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行里,李如意正要把烟酒赚目报给一旁的翔佐听,发现翔佐一直注视着自己。翔佐关切地用手,抚摸了一下李如意的脸庞,问,这伤口还疼吗?
李如意有些娇羞地说,还好,没什么大碍。眼睛也含情脉脉地望着翔佐,像有什么期待。
翔佐一把抱住李如意的双颊,用情地吻上去。李如意一开始没有拒绝,迎合着。店外面,人来人往,李如意又很快地推开了翔佐,说,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翔佐动情地说:“如意,面对你,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你……”
李如意笑着打住说:“你要说的,何尝不是我所想的。”
李如意是唱戏的,戏台上,男女的爱恨情仇,她不知道演了多少遍。那些眼泪,那些欢笑,她多么希望在现实中,也能轰轰烈烈地上演一场,这样人生才没有遗憾。
亲吻告白,让陈翔佐与李如意的心,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婚姻忠诚,道德言论,都无法束缚住两颗蠢蠢欲动的心。
一次外出送酒应酬,翔佐同样带上李如意,不同的是,应酬结束后,翔佐并没有直接送如意回家,而是去宾馆开房了。
当两人一丝不挂,坦诚相见时,翔佐发现李如意虽然比自己大三岁,可是浑身散发着成熟的气息,那感觉像开得红火的海棠花,灿烂无比,燃烧着自己的心。这感觉是宋倩倩所不曾给过的。情到浓时,李如意抱着翔佐,柔情万分地说:“佐,我们在一起吧,永远的,不分开!”
翔佐也说:“你如果选择我,我也会选择你,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
那夜两人放开胸怀,聊得情深意浓,天长地久。共同度过了一个美好春宵。深夜两点多,宋意打来电话,李如意不接,直接关机。
天亮,翔佐与李如意吃了早餐,一起回到商行。一宿未睡的宋意,怒气汹汹地冲进店里,质问李如意昨晚怎么不回家睡,跟谁在一起了?
李如意早就想挣脱婚姻牢笼了,就不以为然地说:“我跟谁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宋意听了,边动手要摔李如意,边骂道:“臭婊子,你做什么勾当,还要不要脸?”
翔佐看了,抓住宋意,警告他说:“对如意,最好放尊重些,在这个店里,敢胡来,我也不会客气的!”
宋意推了翔佐一把,翔佐撞到了酒架,好几瓶酒从架子上掉下来,有一瓶刚好敲到翔佐的脑袋,破碎了,酒水飞溅而出,更糟的是翔佐头破血流。血与酒,一起顺着眉眼滑落下来。
宋意嘴里不停地骂着:“你们这对狗男女,背地偷情,还要合起来对付我一人。”
翔佐忍着痛,出手就是一拳,朝宋意眼睛打去,宋意把头一扭,打到了眼角,黑了一大圈,整个人扑在桌子上。
翔佐正要走上前去,踹宋意,李如意拦住了,然后掉着眼泪,对宋意怒吼道:“姓宋的,你滚出去,我你从此一刀两断,嫁给你十几年,我从来没有享受过幸福。你没有资格,要求我跟你一起受苦受累。儿子和房子,我什么都不要了。你给我滚,再不滚,我就要报警了。”
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如意说出那样绝情的话,一向自尊心强,脸皮薄的宋意,踉踉跄跄地走出了人群,掉着眼泪,伤心无比。
有几分冷静的宋意,自觉得李如意说的话,句句在理。十多年来,自己一穷二白,为了房子,为了孩子,苦苦地挣扎着。过得紧巴巴的日子,从没给过李如意什么幸福。
那一刻,宋意恨透了自己,恨自己太无能了。
翔佐因为头部受伤,到医院里进行了伤口缝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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