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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调料摊上的老王嬉笑道:“大学生!你可要把你女婿看牢!你是不知道,你这一个来月没回来,你女婿天天往鱼摊子上跑,一来就跟你嫂子说啊笑的,你可要小心了!”
春花嘿嘿笑道:“老王,你怂开玩笑都没个球下数!正淑是文化人,不爱开玩笑。谁像你个二百五,一张逼*嘴就胡日啦。”
正淑却说:“王哥,我李大明天天过来,是我叫他来的。我不得回来,给摊子上帮不上忙,所以就叫他来看看,能帮忙就尽量帮点忙。”
老王嘿嘿笑两声说:“正淑到底是大学生,说话就是抓筋,叫我都没办法说了!”
正淑一脸得意地说:“你以为呢!”
春花紧接着说:“说呢,正淑,大明最近可是给咱屋帮大忙了!”
“是吗?帮啥忙了?”正淑脸上笑着,心里却有些疑惑。
春花说:“正秀砌房庄基钱不够了,我这儿呢,几个渔场政策都变了,叫缴一年的押金,要不就不叫拉鱼。所以都紧张得很!也不知道大明是咋知道的,给我拿了一万,给正秀也拿了一万,叫先用着。这可是救了大急了!”
正淑淡淡一笑说:“噢,我知道了。大明人实在,咱屋的事,他肯定当自己的事一样。”可她心里却很有些不是滋味。最近她跟张成河几乎是欲罢不能了。他们之间已不用多余的语言,只需要一个眼神,彼此就知道该做什么了,然后他们便会不约而同地去往一个隐蔽的去处,做他们轻车熟路的事。他们干那事时,正淑甚至有点心安理得,觉得这并不影响她对李大明的爱。因为这段时间,李大明果然按照她的要求,每日晚上都去师专,去了之后,他俩自然也要去找一个隐秘之处享受鱼*水之欢。有时候她还会在心里偷偷比较她在跟李大明及张成河在一起时的不同表现,跟李大明在一起时,她表现得矜持、被动,像个羞涩的小女孩,她认为这就是爱;跟张成河在一起时,她却表现得主动、疯狂,乃至放*荡,她会跟他做正派男女之间欢*爱时难以想象更难以启齿之事,她甚至会与张成河一边办事一边议论他跟李大明的尺寸……所以,她认为她跟张成河之间不能算是爱情,只能算是彼此之间一种生理上的需求。
现在,当知道李大明正在背着她帮助她的家人时,她猛然意识到了,发生在她跟张成河之间的事,不管她内心如何辩解,都分明是对李大明的一种背叛,就越发觉得对不起他了,更害怕她跟张成河之间的事迟早有一日会被他发现。因此,她便寄希望于李大明能够尽快撮合成杜文娟跟张成河,好让张成河将心思全放在杜文娟身上,不再关注她、you惑她,从而使她能下决心断绝跟他的那种关系。可是,那种关系真能断绝吗?她还实在没有把握。现在,只要是跟张成河在一块,不管有没有别人在跟前,她心里都是恨不得马上就跟他干那种事。她甚至把好几条短*裤、秋裤*裤*裆处的线缝子都拆开了,为的就是跟他在一起时,只需要把外面穿的裤子拉链拉开,便可与他为所欲为,即便附近有人看见,一般也会误以为他们只是在拥抱接吻。比如刚才在学校花园里时,他们便是这样成就好事的……
她正想心事时,忽听老王嘿嘿一笑说:“春花,你不是害李大明吗?你没看正淑都恼了?我看今晚上李大明完了,非得跪搓衣板不可。”
正淑猛回过神来,扭头看他一眼,淡笑一下说:“王哥,你说这话就该打!大明给我屋花钱,我还叫他跪搓衣板?那我成啥人了?你不是在挑拨我跟我屋的关系吗?”
老王嘿嘿笑道:“正淑说话残火,不愧是王家的三姑娘,我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春花也嘿嘿笑了说:“老王,你就造下叫正淑这文化人收拾!”
正淑却又笑问:“春花姐,我刚回屋里了,院门锁着,也不知道妈跟大哥都弄啥去了?”
春花说:“妈可能下地里去了,要么就是抹牌去了。正祥后来摇宝到底稀疏了,主要还是心里吃劲了,屋里一大家子人吃饭,他整天输钱,该咋办呢嘛?”又抬眼茫然地瞅着街对面,纳闷半天后继续说道:“亲姊妹到底是亲姊妹。前一向正秀把正祥诀得呀,我都想,正祥肯定不会去给正秀帮忙了呢,免得出力不讨好!可是正秀到底是他亲妹子,后来还是天天去给正秀帮忙。屋里一摊子事只能靠我一个人撑着。都是自己屋里人,咱也不说啥了,咱也不想正秀以后能说一声感谢的话,只要不再把她哥当仇人提防就行了。”
正淑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话,就胡乱“噢”了一声,然后说:“春花姐,那我就先到李大明那儿去。要是见到妈了,你给说一声,说我下午回来过。再给说一声,我晚上还得回学校,就不回来了。”
春花笑道:“我一定把话给妈捎到,你放心忙去吧。”
正淑去远了后,老王突然压低声音说:“春花,我敢打赌,正淑绝对不是姑娘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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