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为 先 ？

        前段时间，我不记得是在简书 ？还是QQ浏览器 ？看到一则讨论百善孝为先是否正确的短文。文章作者提出的看法:百善慈为先，似乎也没错……  因为古语所言: 父慈子孝。

        我虽然有点儿认同，但更多看法则是侧重于说这话的人的身份，辈分。我接下来将虚构一个故事来表达我的看法，观点。

              员  外  的    家    事

        大宋仁宗皇帝时期，在幽州太守武学宏治下的燕山脚下，有一个叫拂柳庄的村庄，拂柳庄是方圆几百里内最大的庄子。庄内以李姓人居多，足足有千余户，也夹杂着几十户其他的姓氏，王姓，邱姓，张姓，彭姓，林姓，涂姓。

      李姓大族里面富户真不少，有近百户之多，其中豪富之家也有二三十户之多。就在这豪富之中有一户人家，家主名唤李宗吾，年五十二，其妻名唤赵丽梅，年五十。夫妻育有四子，三女，成活下来的是二子一女。长子名唤李云涛，年三十五，四子名唤李云波，二十八，次女名唤李霞梧，年一十八，已出嫁。

        李宗吾虽有二子一女，拥有巨富之财，然，脾气不好，德行有亏，育子无方，所幸其四子李云波良心未泯，略有孝心。长子忤逆不孝，长媳亦如此。其女嫁至城里一大户人家，其孝道亦是有亏，幸其夫德行，孝道俱佳，性格开朗，刚毅，颇具男儿本色。

        有一日，李宗吾夫妇俩又一次与长子，长媳，发生激烈的口角冲突，几乎将要动粗的时候，四子李云波与媳妇出面劝架。"爹爹，娘亲，您二位息怒息怒，不要再吵了，大哥，大嫂，您二位也别再跟爹爹和娘亲吵了可好 ？瞧瞧咱们这一家子人，老是隔三差五的吵闹，这都闹腾多少年了，不丢人啊 ？""是啊，爹爹，娘亲，云波说的在理啊 ！"李宗波夫妇俩劝说道。 

        李宗吾与妻子，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骂道:  "滚 ……老四，老四媳妇，你们这两个孽畜，啥时候学会了这样不敬爹娘 了 ？今天也搅进来气我们两个老家伙，你们这两个白眼狼，你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滚……给我滚 ！"      李云涛冷冷地说道:"看到了没，四弟，就这俩老不死的东西，现在连你们也一起骂了，咋样，舒服吗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呐，就是他妈的犯贱 ，要我，我才懒得管这事儿呢……" 

        李宗吾被长子李云涛气的暴跳如雷，上去就是一耳光。这一耳光，李宗吾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把李云涛给打的是眼冒金星，晕头转向。他这左脸瞬间就肿了起来。李云涛回过神来，想都没想冲上去把李宗吾一脚踢倒在地，随后按住就打。赵丽梅看到李宗吾被长子按在地上打，就跌跌撞撞冲上去拉开李云涛，于是父子俩就扭打在一起了，李云涛的媳妇也不甘示弱，也冲上去跟婆婆扭打起来了。李云波跟媳妇眼见着爹娘跟大哥大嫂扭打成一片，就和媳妇上去拉架，结果，已经打在一起的双方都不领情，连着他们夫妻一并打了。四子李云波本来还有所顾虑（亲情），无辜挨了揍，瞬间火冒三丈，夫妻俩也加入了战斗，这下整个院子里面打得是不可开交。下人们在院子门外静静的看着里边的热闹（一场荒唐的打戏），后来还是老四家的下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悄悄的去把族里的长辈们请过来制止这场荒唐的闹剧。

        老四李云波家的下人，王富贵一路小跑的跑到庄子北面的李氏族长，李祖龙家里。"族长老爷，族长老爷，不好啦……出事儿了。"王富贵一到李祖龙的府门口，一边敲门，一边狂喊。

        李府门人打开小门，问道:"王富贵儿，你喊什么呢你，谁出事儿了啊 ？出什么事儿了啊 ？把你给急成这样 ？是家里走水了 ？还是金人打过来了 ？你就乱喊……"  王富贵气喘吁吁地说:"都，都，都不是，是我们老爷，老夫人，大少爷，大少奶奶，还有我们家四，四少爷，四少奶奶他们，他们六个人打，打，打，打成一团了。我现在是来请族长老爷，过去制止他们，我怕他们要是再打下去的话，怕是要出人命了。"  王富贵缓缓了口气，匀了匀呼吸继续说:"有劳张大哥带我进去求见你们家族长老爷，请他老人家出面制止调停一下。有劳有劳张大哥了……"  王富贵边说边打躬作揖，眼神中充满着急切之情。

        "好吧，你随我来。"  族长家门人，张三郎把王富贵让进门去便领着他穿过庭院曲里拐弯的回廊，来到族长李祖龙的书房门口，张三郎轻轻的敲门，轻声道:"老爷，李云波少爷家的下人王富贵儿，说有急事儿找您。"

        书房里边李祖龙正在教曾孙写字儿，听到张三郎说，李云波的下人有急事来找自己，就停下了教曾孙写字儿，打开书房门，走到门外边。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眼神焦急看着自己的王富贵，问道:"富贵儿啊，出什么事儿了啊 ？别急，慢慢说，我听着呢。"

        王富贵扑通跪在李祖龙面前，急忙说道:"族长老爷，族长老爷，您快点儿跟我一起去，救我们家老爷他们这一家子啊，要是去晚了，怕是要出人命啊 ！"

        李祖龙:"出什么事儿了，咋去晚了还会出人命呢 ？"

        "因为，因为他们打成一团了。"王富贵回答道

        "那你还不赶紧起来。"  "三郎，你快点儿去请其他几位长辈，让他们直接去李宗吾家里，我先跟王富贵儿过去了。" 

        张三郎:"是，老爷，小的这就去请另外几位长辈。"  张三郎说完赶紧出门去请其他几位长辈了。

        李祖龙随着王富贵则赶回李宗吾家里，族长和王富贵刚赶回到李宗吾家的第三进院子门口，就看到围在门口看热闹的李府下人，正在那里兴灾乐祸的偷笑，竟无一人上前拉架。看到这一幕的李祖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群混账东西 ！主人家在那打成一团了，你们不上前拉架，已是罪过，居然还在这兴灾乐祸，你们作为一个人，一个人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 ？还有没有一点点儿的良知啊 ？你们。    你们还不赶紧进去把他们拉开 ！快点儿 ！要是出了人命，我唯你们是问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

        围观看热闹的下人们，经族长这一声义正词严的呵斥之后，赶紧进院里七手八脚把主人家拉开了，就在把他们六个人分别拉开后不久，庄子里的其他几位长辈在得到张三郎的通报后，陆续赶到了李宗吾家中。

        李宗吾看到族长李祖龙还有其他几位长辈和同辈人到了家里边，赶紧抢在两个儿子还有儿媳妇儿前边，开口向族长他们控诉儿子儿媳的不孝行为。

        李宗吾，赵丽梅两个声情并茂的哭诉道:"族长，族长，叔叔伯伯，兄弟们呐，你们看看呐，你们看看呐，这两个白眼狼，逆子，对了，还，还有她们这两个混账媳妇儿，他们，他们四个人联起手来欺负我们俩儿啊 ，他们不孝啊 ！你们，你们可得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

        "好，好好，好，你们先别急啊，咱们先等等，我让三郎去请的人现在还没到齐，咱们等他们都到齐了，咱们再说好吗 ？"  李祖龙一边答应着一边找椅子坐。族长坐定后，两眼环视左右两侧站着的人一圈后，手持手杖，闭目养神起来了。  没过多久，族里的几位议事，断公（评判谁是谁非）的人都到齐了。

      族长听着大家都齐了，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淡淡的说:"宗吾，云涛，云波，还有你们这几个李家媳妇儿，大家都到齐了，我现在问问你们，今天这事儿，咱们是在你们自己家里边议一议，评个对错儿 ？我们调解一下。还是进祠堂去惊动祖宗，论个是非曲直 ？然后动用家法 ？你们自己选。"

        李宗吾夫妻和其长子李云涛夫妻均执意选择进祠堂打官司，四子李云波夫妻则想在家里调解，无奈少数服从多数，只能同意进祖祠公断。意思明了了，族长李祖龙也只得宣布，李宗吾家事纠纷进祖祠打官司公断。

        去祖祠的路上，一家人还在吵吵嚷嚷，父子，婆媳间恶语相骂，把族长李祖龙气的颤抖着用手杖频频击打地面，高声喝止:"闭嘴 ！闭嘴 ！都给我闭嘴 ！再不闭嘴，等下进了祖祠，不管你们谁对谁错，都先抽三十鞭子 ！"  经族长这一怒喝，他们赶紧停止了争吵。一行二十几号人匆匆忙忙的来到李氏族祠，族长在祠堂门口净完手，缓步走进祠堂，来到祖宗牌位前的香火供桌前，拿起三支香，在油灯上点燃，抖去火苗。然后回到䈬团跟前恭恭敬敬的行敬香礼，行礼过程中口中高声禀告道:"列祖列宗在上，今天前来搅扰祖宗们，并非什么节庆，喜事儿之类的。而是后辈人李祖龙及众族兄弟恳请祖宗帮着我等后辈人，给族人李氏宗吾及其子弟一家人，今天因某些小纠纷进而演变成大打出手的家事，给他们断个公道，如若后辈人等一下所断有失偏颇，引发不善之果，祖宗若要降罪的话 ？就降罪于后辈人李氏祖龙一人身上。"    李祖龙行完礼说完话，把三支香插到香炉上，转回到蒲团前行三跪九叩之礼。李祖龙起身坐到祠堂正堂的族长位上，伸手示意其他的族兄弟两边坐下后，宣布开堂议事。

        李祖龙:"长幼有序，宗吾，你先说说你们家今天大打出手的起因，让大家听听。"

        李宗吾:"族长，各位叔伯兄弟，子侄，我今天本来是在书房看书，内人端着一碗她亲手做的汤从这逆子李云涛门前经过给我送汤的时候，被恶媳妇儿踹倒在地上，还踢了两脚，内人爬起来就骂了她，骂她忤逆不孝。于是两人越吵越凶，我从书房中听到她们婆媳两吵地那么凶，就赶紧出来劝架。谁知这恶媳妇儿，连我也一起骂了，我也就回嘴骂了她。" 李宗吾停了停接着又说:"这时候李云涛这个忤逆子，从房里出来，张嘴就咒我们两老的，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混账东西，又在没事儿搞事儿，欺负我家的，老不死的混账东西咋不早点儿去死呢 ？快点儿去死啊……  族长，还有你们大家给评评理，这世上有这样的儿子吗 ？咒我们快点儿死，这不是忤逆不孝的忤逆子是是什么 ？"就在李宗吾在诉说的时候，其妻赵丽梅一直在点头附和。

        "族长，您千万别听信了李宗吾这个老不死的鬼话，他这是在骗你们呢…… 我发誓，我跟我内人绝对没有做对不住他们的事儿，也没诅咒过他们，真的 ！我如果说了谎，就让我们被五雷轰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李云涛急急忙忙的解释道。李云涛在解释的时候，其妻也同样点头附和着。

        族长李祖龙看了看李云波说:"云波，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

        李云波见族长问到自己了，便回答道:"族长，您不问我，我也不敢随便插嘴，现在既然您问我了，我们跟父亲母亲大打出手，的确不该，这不是做儿子儿媳该做的事情，但是，我们是劝架和拉架的人，劝架被父亲和母亲，大哥大嫂恶语相对，拉架又被他们打了，所以我们俩就回骂和还手了，就这样一家人打成了一团。至于父亲母亲跟我大哥大嫂为什么起冲突，和动手，我是真的不清楚。话又说回来了，古语说，父母慈，儿女孝。为兄友，则弟恭。父亲母亲他们何时对我们慈善过 ？大哥又对我们何时友善过 ？这能怪我们吗 ？"

      "逆子 ！逆子 ！忤逆子啊 ！畜牲…… 逆子…… 李云波，你这个不得好死的逆子 ……"  李宗吾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李宗吾的族叔，李祖安听不下去了，也怒吼道:"李宗吾，你够了 ！你难道连云波这样的几句都听不了吗 ？他是谁啊 ？他是你李宗吾的亲儿子 ！不是外人，即便是外人，你又凭什么用如此恶毒的话骂他 ？要我看，你李宗吾才是畜牲 ！不，是畜牲不如 ！"

        李宗吾被族叔突然怒骂，给吓住了，不敢再骂下去了。李祖安见他住口了，就接着说:"云涛家的，刚才听你家翁讲，是踹倒你家婆，还踢了她，才引起今天这大打出手的恶性事件。你是当事人，你说说当时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儿，俗话说，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我们不会只听你家翁的一面之词。等你讲完了，我们还得再听听你家婆的，因为你们两个人才是当事人。你说对吗 ？" 

        "是，是是，侄孙媳妇，明白。族公，事情的起因是，我家婆当时端着参汤从我家门口过的时，我刚好出门儿迈只脚出去正巧踩了一下家婆的脚，我感觉不对，就赶紧收了脚，谁曾想，家婆就摔跤了，汤也洒了，碗也碎了。我就赶紧出去扶家婆，不小碰到了家婆，可，可更没让我想到的是，家婆突然就撒泼打浑，说是我踹倒了她，还踢了她，站起来就给我一耳光，还骂我，骂我，骂我是千人贱万人踏的婊子，娼妇。我受不了，就用家婆骂我的话，回骂她。这个时候家翁也过来了，不分青红皂白就跟家婆一起用恶毒的话骂我，羞辱我。我当然不干了，就回骂了他们。"    "臭婊子，我没有，我没有冤枉你，就是你踹倒了我，还踢了我两脚，还想扇我耳光。"  赵丽梅急辩着。停了停又说:"族叔，您可千万别听这婊子的鬼话啊，她这是在说谎呢……  明明是她不孝，踹倒我，踢了我，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来了。"

        族长李祖龙说话了:"你们这些宗吾家的下人，有没有当时看到事情起因经过的 ？有的话，就站出来说句实话，真话，让真相大白，咱们谁也不能被冤枉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

        李宗吾家的管家，张图彪站出来说:"族长老爷，我是当时正巧从院子门口过，偶然转头往院子里面看了一眼，但没看全，看到东家太太端着碗东西从大少爷家门口经过，然后突然就倒地上了，随后看到大少奶奶出来走到太太跟前儿，好像是伸手去扶太太，但是，看那手势大的又好像是在伸手打人……  因为，离地有点远，又有点儿拐角，所以看不太准……"  这个张图彪平时没少受东家的气，所以故意隐瞒真相，把话说得模棱两可。 就在张图彪在心里暗自得意的时候，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奶声奶气的反驳了他的话:"张爷爷说的不对，我当时正好在院子旁边的一棵树上玩儿，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大少奶奶踹倒了老奶奶，还踢了老奶奶两脚，但是老奶奶起来之后，也打了大少奶奶耳光，还骂了她，骂得好难听哦……  后来，老爷爷来了之后，不光骂了大少奶奶，还打了她。大少爷来之后，就打起来了，再后来，四少爷他们来了就打成一团了。打的好可怕啊 ！吓得我从树上掉了下来。"

        族长李祖龙说:"我个人的看法是，我相信孩子说的才是真相 。你们大家的看法呢 ？都说说吧……"    大家一致表示相信孩子说的是真相。

        李云涛急眼了，张嘴就骂:"你个小崽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闭嘴 ！"  族长怒喝道。

      李宗吾见机抓住机会向族长他们请求:"族长，各位叔伯兄弟，既然现在真相大白了，那就用家法治这两对不孝的儿子儿媳。" 

        李祖安说道:"宗吾啊，是，是真相大白了，云涛，云波这两个孩子还有他们的媳妇儿，他们不孝，他们该按家法治罪，男丁鞭笞一百，女子鞭笞五十。难道你们两口子就没错吗 ？你们两个人按家法伺候的话 ？该打多少呢 ？  他们今天的不孝行为，还不是你们这为人父母的没做好，没教育好他们吗 ？古语云，父母慈，儿女孝。你们自己扪心自问一下，你们何时对他们慈爱过 ？何时教过他们应该如何为人处事过 ？这些你们两口子从没想过吧 ？今天，你以什么理由来要求他们尽孝道呢 ？等会受完家法回去好好地扪心自问一下 ！好好的想想该如何改变现在的局面，让它往好的方面发展……"

        李祖安喝了口水之后接着说:"云涛，族公对你没啥别的想说的，就一个要求，领完家法之后，回去好好想想，痛改前非，重新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莫再让现在的悲剧继续下去了……  有没有问题，能改吗 ？若还不能改正过来，下次再请祖宗，开堂议事的话 ，那议的就是将你们从族谱除名，驱逐出庄了。"      李祖安停了停继续说道:"云波，你刚才说，父母不慈，儿女才不孝。这话是你这个为人子该说的 ？能说的吗 ？这不单单是不孝，还是不敬 ！父母不慈，固然有错，可是却轮不到你这个为人子的来说，你说这句话，你就是在指责自己的父母，就是不敬，你就有错。我希望你同样要及时地改正过来。"

        "云波，谢谢族公的教诲，云波一定痛改前非，重新为人。"李云波态度诚恳的表示一定会改

        族长李祖龙说道:"管家张图彪，你可知错 ？"

      张图彪嘴硬道:"不知，我不知道我错在哪 ？"

      李祖龙说:"好，那我来告诉你，你错哪了。东家不贤，是他不对，你身为他们家的管家，拿着他们家的酬劳，吃着他们家的饭，东家出了现在这种大打出手的事情，你不去劝架拉架，已然有错了，现在居然还存心不良故意隐瞒真相。就更是错上加错了。  我们李家的家法用不到你身上，如何处置你，就看你的东家了。"        李宗吾似乎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就说:"是我这个东家不贤在先，你的回报在后，我就暂不处置你们，以观后效。"

        李祖龙看事情调查清楚明白了，站起来宣布判罚:"李宗吾夫妻德行有亏，教子无方，李宗吾罚鞭笞一百下，其妻鞭笞五十下。李云涛夫妻德行有亏，忤逆不孝，李云涛罚鞭笞一百下，其妻罚鞭笞五十下。李云波夫妻德行有亏，忤逆不孝，李云波罚鞭笞一百下，其妻罚鞭笞五十下。众人分至左右耳房，领罚去吧…… "

        古语:  君正臣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妻贤夫祸少，放到具体时间，具体事件，具体身份，何为先 ？是不是值得大家细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