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二）

汶川（二） 汶川（二）

                相邻的牟托羌寨

      十年前的汶川，我们乘客车沿着317国道经过两天的颠簸，才能看到克枯乡。看到对岸的人们在地里辛勤的劳作，地里种植着玉米、小麦和大豆、洋芋及瓜果，然后到达向往的黄金海岸汶川县城。客车大多在这里歇息住宿，第三天顺河而下经过绵虒、草坡，公路两边都是绿油油的玉米，后来随着退耕还林，山坡上渐渐长满了花椒树。唯有漩口公路的两边坐落着许多冒着浓烟的水泥厂、冶炼厂。

      那天是个晴朗的早晨，和母亲吃过饭乘车去到离汶川县城较近的茂县牟托羌寨，想看看牟托羌寨有名的邻县旅游景区是什么样子？小车北出县城不远，路边就已经出现了牟托羌寨的醒目旅游指示标牌，对面宽阔的冲积坝上就是牟托羌寨了。其实曾经多次从这里走过，只是隔着大河瞟一眼，也没有去看看。

      一打方向盘，汽车驶入了旁边去往牟托寨景区的道路。这是州里宣传力度很大的羌寨民俗旅游景区。汽车在宽敞的水泥桥头拐弯过桥，跨过并不宽大的岷江河流，再拐一个弯走上了前往羌寨的柏油公路。穿过不长的李子、樱桃的林荫，很快就到达了村寨的游人中心缓缓停好车。村寨的下方是一片巨大的被李子树和樱桃树覆盖的碧绿的大地，但是因为我去的时候已经过了樱桃、李子的季节，所以地里的树木都空着身子挺直腰板的站立在阳光下的大地里，像是刚刚卸下重负的人们十分休闲享受的样子叶子泛着油光。于是我想象着当这里鲜红的樱桃和李子挂满枝头的时候，大地里每颗树木的样子和如织的游人熙熙攘攘铺满街头和穿行田埂上树荫下嬉笑着采摘水果的场景，仿佛看见姑娘小伙、老人小孩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

      缓步行走在水泥的羌寨道路上，环顾四周，小巧整洁的街道两边和停车场四周有不少村民摆出菌菇、腊肉、手工制品售卖，街上并没有什么游客，估计不是周末的原因。和母亲顺着寨中的主道穿过村寨，从寨子左边靠近大沟的梯步缓缓上行，向上面的牟托寨攀爬，我想这个平畴的大坝就是这小河一次次发洪水时冲积形成的。

      梯步是石梯和木栈道交替建成的，和母亲攀爬在上行的栈道、石梯上，左侧是深深的峡谷和流水，发出巨大的声响。右边是沿途都是依山而建顺山而上的羌寨民居建筑。已经成熟的枣子和核桃挂满了栈道边的枣树和核桃树。

      爬过长长栈道，眼前忽然出现一个宽敞的广场。这是一个专门为开展旅游民俗活动和村寨民俗节庆活动而建设的广场。广场中矗立着高高的白石塔、祭祀台，白塔和四周几排高高的我说是凉架的木栏上面挂着五彩的羊头骨。还有旁边还有各种古朴的亭台、木椅。整个广场、建筑散发着古老民俗的浓郁风韵。

      继续前行的时候，必经的路旁民居门口拴着一只凶猛的守门狗，坚决不许我们从他家门前走过，于是捡来一根小木棍强行从他家门前走过。呵呵。继续在高处的村寨中穿行，在民房的菜园旁驻足，李子、柿子、核桃树下乘凉。而许多民房前面都有一个小小的菜园，葱翠的菜园与旁边干涸的山梁形成鲜明的反差，菜园里站着的枣树已经挂满成熟的枣子。

      这里的水汽并不充足，七月羌寨旁边的山坡上，草儿和灌丛都被晒得耷拉着脑袋。牵牛花从灰色的荒坡伸出长长的藤蔓，爬向路边树荫和绿色的菜园想吮吸远处潮汽，但仍旧坚韧的开放着粉红色和紫色的绚烂的花朵。

      从羌寨最上方的碉楼旁，顺着蜿蜒的梯步从寨中缓缓穿行而下。我和母亲又回到寨中，驾车返回汶川。

汶川（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