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过年,就有一出大戏要上演。
有些人就喜欢图自己方便自己爽,麻烦了别人一再触碰底线。
但是有些伤口不会结痂,即使结痂,也会每逢这个时候被撕开一次,鲜红的血又再次冒出来。
在曾经最脆弱的时候,我感受到的是无视、嘲弄还有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所谓审判。
于是每次过年,想到的都是一扇关着的门:门的这边,是我和狗般犯贱的哭诉。门的那边,是无所谓的欢声笑语。
每次过年,看见满桌的菜,曾经孕吐时恶心的感觉就会出现,越丰盛,越虚张,越反胃。
这就是很多人的嘴脸,那些虚伪的外壳,就像过年时不知道做给谁看的满桌菜,就像窗外用力发出声响以证明它存在的炮仗,就像故作姿态的辞旧迎新,永远让人心生厌恶,倍感乏味。
一场戏演完,有些人居然忘了离场,沉迷于戏中角色,还指责你为啥要脱下戏服,而不和她继续虚伪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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