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十年了。
08年1月临近春节,由于被百年不遇的冰雹侵袭,南方大部分地区发生了大雪灾。
断电,停水。公路停运,铁路滞留,很多人都无法回家过年。
当时你正身在杭州下沙。
“啥时候回来啊?”你妈妈打电话问你。
“今年可能回不去了。”你开始绘声绘色的讲南方的雪下的多大多大,路上的积雪有多深多深,你哪也去不了,没电没水,像坐牢一样。
“……对了,你四奶奶给你介绍个对象,你来相亲吧?”你妈妈开始拉家常。
“哪里的?”你问。
“我们村的。”
“我们村的?”你提高了嗓门,大概觉得自己不可能娶同村的人吧,你随口问道,“是谁啊?”
“村西头的某某某。”
“是她?”你陷入了沉思,略顿一下,说道“我想办法回去。”
原来,你在上学的时候就对我有些印象,说我很老实,长得不错,说我骑自行车很快,也不左瞧右看,眼睛直直盯着前方。
还有一次,你印象最深——那时候你大约10岁,因为家里穷,没零花钱买零食,你就经常去路边沟里去捡废铁、旧塑料、玻璃瓶之类的,攒起来卖给收破烂的老头,换个几毛零食钱。
有一次,你拿着一个大袋子,正在村里学校西边的大坑里捡废品,突然听见“突突突”的拖拉机声,你抬起头,便看到了我。当时你感觉我是那么高高在上,你一直目送我离去,非常羡慕我。
那一年的南方雪灾,阻挡不了你千里来相亲这个事情我记得,那时候我爸爸开着崭新的红色拖拉机头,带着我和弟弟去兜风。为了遮阳,爸爸让人在拖拉机头上焊上了一个遮阳架。我和弟弟手扶着遮阳架,一边坐一个。回来时正好路过那个大坑。我记得,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男孩,手里提着什么东西,站在大坑里,一直盯着我看。我也看着他,然后,擦肩而过。
我这才知道那个小男孩就是你啊。只是,我不记得你的脸,以后也再没注意过你。但你从此记住了我。
原来,我和你的缘分,从儿时就开始了。
这些都是后话了。
再说你接完电话后,收拾了下行李。第二天一大早,你就出发了。路上积雪很深,还好你个子大,腿长。你艰难的在雪地里行走,终于走到了公交车站。你等了很久,才等来了一辆公交车。
到了杭州火车站,排了很长时间的队,果然没有票,连站票也没有。还好你机灵,又询问了所有开往山东方向的车,不管哪里,先离开这个重灾区再说。很幸运的,你买到了一张开往安徽的火车票,站票。
离发车还有一段时间,候车厅早就人满为患。还好,火车站外搭起了许多临时的爱心帐篷,还可以排队领热水,好像还发了热乎乎的饺子。你吃着饭,正巧遇到电视台来采访,你因此还上了回电视。
好不容易到了安徽,你才发现,安徽也好不到哪去,依然一票难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你才买到了一张去山东兖州的车票,依然不是直达我们的县城,但已经很近了。
你在安徽又停留了很久,手机已经让担心你的家人给打没电了。
到了兖州,你又各种找车坐,直到腊月29下午,你才赶回了家。
腊月29晚上,我们相亲了。
那时的我,刚高中毕业一年半,干啥啥不行,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家里人也很不看好我,也没想着要给我找个家境多好的人家,只要人品好就行了。用我妈的话说,如果嫁个家境好的,就你这样的,不出三天就会被婆婆揍出来、骂出来、撵出来。
我很内向,尽管有爸爸妈妈陪着,相亲的时候我还是紧张的腿在发抖。
而你,就你一个人来了。你却一点也不怯场,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很真诚的微笑,你很有眼色的给我爸点烟,很客气的让我妈喝茶,还抓了把糖果放到我面前让我吃,就像招待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我内向,上不了台面。而你,似乎比我强多了,我正是看中了你这一点。
而你,也中意我。
第二天,我们又单独见了一面。你带我去村头麦田里闲逛。走累了,我们一起坐在小桥边休息。远处的麦田里,有两只灰喜鹊,一蹦一跳的在麦田里觅食。你说:“你看,那两只喜鹊像不像我们俩?”
那一年的南方雪灾,阻挡不了你千里来相亲我只是笑了笑,没搭话。
之后,我们在路上巧遇了一次。我骑着自行车,带着我的同村好友小芬一起去镇上玩,回来的时候正遇上你。你骑着摩托车,带着你弟弟和你二叔家的妹妹去走亲戚。你很开心的和我打招呼,我还是只是笑了笑。然后,你后来几次跟我提及,你脑海里只想着我的笑容,竟走叉路了两次,只好又折返回来。
大年初六,我们就定亲了。上午忙活完定亲,下午你就赶到了火车站,后天你又身在千里之外的杭州了。
我们定亲很仓促,从见面到定亲不过七八天,而且你家也确实没什么钱,但我感觉我是幸运的。因为,我找到了对的人。
相伴十年,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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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协更是急火攻心,一把撕开步口袋,把剑扔还给了刘振,自己“哗”的拔剑在手,大声嚷道:“刘振,你左边我右边,一家一家搜,不说实话的就烧了他的铺子,杀了他全家。”
话音未落,左边第一家铺子的大掌柜早捧着两锭银子哆哆嗦嗦出来了:“两位大侠,刚才一位小姐从我家后门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找她?”
“后门在哪?”皇甫协一时激动,嗓门更大了。
大掌柜的吓得浑身一抖,银子都掉在了地上,伸手颤颤巍巍的指了指后院:“就在后院,一看便知。”
刘振两人争先恐后的跑到后院,一眼便看到后门,也不走门了,直接一提真气,腾地跃出了院子。
可怜明珠还没来得及走出小巷就被找到了。
钟琼喝了一口茶,心情依然很不好,愤愤道:“听说那皇甫明珠号称天下第一美人呢,年纪才17岁,又如此家世显赫,人家都还没提什么不许纳妾呢。还有,若不是我娶了城主千金壮大了镖局,他钟珑能有这等好事吗?想起家里的黄脸婆就来气。”钟琼越说越气,双眸几乎要迸出火花。他一拳锤在茶几上,气的扔掉了茶杯。
细珠早就习以为常,款款走上前娇声道:“莫气坏了身子,那就不值了。公子不是还有我吗?还有那么多姐姐妹妹呢。我们心里可就只有公子一个人,天天盼着您能高兴就知足了。”
钟琼笑了,伸手拉过细珠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了一番,方说道:“你说,我几时能休了那个黄脸婆就好了。”
少年这回说不出话了,又是疑惑又是惊讶。
这香艳的画面让少年微微有些脸红,一双眼睛不安的死死盯着婉儿的眼睛,似乎想寻找一个合适的答案来解释这一切。
林婉儿却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逼到跟前不由分说一拳头就抡过去,正中少年的下巴。
少年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一个趔趄退了一步,直到用手撑到身后卖扇子的摊位上,方才站稳脚跟。
少年并没有和婉儿理论,只是下意识的用手碰了碰发青的嘴角,眼神无辜的看着婉儿。
婉儿却没有收手的意思,两三步追上去又抡起来一胳膊,眼看少年又要挨上一拳,人群里突然有人喊道:“住手。”
20年前,杀手组织灵玉宫威震天下。吴霖、吴茵两名教众暗生情愫,为无爱无欲的灵玉宫所不容。为了躲避灵玉宫的追杀,两人找到白神医,削骨噬肉改变了容貌。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神医山庄却被一场无名的大火毁灭殆尽,白神医夫妻俩葬身火海,其子白心阳不知所踪,更离奇的是灵玉宫从此消失在江湖。
吴林、吴茵夫妇从此隐姓埋名,改姓林,生下两个女儿林馨儿和林婉儿。
林婉儿天生好动,8岁时偶遇逍遥派少主顾万昭,从此潜心习武。
寒窗十年,执剑天涯,她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和事呢?
林正海夫妇不由担心,一转眼20年过去了,灵玉宫还会再出现吗……
这话不假🙏🙏🙏
还好我是幸运的😆
祝吉祥如意,生活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