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初冬发生在南江某山岭上真实的故事
■上山打猎图■（作者摄）
那年我还没做爷，一日被伙计罗兄一个电话约去了南江。
吃了夜饭后突然说上山打猎。要我也跟上，去就去吧！
三四台摩托、两只狗、几把枪呼地出发了；在夜色中往山上冲——猎手们摩托骑得贼快，十几分钟就到了一座大山的半山腰。
要在这分头出击。
■月黑风高■
山风呼呼，穿得不多身上阵阵寒意；坐谁的车就跟谁走——而并不认识这个猎手。他在前头冲，我咬牙跟着：脚下根本没路、而他走得飞快—— 不知不觉只有月光了，而满山的风摇晃的树枝杂草让我这眼睛近视的初猎者心砰砰直跳……
转眼他已越过田埂窜上百米外的山梁—— 鬼知道他要跑哪去；而我对于脚下十几公分宽的田埂如过独木桥、又象老银家走夜路。
狩猎图（百度）
猎手已消失在对面的山梁。
怎么办？
担心这山上有金井之类，我收住了脚搜出烟壮胆、耳边听到什么东西咕咕叫个不停。
一向老稳的我决定孤身原路返回——去寻找那寄存摩托车的农家。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一点不错。到达300米远的农家我竟走了20多分钟：分明想到达地坪却鬼使神差转到了屋后，而这是墓地有新坟、月色下看到那些花圈：悚人吧！
在屋后却找不到去屋前的路——鬼打哒！
只好大声喊，而并不认识屋主人。他闻声出来引我这夜半陌生人转到了屋门口。
这是一幢看上去70年代的土砖屋，很宽大屋里在放电视、而不见有别的人：夜半三更他一人我一人又不相认，我想还是不进屋好，便讨了椅子给他分了烟坐在大门外。
他家的狗在黑处正叫得凶。
那屋主人也不善言接了烟钻屋里忙去了，留下我一个人荒山野岭坐：连点了几支烟、突然一回头，大家猜我身后摆着什么？
一副打开没上油漆的新棺材！
我的天！快起身。
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吓得全身汗毛立起！不是刚死了一个人吗？干嘛还有新棺材？
打个牛鸡巴猎！只怕是叫我来荒山野岭受吓。
■荒山野岭■（百度）
约摸半小时后远处传来狗叫声，估计是猎手返回了：果然。
“眼镜，你跑哪去了？还以为你掉金井眼里了”。我接话：“碰哒先生，快带我下山”。
于是又上了摩托。在摩托上又吓一死！下山是70度的坡而他开得象在平地上，我双手紧紧抓住铁车座架暗暗感到双手虎穴都破皮了……
三路人马空手而归相会在山哑口，“今夜运气不好，收队吧！”
我暗暗想：还不回去，都冻坏吓坏了。
回去喽！几台摩托在夜色中轰鸣，才走不远我坐的车突然停住了、听猎手说：有戏了！你等我片刻。
但见他一手提枪朝着田里小跑、我还冇跟上，枪就呯地响了！
很快他就手上提着一只还在挣扎的野兽出来了，我点亮打火机一看：是一只六七斤的野兔！
神了！厉害！南江猎手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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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有来胧去脉，我坐车后提着兔好奇追问猎手：这乍回事？
他答道：上山时其实我就看见了田里的那盏火（兔子发光的双眼），只是没惊动它、所以捡了个现成货。
猎手就是猎手！但未必兔子几小时不挪窝会在原地待命？
猎手还说了句中听的话：我见你第一次跟我上山打猎又这么远道而来，总不能让你又冻又吓又冇的吃吧！
回家后，杀了兔我们几个就着两斤小甑酒来了一个鲜野兔火锅吃到两三点真家伙过瘾。（文／朱英／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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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惊魂夜‖冬天的故事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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