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三十三章
杏林岗小学校升学率为零
林新成为吕萍选定结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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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星期六下午开始，三个班的女学生便集中在四年级的教室里，由林新成的妻子李桂荣和老师巩建荣辅导了。这些女学生也沒有再象上午围着林新成那样去围着她们俩个，而是谁有不会的谁去问，不去问的就稳稳当当的坐在位上看书或作题，秩序井然，二荣俩个老师也沒有感到紧张，因此给去问的学生讲解时也比较耐心和细致了。
李桂荣一直坐在孟凡芸身旁，学生们也从孟凡芸口中知道了，孟凡芸和林老师的爱人是姨表姐妹。在孟凡芸的暗示下，李桂荣认织了王杏丽李荣荣倆个女学生，这倆个女学生长得还都不错，应该是女孩子中较上等的人材，王杏丽白得好看，李荣荣红得好看。她们俩个果然发育得比其他女学生丰滿。脸都润騰腾的放着光泽，乳房比其他女学生，比自己和建荣姐的都大得多，腰肢也粗，沒有怀过孕生过孩子的姑娘，绝不会发育成这样的，再加上穿着单薄，透明度好，非常性感。物理学上还说，同性排斥，异性相吸，这也适应于人，对于那些好奇心很强的男学生来说，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怪不得那些男学生被她们一邀请便同意了。
李桂荣从心眼里看不起她们，她相信，沒有凡芸妹妹的介绍和提醒，丈夫也不会被她们俩个人吸引走的。丈夫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乱爱的人，如果是，他就不会把吕萍李杏花王俊梅向他示情求爱的事给她说了，丈夫对她们也喜欢呀，他干脆背着她给她们搞上不行了吗？如果是，他就不会把孟凡芸的事给她说了，他也很喜欢孟凡芸，现在又成了他的学生，他干脆利用师生关系背地里给她搞上不行了吗？如果是，他也不会把王杏丽李荣荣向他示情不规矩的事给她说了，这俩个女学生长得也可以，性感又十足，背地里搞一搞也是不错的。但是丈夫不是那样的人，他喜欢的人，长得比王杏丽李荣荣还要漂亮的吕萍王俊梅孟凡芸他都不动那个念头，他会对这俩个他不喜欢的姑娘动那个念头吗？
虽然李桂荣内心里看不起王杏丽李荣荣，当王杏丽李荣荣问她问题时，她还是耐心的给她们讲了。这是两个概念不同的问题。
林新成这一直在龙王庙辅导所有的男学生，开始没有学生问他，可能是学生们还暂时没有发现不会的，还可能是生怕老师不高兴。吕凤伟林新勇林新龙去问后，学生们便也开始去问了，又象上午一样，人越来越多，问的全是数学问题，林新成很难应付了，他干脆又站在讲台上，从五年级上册开始，统一讲起来。
林新成本来是让孟凡芸来上学时拐到卫生室，向李杏花要点保喉片，孟凡芸向李杏花说明后，她没有让孟凡芸捎，一定要亲自来送。林新成正给学生讲着时，李杏花站在了庙门口，已听孟凡芸说了的林新成马上停住讲解，走到门口，接住保喉片向李杏花表示感谢，李杏花说:“哥，只要你需要，捎个信我就来，别的事我办不到，给你服个务还是能作到的。"
李杏花送的保喉片，对林新成给学生讲课起了不少作用，尽管如此，到后来，林新成的喉咙还是免不了嘶哑疼痛。
公社教改组统一组织的初中招生考试按时举行。他们将全公社三十六所大队小学划成四个组，分别在四所戴帽中学进行考试。按照就近入学的原则，杏林岗等八所小学校在柳林岗学校考点。因为这次招生只能招收所有应毕业的学生的百分五十，除留有百分之五的机动数外，按分数择优录取只能达到百分之四十五，所以考试还是比较正规和严格的。这个考点有七百多名考生，设了二十个考场，每个考场有一名主监考，两名副主监考。他们不断在考场内走动，以防考生作弊。其实，相邻的考生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互不相识，能坐两个学生的桌子只坐了一名考生，如果本人不在入场时带进小抄，即使监考老师不来回走动，考生想作弊互相观看也是很难作到的。
杏林岗学校的一百二十名考生被分在了七个考场，每个考场不到二十名，虽然他们年龄都不小了，但从来沒有经过这种阵势，加上学的东西不扎实，心里都是相当的紧张。
孟校长和林新成也象其他学校的带队老师一样，被阻拦在考区五十米以外的操场上。外校的老师，有六个是林新成初中时期的同学，林新成为了心中有数，就一个一个的同他们交谈。从交谈中得知，他们这些学校，虽然沒有象文化大革命前那样对学生抓得紧，但也沒有让五六年级的学生每天都到生产队劳动，学校都有学农基地，每星期各班错开有一个下午的劳动课，劳动课就在学农基地上，其余时间的上课还是按步就班的。只是没有再进行过考试，怕犯分数掛帅以分看学生的错误。通过交谈，林新成还得知，这些学校的老师也不紧张，学生回乡劳动不久，大队就抽了一些高初中毕业生充实到学校里边了。
林新成听了他们的介绍，心里更不安了。杏林岗学校长期不重视文化课学习造成的这种学生成绩不理想的局面，自己和妻子，和建荣三个人忙活了这两天，能会起多大作用呢？这正如久旱而干渴的土地，只下了一阵牛毛细雨，无济于事，不用太阳出来，雨一停就干了。
孟校长更是烦燥不安。他的烟一根接一根的噙在嘴里，他比谁都清楚，杏林岗学校的学生不会考出什么样的好成绩。他真后悔这几年沒有亲自到各学校走一走看一看，交流一下教育革命的情况，交流一下落实毛主席五七指示的情况，只在公社教改组召开的会议上听了他们的汇报。各学校在汇报时，都是大谈如何如何革命的落实的，如何如何走出去请进来的，如何如何教育与实践相结合的。没有想到这些学校都是说一套做一套，上欺下瞞，弄虚作假，教学工作还是穿新鞋走老路。他还后悔这几年，自已犯了一次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错误，错误的接受了文化大革命中受批判的教训，生怕再犯了“分数掛帅，智育第一"，引导学生走“白专道路"的错误。他更后悔这几年没有主见，一切听从大队安排，对大队说的事不折不扣的执行，让高年级学生，特别是六年级学生，每天下午都到生产队劳动，荒费了他们的学业。误人子弟呀，真是误人子弟呀！今年要考不上几个学生，我孟庆智的脸往哪搁？我孟庆智咋向全大队父老乡亲交待？如果有后悔药的话，他可以吃上三碗，三桶，三布袋。
随着太阳的一点点升高，天气越来越热，孟校长和林新成的心，就象这天气一样，燥热不安。
按照目前学生所学课程，教改组安排的考试科目只有语文和数学两门课，一上午进行完，每场时间九十分钟，第一场进行的是数学。时间过一半的时候，已有学生出来。每出来一个学生，林新成和孟校长就要看一看是自己学校的不是。他们焦急的盼望着，直到下课铃响了，杏林岗学校的学生也没有出来一个。
杏林岗学校的学生，都是下课铃响过之后出来的，他们一个个象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走到林新成和孟校长周围，埋怨题太难了。孟校长没有说话，林新成也不想说什么，可是学生们都眼巴巴的望着他们俩个，希望老师说点什么。
林新成想了想，还是应该给学生说两句话，孟校长不说，我就说两句。
说什么呢？林新成想了一下说:“同学们，考过去的数学就不要再议论了，放稳心情，准备考语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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