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蒋勋的散文《城市》

作者: 孤寂的苍鹰 | 来源:发表于2019-03-27 06:19 被阅读52次

    原创:晨光

    此时 众生

    蒋勋的这篇散文《城市》,写于2004年3月29日。收录在湖南出版社2019年2月第一版《此时 众生》集子中。文章不长,读完却感触很多,不吐不快。

    以前有人嘲笑上海人,讲究穿着,钱都花在穿戴上,一旦掉进臭水沟,全部家当都毁了。

    这是蒋勋文章《城市》开篇的一段话。

    是啊,过去的上海,住房特别紧张。一般的家庭都是三代同堂。所以,上海人有个习惯,一般朋友见面,都会去公园或咖啡馆。而穿戴上,又特别注意。一般从穿着上,你是很难看出他(她)的家庭条件好坏的。这,也是大城市居民的一个特点。常言讲的“树要皮,人要脸“,对上海人特别重要。在经济条件一般的情况下,上海人宁愿吃的差些,也要把自己打份得清清爽爽、漂漂亮亮才肯出门。这是对自己的爱护,也是对他人的尊重。

    现在,随着大家经济条件的好转,不管是城里人、乡里人,出门都会用心把自己打份一下。这说明社会发展了,人们的观念也改变了。

    工业发展的初期,农村人口向往城市,流行歌《孤女的愿望》耳熟能详,那个提着行李,站在田边,询问“繁华都市怎么走”的少女,正是加入城市职场最早的成员。

    这里,蒋勋讲的是五、六十年代,台湾工业发展初期的时候。那时,有一部陈芬兰主演的电影《孤女的愿望》十分卖座。其中的插曲《孤女的愿望》,更是风靡一时,人人会唱。

    那时台湾的工业正在起步,加工出口业为台湾赚了不少钱。这首歌描写就是一个初出社会的少女对台北都市的憧憬和对工厂女工生活的期待。

    其实,那时的台湾与改革开放初期的上海又是多么相似啊。特别浦东开发开放后,大批的外来务工人员涌向上海。在中国一线城市里,上海外来人口数量是最多的。多少人报着与《孤女的愿望》一样的愿望来到上海。一部分人留了下来,成了新上海人。一部份人无奈离开了上海。更多的人还在努力打拼。

    记得一对夫妻,为了能让上我家附近重点高中的女儿安心读书,借了我的住房三年。三年里夫妻俩没看一天电视,母亲没有去工作,留在家里每天照顾女儿的饮食起居。临近考大学的时候,夫妻俩儿比女儿还紧张,又不知所措。好在女儿争气,终于考上了理想大学。当他们告别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感慨:做父母不容易,在外拼搏奋进的父母更不容易!

    城市其实是非常寂寞的地方,每一个小小的空间,囚禁着一个人。我咀嚼着“囚”这个字,开始有点忧伤,但也随即领悟,“囚”首先必须要懂得与自己相处。

    与外地同学、朋友相聚。他们往往投来羡慕的眼光:大上海,多好啊。刚开始时,我还解释一下大有大的好,大也有大的难。后来,再听这些话,我也就一笑而过了。

    是的,上海是全国治安最好的城市;上海是全国工资最高的城市;上海是投资环境最好的城市……要说“最”,上海可以说有许多个中国之最、世界之最。但真正生活在上海,你才能体会到,上海是生活压力最大的城市;上海是竞争最激烈的城市;上海是消费水平最高的城市;上海也是最寂寞的城市。

    繁忙工作后,灯红酒绿后,你总要回到那个小小的空间。你就真正是个“囚”字了。房门一关,仿佛把一切都挡在门外。住了几十年,还真不知道隔壁邻居姓什么。如果你是打工者,你要想这个月的房租赚出来了吗?明天要给家里寄多少钱。

    马上要到五一节了。听说今年五一节放假四天,旅行社的生意马上火了起来。大家纷纷利用这四天放松一下,拚命往国外跑,往乡村跑。真是正如蒋勋说的:“框框里的人,想走出去,不在框框里的人,却想尽办法,想挤进框框,好像挤进框框就安全了。”

    如今的乡村,也不是贫穷的代名词了。乡村城镇化火热进行中。只是乡村见不大到年青人,只有老弱病残和留守儿童了。乡村的出路在哪儿,城里人又怎样才能过得更快乐些?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估计蒋勋也答不出来。

    不管怎样,不管生活在城市,还是生活在乡村,我都祝你生活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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