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一下行程,麦哈奇伯爵都有些力不从心了,这样下去什时候才能是个头啊!离北苑还远的不是一点半点,走过的路程最多也就是刚出生的娃娃,至于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麦哈奇伯爵没多过问,这也不需要他去过问。他要做的事情都是些大事,而不是男女之间亲亲我我的小事,从一开始都是这样,我们伟大的麦哈奇伯爵为了荣誉而战,从而把这些不成文小事搁浅。
麦哈奇伯爵和天将在为昨天的大战做总结,觉得太完美了,不仅达到了预期的目标,还粉碎了敌人的老巢。他认为天明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即便天明的智慧都出神入化了,最后还得为司马氏做铺垫,他觉得这一切都不值,完全是出自他个人的观点。于是,麦哈奇伯爵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拿起买的二锅头长叹一声,而后一饮而尽。本来歌性大发,奈何这酒不怎么给力,麦哈奇伯爵破口大骂,出口成章。
“天将,我觉得这酒有问题,你看上面写的五十二度,跟十度的啤酒有什么区别?简直是辱没了二锅头的名声,如今这酒是越来越不如以前了,人类文明退化了。”麦哈奇伯爵对天将说着,自己感叹着这世道连酒都不可靠了。
天将说:“伯爵大人,你说的完全没错,像您这么聪明的人,不然他们怎么可能赚到你的钱呢!”其实天将心里明白,麦哈奇伯爵手中的二锅头早就喝光了,现在喝的是买的散酒装里面的,只能说卖散酒的人真是奸商。
“这世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怎么就上当了呢!那明明就是一个善良的老头子啊!”麦哈奇伯爵说,“对了,现在恶魔最喜欢装腔作势,假借小孩子老头子的身份减少我们对他们的防御心,简直是不要脸到极点,可恶至极,气死我了。”
“是啊!伯爵大人,您又被自己给骗了。”天将笑道。
“又被自己给骗了,我说天将,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你伟大的伯爵大人怎么可以又被自己给骗了呢!那只不过是对别人的同情罢了。”麦哈奇伯爵为自己的大公无私反驳道。
天将对麦哈奇伯爵的反驳无以为解,便应和道:“是是是,伯爵大人那才叫宽宏大量,值得我学习。”暗地里嘀咕道:“学习个屁,这不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他们走在小路上,碰到了一口天然水井,于是麦哈奇伯爵和天将走了过去,捧起了水井里的水就喝。在喝水的时候,麦哈奇伯爵看了看水井的旁边,在水里面有几根很大的骨头,他随手就拿起了一根,嘴里还说道:“不错,这个可以当做打狗棒,哦!不对,是打魔棒。”于是麦哈奇伯爵就把那根骨头收了起来。说来奇怪,对水井里的骨头他们竟然没有什么反应。
天将彼为不解麦哈奇伯爵拿着这根骨头做什么,也没过问,他认为伯爵大人自有他拿的原因。
他们喝足之后,休息了一会又开始向北苑走去,只是他们刚刚走开,那口水井旁就发出了悲惨的叫声,还冒出了白烟,而麦哈奇伯爵和天将一点都没察觉,他们离开水井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大一会,他们来到了一条土公路上,正好一辆拖拉机开了过来,麦哈奇伯爵见状,赶紧跑上前去彬彬有礼的说道:“尊敬的大人,我们能否搭上您的战车?”
开拖拉机的老司机见两个人莫名其妙的,觉得是赶集的,就答应载他们一段路,只见他们瞬间就翻到了拖拉机,然后拖拉机大摇大摆的继续向前驶去。
麦哈奇伯爵坐在后面竟然睡着了,天将看着麦哈奇伯爵着实越来越看不懂了。那司机看着天将说:“你们准备去哪?”
天将说:“北苑。”
“北苑?”司机惊讶道,“北苑可很远呢!你们得到陕北做火车才行,正好我到县城里面拉点东西,可以把你们送到县城里,然后你们在坐车去陕北市坐火车,有直达北苑的,那样就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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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感谢了司机,说:“您真是个大好人,和我伟大的伯爵大人一样。”
司机不知道天将说的伯爵大人是谁,也没有问,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开着拖拉机。
而麦哈奇伯爵进入了一个奇异的地方,这次是在梦境里,麦哈奇伯爵感到非常的惊讶,自己这是什么情况?
民国元年,天下动荡不堪,其大局未定,什么猫啊狗啊都在窥视这片肥沃的土地,特别是那只打不死的小强,死死盯着,一动不动的。在这段时间里,坑蒙拐骗角色大有人在,有道是骗子多的乱如麻,三步一坑十步一拐,连街上的大爷大妈都得刮目相看,搞得不好,使出一个绝招,你就哇嘎了。
也是在这一年,离我们的战争生涯越靠越近,近到让人窒息,国人都在呐喊国人当自强,促进世界和平,不在有战争,不在有硝烟。当然也少不了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这都只是一些神秘的充满诱惑的而又绝地逢生的佳话,为什么说是佳话,因为这只是一个代名词,实则朝着相反的地方发展,其过程是残酷的,结果是明朗的。我们可以先屡屡过程,在看看结果,究竟会不会开花结果。
不过光说不是那么回事,看来我们得步入正轨了,夜路走多了也许就会闯见鬼,话说多了也无益,事情还得从那年那夜雾都阴阳山上说起:
“就这么走,我们就是走到老也走不出去的,跟迷宫一样就没有一条像样的路,他大爷的活见鬼了。”咸猪手指着前面的路说。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邪爷都说了,这阴阳山有古怪,来了就得做好心理准备,你现在在这唠叨不都是废话吗?”一个体魄高大的大汉斜眼看着咸猪手咆哮道!
咸猪手好似要反驳,却被突如其来了的一个声音打断了。“三炮,咸猪手说的没错,我们这样走是走不出去的。”一直认真观察地形,在那默默没吭声的一个消瘦身影站出来说道。
唐三炮见他出来,也没在说什么了,只是看着出来的人,看他怎么说。
“这阴阳山风水蹊跷,邪气太重,现在正是白天与黑夜的交替,我们若是迷入其中,麻烦会很大的。”这位三十来岁的人继续说道。
“嗯,邪爷说的没错,我听祖上人讲过,这阴阳山很邪门,据说当年石达开派遣的一批士兵进去了就在也没出来过,有人说他们进入了世外桃源,也有人说他们都被鬼神招走了,说法都是各自有理,就是没有一个具有真正道理的,到现在还是一个谜呢!”一个同样三十来岁的人说道。
咸猪手靠近过来,推了推说话的这个人,“我说罗铁匠你不好好在家打铁,也和我们一起来凑热闹,这热闹不好凑吧!”
“哼!酒色之徒,好似比你强吧!都快三十来岁了,也不把正事办了,整天游手好闲的没一个人样。”
咸猪手不甘示弱,说:“好色、好酒怎么了,英雄煮酒本色。”
“哟,这是哪门子道道?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还英雄呢!不如我送你一首诗:‘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尽英雄,你虽并非英雄汉,唯有好色似英雄。’”罗铁匠摸摸胡须说的振振有词。
咸猪手无语,只能干对眼,算是接受了这莫须有的行头,虽然说这是事实,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本都是这种人呢!说他是好酒好色之徒,但并不是说好酒好色之人就是坏人,这个就不用多做解释了,他本人还是比较讲义气的。看大家都在针对自己,咸猪手只好转移话题道:“邪爷,夜色将近,我们在走不出去,就只能在山上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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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就在不远处还真的出现了一所土房,里面还有点点发黄的光亮,时不时还传来阵阵烧鸡的香味。“怎么回事?这是什么运气?说来就来。”咸猪手率先挎着盒子炮冲了过去。
其他人见状也跟了过去,莫邪看了看不远处的土房,觉得此事怎么这么蹊跷,不由多看了几眼。罗铁匠看出了莫邪的心思,说道:“邪爷是不是感觉挺奇怪的?”
“嗯,你说怎么就突然出现所土房呢?”邪爷道:“不过,此处风水倒比较好,只是没人受的住这里的风水,在此安葬人倒是凶煞之地,我们倒是进去看看,看有什么玄虚之处,究竟谁还吃得住这里的风水。”走了几步,邪爷继续道:“听说这阴阳山上没有一户人家,这倒就奇怪了,看来有假啊!”
说话间,他们来到屋前,见里面东西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桌上还有几个小菜和一只烧野鸡。咸猪手第一个咽了一嘴的口水,也不管有没有人,跟土匪一个样,过去碰了碰,舔了舔手指,说道:“我说还有此等美事,这不明摆着是给我们准备的吗?”说着肚子也跟着嘀咕了起来。
这时正巧外面进来一人,他们木然,当机立断的认为是这所房子的主人,来人看见他们不由惊奇,“你们是?......”
邪爷在短时间打量了这位房子的主人,约六十有八来岁的老汉,只是怎么看似乎跟得了病一样,弱不禁风的样子。其他的在也没看出来个日月,便向前走到门前说:“老伯别怕,我们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到山上寻道迷路了,现在又是晚上,下不了山,特到此借宿,请原谅我们未经允许就进门来。”说道探险、狩猎什么的,其实都是莫邪他们的自许职业,他们把探险狩猎的所用的暗语叫做寻道,意思是他们要在探险狩猎中寻找一条通向世俗的路。
这位老汉也打量了他们,看他们不像是坏人,也不问寻道是什么意思,便说道:“没事的,出门在外难免有难处,这十里八村的也就我们一户人家,你们运气算比较好,正好我老伴在镇上去办点事,兴许明天才能回来,我给你们整理整理,兴许还能住下。”嘴上说着,让大家先坐下,老汉继续说:“对了,看样子你们也饿了,所幸我正准备好的一桌菜将就着吃吧!”
“哦!这个...老伯不要在意,我这兄弟一向不正常,请谅解他的不礼貌。”然后对咸猪手说:“人家老伯这么大岁数,难道还要别人开口?”在看看咸猪手,早已看着桌上的菜目瞪口呆。三炮在他背后推了推,他才反应过来,听到邪爷的话,赶紧道歉道:“老伯请谅解,我咸猪手是个粗人,请老伯别放在心上。”
老汉见他识趣,“说着好笑的,也没什么的,你们吃吧!窝头在锅里,可以自己去弄。”
邪爷他们在此谢过,都坐了下来,咸猪手看了看桌上,不由嘬了嘬嘴。同行几人都有心思,毕竟饿了都快一天了。老汉也同样看出了他们的样子,说道:“我这什么都缺,就是吃的还能自给自足,算是充分的,你们就随意吧!”话还没说完,咸猪手就开始活动了,唐三炮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邪爷道:“多谢老伯的款待,我这有些大洋当此谢过。”说着,从腰上掏出几枚大洋递给老汉,老汉有些不好意思,推脱道:“这就见外了,我不能收这意外之财的。”只是邪爷一再要求,老汉也就没在推脱了。老汉又从酒缸里提出了一罐白酒递给莫邪他们,还真让莫邪他们又惊又喜,这简直是山里居士的生活啊!
他们把桌上的东西吃的一干二净,特别是咸猪手几乎连骨头都没留下,他们喝着老汉酿的高粱酒,还连声叫好,几个人吃的醉醺醺的。老汉看着这个好吃的家伙遮住嘴不由在那眯着眼偷笑,笑的让人浑身不自在的,老汉安置好他们休息,“你们其中一人只能和我挤挤了。”然后自己先进去休息了。
唐三炮哑然,摸摸莫邪,“邪爷,俺怎么看那老头古里古怪的?我们几个提着盒子炮他不说不问的,还尽整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出来,什么菜呀酒呀的。”
莫邪看了看走进门去的老汉,若有所思。唐三炮补充道:“我还纳闷呢!反正挺奇怪的,就是看不出来。”莫邪接着问罗铁匠,“铁匠没看出什么来?”
“不正常...反正就是不太自然。”罗铁匠说着敲了敲盒子炮,“按理说,我们拖枪带弹的,他也不问问,这就奇怪了。”
几人各有所思,莫邪打断的他们的思路,“你们猜的不错,除非这位老汉不认识枪,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这事是比较奇怪,暂且不说,但不管怎样,我们先在这休息一晚,过了明天再看。”说着,大家灭了油灯,躺在了老汉早先为他们准备的床榻上,只是只能睡三个人,咸猪手没办法被大家排挤着只能和老汉一起睡了。
“鬼呀!那是鬼!” 而此时睡在拖拉机车厢里的麦哈奇伯爵时不时还冒出几句梦话,什么有鬼,鬼来了之类的。天将和司机都没有在意,拖拉机继续向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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