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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朴盛强最引以为傲的是他这辈子谈过无数个女朋友、和无数个女人滚过床单。每次见到表弟,他就眉飞色舞地谈那些破事儿。
一次,表弟实在听烦了。说:“你知道你像谁吗?”问:“像谁?”答:“种猪。”他不解地问:“种猪?什么意思?”表弟不紧不慢地说“在我们村,有人养了一头种猪。种猪的日子可潇洒了!一天什么都不干,还好吃好喝地供着。而且日日进洞房,夜夜做新郎,村村都有丈母娘——你不觉得你俩是同类吗?我见过不少渣男,像你这样厚颜无耻、臭不要脸的,实属罕见。”从此,“渣男”一词在亲戚中口口相传,逐渐替代了他的本名。
渣男从小能说会道,黑的可以被他说成白的。只要一开口,树上的雀儿都可以被他哄下来。再加上生了一身好皮囊。所以初中时,他就学会哄女孩子,开始谈恋爱。
前水中学背后有一座山,山上有一片柏香林,那里风景优美,空气清新。既是学习的好地方,也是谈情说爱的好去处。每天下午,渣男就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去学校后面的柏香林“学习”了。
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该好好学习的时候,渣男不好好学习,最终自食其果。中考时,他只考了250分,在意料中落榜。落榜后,渣男不思己过,反怪女朋友影响他学习,才导致落榜。于是,毕业不久就分手。
渣男毕业后成了待业青年。成天不务正业、到处东游西逛。其间,又不知道换了多少任女朋友。亲戚见他整天无所事事,就介绍他去当地一家保安学校培训了两个月。培训结束就到了东城某电子厂做保安。
厂里有不少女孩子。对渣男来说,这里就是他的风水宝地,他在这里如鱼得水。半年后,他就带着一个眉清目秀、身材修长的女孩回老家。据他说,女孩名叫孟小玉,播州人。他们这次是回来领证。
原本以为,渣男婚后会有所收敛。谁知狗改不了吃屎。孟小玉在老家养胎、替他侍奉父母的时候,他却在东城寻花问柳……
刚开始时,他只是偷偷摸摸的进行。于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再后来,胆子越来越大,直接把其他女人带领到家里过夜。孟小玉给他生了三个小孩。谁知他又和另外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孟小玉一气之下,找他离婚。他却反咬一口,要孟小玉赔偿他“青春损失费”!考虑到孩子还小,孟小玉忍了下来,暂时没离……
过年时,他把孟小玉扔在东城。直接带小三回老家过年。到了老家,又带着小三走遍了七大姑八大姨家,只差打个破锣广而告之了。
在外面实在混不下去了,渣男只好独自回老家。他在老家开了一个小店,兼营麻将馆。这时,他仍然管不住自己。没多久,就和一个名叫水杨花的妇人勾搭上了。
腊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外面冻得冰天雪地。水杨花家里,渣男正和水杨花热火朝天地做一些不堪入目之事。突然,门“咣当”一声,被踢开了。只见水杨花的老公提着一根扁担,带着一群大汉,从外面闯进来。
这群人见到渣男,二话不说就一顿狂揍。渣男长期沉湎于酒色。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一会儿,被打得跪在地上。头像小鸡啄米一样,不断求饶。几个大汉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绑在两根竹竿上,让他在大街上游了几圈。然后丢给他老娘,问她如何教出这种没有人伦底线、勾搭别人老婆的东西?
他老娘被气得半死,抄起棍子就是一顿揍。揍完后,撵出去。从此不许踏进家门!渣男只好继续到东城混日子。
到东城不到两个月,渣男的老娘就呜呼哀哉了。他厚着脸皮回去奔丧,这次孟小玉也回去。处理完丧事,两人立即去了民政局,然后各奔东西。渣男继续回到东城做保安。一天晚上,渣男在某酒吧认识一个名叫田莎星的播州女人。两人一见如故,不久就如胶似漆,你侬我侬、难解难分,相约共白头……
三个月后,田莎星突然消失不见。就在渣男四处寻找未果时,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说:“你别找了,我再也不会见你的!忘了告诉你:孟小玉是我表姐,这么多年来,你伤她太深,我不愿意看到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之前因我表姐拦着,我没有找你,现在你们已离婚,你欠我表姐的,也该还了!你最近是不是有咽痛、恶心、呕吐、腹泻、关节疼痛等症状呀!”
渣男一听,顿时惊呆。说:“你怎么知道?”女人说“恭喜你中奖了!我以前是做皮肉生意的,早已患了HIV、梅毒等多种花柳病。好好享受你生命的最后时光吧!哈哈哈……”电话女人挂断后,渣男紧紧握住电话,颓然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完了,完了,全完了……”
事后,渣男专门去医院检查,才发现他不但中招,而且是晚期,医生已回天乏术!
不久,渣男就带着他那肮脏的灵魂,痛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据说,离开前,子女一个都不在身边。他曾引以为傲的莺莺燕们,也一个都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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