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风尘仆仆,车子飞驰在坡度很大的公路上,孩子撕裂的叫喊声渐渐消失在荒芜的乡村里。或许是长时间的哭啼,孩子彻底精疲力尽。绝望、无奈、更多的是归期无望,可能这一别,是与家乡的永远分离。只是5岁大的孩童怎会有深刻的体会。
张妈在房屋里来回走动,她脱掉身上厚厚的外套,只穿件秋衣在屋里反复踱步,可是心里熊熊的烈火始终让她焦躁不安。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大口的喝水,可那团怒火却越燃越旺。“张妈,你看我这次回娘家给你带回来什么东西了”凤喜还在院子里,张妈就听到她的吆喝声。
“少奶奶,二爷刚刚出去,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回去一趟不容易你咋不多待会”张妈轻声的问,“我想曹光,就赶快回来了,他这会不应该在家里写作业吗,张妈,我不在家,你怎么不多看着点他”少奶奶说到。
张妈脸色苍白,她支支吾吾的始终没敢说出事实。她怕二爷,毕竟家里一大口子人还等着她来养活,不能轻易丢了这份工作。少奶奶把屋子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她没发现曹光,这就更加印证她心里模糊的想法。
于是,她着急的跑出门外,大叫“曹光,曹光,快回来吃饭”。没唤来曹光,但是她看见喝醉酒的二爷踉踉跄跄的走在街上。于是,凤喜迎上前去,问“曹光呢,你在路上见他了没有”二爷伸手摸着头颅,
用手指着风喜鼻梁说到,“听清楚了你,这小兔崽子被我送人了,现在估计在某个深山老林里被狼给吞了。”风喜瞪着眼睛呵斥到“短短的两天,你把我儿子送给别人,可能不,呸,做梦吧你”张妈听到声响后,跑出门外,拉着少奶奶的花布袖子说“少奶奶,你别和二爷吵了”
风喜看着张妈的眼睛说“张妈,这么多年来,我自打进门没少照顾你,你老实告诉我曹光去哪了?”张妈半蹲着身子抹着眼泪说“少奶奶,二爷他……他说的是真的”
风喜上前扯着二爷的衣服,破骂到“曹光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下得去这样的狠心”接着,风喜趴到地上,握紧双手用力锤着地面,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曹光,曹光”可久久没有答复。
难以言说的痛楚像锥子般深深的刺入风喜的心里。哭泣是示弱的象征,自从风喜嫁过来,她性格大变,有心事碰到难处她都藏在心里,不哭也不闹。父母以为闺女长大了自然就成熟起来。
以前的朋友见了风喜怀疑她受了刺激,毕竟那件事曾在镇上传的沸沸扬扬。凤喜回到屋里看到斜躺在红色檀木沙发上的二爷不省人事,便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直泼到他脸上。
顿时,二爷像患了颠斜症的病人般直打了个滚,从木质沙发上滚到水泥地板。二爷起身一巴掌朝风喜扇来,她却丝毫没有怯意,硬生生地挨打。“曹光呢,我的曹光呢,你还我的孩子”风喜怒吼着,张妈一如既往的听着声音跑步来,但这次她只是站在门口,始终没有进来。
二爷大声的笑着“我的孩子,去你妈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整天把我当猴耍,他分明是你和那姓张的野种,哪野种现在估计被山上的野狼给吃了”风喜站在那,不哭也不闹,只是嘴里不停地嘟囔“曹光,你快来找妈妈。”
她呵呵的笑着,拿着手里的碗使劲的亲着,说“光,你是妈的心头肉,妈不会让别人把你抢走”凤喜径直走到张妈身旁,满怀笑意的握着张妈的手,说“看,你看我的孩子乖吧”张妈扶着风喜,未曾开口说话,她直盯着二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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