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到了眼睛里,本应感到刺痛,神经却因为适应了身上的伤而麻木。试图站起来,做不到,看来真要结束了。想到这,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但就这样死了似乎太没面子,于是用力甩出了句:“去你妈的!”却也只是引来一阵窃笑,为首的蹲了下来。
“喂,别怪我,我们不过是服务行业,要怪就怪你得罪的人。去那边抓紧投胎,别来找我,为你好,我煞气重,回头再把你小子的魂给冲散了。”说罢抵着棒球棍站了起来,摆了摆手,后面走上来两个年轻面孔。
两人低头看了我一眼,对望,迟疑。
“作业没完成,别回来吃饭。”话从身后渐远的人群中传来。
两人嘀咕一番,一人一脸不情愿的举起了手中的棒球棍。同与我说话的人沾染着斑驳污迹的棍子不同,夕阳在其光滑的表面打上了血色光泽。看着他背后的晚霞,像极了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不过看来没有机会给你们讲述了。
然而,他却先于棍子倒下。一切发生的太快,只看到在他身旁打转的易拉罐。
站着的人惊慌地望向我头顶上方,记得我背后是垃圾山,动弹不得的我心生疑惑,答案却自己跳了下来。然而视线开始模糊,只恍惚看到一个人倒下,另一个人朝我走来,然后我遁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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