路遥无穷的探究,其实《平凡的世界》影响了好多人、好多年,然而却是在电视剧热播后才热议,我无从可说,那就随热而议,聊聊与平凡的不期而遇吧。
还是懵懂少年时,好谈个古文、论个诗词,真乃是少年不知古文转,强说诗词惹笑颜。对于世界名著都是嗤之以鼻,更何况是路遥农村题材的《平凡的世界》。
然!1998年,白鹿原畔,言手拈来一本残缺的读本, 《路遥短篇集》瞬间沉漫在文字的空间内,周边灞河垂柳早已失去了引人的胜景。
黄土高坡依然是尘土飞扬,然而飞扬着文字的美妙;土窑畔头仍旧是民风质朴,汗水挥洒着画面的安详。阖卷而思,路遥《平凡的世界》,必看之。
与平凡的第一次相遇就在白鹿原畔、灞河垂柳旁,与鲸鱼沟相伴。书读累许,摘一漫山的野樱桃填之嘴中,酸酸甜甜,依稀有双水村山枣的味道。矛盾文学奖、陕派作家、黄土风情一系列就在伴随着少年成长。
与平凡的不期而遇走进新世纪完成了在校生和职员的转接,忙忙碌碌、匆匆乱乱,十几年就这样慌乱的走过,间隔几年总会在生活的间隙中翻阅着《平凡的世界》,总有着不同的感悟, 03年的非典、 06年的结婚、08年的地震国之大事、08年的下一代到来,我也从少年来到了中年,人生的体悟也在慢慢的沉淀。不经意来到了2012年,我也未曾想到与平凡的第二次相遇就要到来。
2012年国庆佳节,从事婚庆司仪的我,承接了一场古城的婚礼迎新娘要去铜川,本以为是在铜川市区,然而婚礼当天铜川的天还未亮,我已开车行进在铜川旁弯曲的山路上,前路昏昏暗暗、带着丝丝的慌乱,满手的紧张在雨中行进。基本每隔半个小时行程,就能穿过一个小小的集镇,其实就是煤矿,总以为就是这里了,然而对讲机内永远传出的都是马上到。
穿过了不知几个的煤矿,我们终于到达了终点,还是一个煤矿,献花、拜父母、合影匆匆忙忙。当车辆即将离开时,就在新娘家一墙之隔,一个微小的广场让我注目。只因我看到两个字——路遥!那一刻我刹那了,车辆已然穿行而过,随车的娘家人看到我的刹那,“大作家路遥就在这下的煤矿,知道路遥是谁不?就是写《平凡的世界》的。”带着浓重的中原口音让我依稀想起了少平的师傅。
事后才知道,我来到的这个煤矿就是路遥生活过的地方,也可以这样说书中少平下的煤矿原型就是这里,很是遗憾为什么不能在那里多留一些时间。也算是机缘所致,一年后,也是那个季节,工作原因我真的来了多次这个煤矿,慢慢顺着矿山的小道走去,看看煤灰的风起,田晓霞的身影倔强的出现。
与平凡的不期而遇随着近几年旅游的热起,天南地北的游走让我览胜景而不悟。真是游人总比心情多,美景没记住多少,只记住了在哪里堵车,担心下一个服务区是否有停车的位置。也算是走遍了陕西周边所有省份,也曾谈西安绕城高速上所有的出口都远行300公里以上。然而意义在何处 ?明悟在哪乡?除了胡吃海喝就是四处乱转,庆幸的算是阖家幸福吧!
2014年调整了思路,开始了修身养性,也谈个过午不食,也讲个品茶把玩,心静了好像有事可期了,与平凡的第三次不期而遇也就自然了。
14年高温假,陪着丈母娘前往米脂拜祭她的父母,老人也十几年没有回到陕北了,做小辈的我们也筹划了好多年, 14年终于成行了。本来从延安去米脂可以走高速,为了老人多转转陕北,我们选择了走国道。
还在回味着清涧县城煎饼的香气,国道边一个小小的院落映入了眼帘。右手边白色的院落,新建的庭院看着很是开心,应该是个纪念馆,进去看看。
进院后车少人少好,谁的纪念馆呢?红军?还是革命领袖们?整院通白,在这黄土高原沟沟壑壑中很是少见,显的是丝丝高雅。抬眼望,通白的路遥像与我不期而望。
与平凡的不期而遇路遥是清涧人,后过继到延川,多年的记忆就在这里印合。怀着仰视的心情细细观之,人物与作者多次重合又多次分离,老人和妻女都在忙着照相,我却觉得亦幻亦真,慢慢去悟吧吧。
纪念馆的对面坡面上是路遥出生的小院,三孔土窑总觉得就是孙家小院,孙玉厚抽着浓浓的烟叶为着家中的老老少少忧愁。
真是不想离去,然而还是要不得不走,离开时在留言簿上写下: “路之尽头、当之人生、遥望平凡、可明世界。”
年前的时候,又在新华书店买了一套《平凡的世界》,那时候电视剧还没有开始播,书店里人来人往,《平凡的世界》却少人问建。前两日身边人云,《平凡的世界》我所购版本已经断货。
我不忍笑之。留语人生,望知平凡。后辈晚来,文字可听。
估计子怒2015年3月25日雨写。
后记:四年前旧作,今日拿出与众简友观,也是向我的《平凡的世界》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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