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疫苗

作者: 苏格垫底 | 来源:发表于2021-01-25 18:46 被阅读0次

“汪汪汪”,狗叫声从楼下传来,显得很急促,它仿佛是发了狂。

“快快快,拿棍子,拿棍子!”

“打死它,打死它!”

杨老师听出了王校长的声音,他似乎带着人在打狗,听声音,打狗的地点就在楼下的操场上。

“咣当!”是棍子打在水泥地上的声音。

“妈的,没打中!”一个憨憨的声音传来,这是街上阿刀的声音。

“再打!再打!”王校长安排道。

“嗷呜……嗷……”狗子的一声惨叫传来,想必是打中了。

这时,已经有很多学生丢了课本,拧着头往窗外看。还有几个把腿从课桌下挪出来,用手扒着桌角,做出一副随时起身的样子。平日里比较听话,学习很乖的学生,倒是端着课本,但眼睛却不时地瞄杨老师。杨老师知道,对于这些在山里长大的野孩子来说,他们是很想知道窗外发生了什么。

如若不满足他们的好奇心,这一节课恐怕是上不了了。

杨老师没说话,放下课本和教棍,从讲台上走下,来到了窗边,探头往外看。孩子们像是受了某种鼓动,一窝蜂地拥到了窗边,推推搡搡地想占据最佳观看位置,有些还上了凳子与桌子。杨老师也不管他们,大家就这样一起往外看。

窗外操场上果真是王校长和阿刀,他们各拿一根棍子,只是狗子却不知去向。王校长用棍子一指校门口的方向道:“它往那边跑了。”阿刀随着王校长指的方向看了看,回转头对着王校长喊了一声,“追!”二人拎着棍子又冲向了校门口。

杨老师举目往外看了看,果真有条黄狗冲出了校门,上了大街。它慌不择路,在街上横冲直撞,钻进一条胡同后消失不见了。

王校长和阿刀赶到大街,不见了狗子,拉住一个人,比手划脚问了一番,那人指了指胡同,王校长和阿成钻进去,也消失不见了。

众孩子见狗子和王校长他们一同消失,感觉到没了乐子,都悻悻然从窗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杨老师也回到了讲台上,重新拾起课本和教鞭,接着讲课,朗朗的读书声响了起来。

下课了,孩子们拥挤着从教室里出来,教室门像是特别难受一样,杨老师觉得它好像晃了晃又立住了。孩子们在操场上玩,早把王校长撵狗的事儿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有杨老师还想着这个事,他在心里嘀咕:王校长他们这么着急把狗打死是为什么?莫不是……杨老师准备回休息室的途中突然想到,难道他们想吃狗肉?要知道阿刀可是个开狗肉店的。

休息室在楼下,不大,有一面是畅开的,正对着操场,坐在休息室里可以对操场上的状况一览无余。休息室里围了一圈椅子,平常开会也在这里。

夹了书,来到楼下休息室,杨老师发现王校长坐在休息室中间的椅子上,那是他的专用座。果不其然,阿刀没有回来,杨老师估摸着他可能是得了手回店里去了,说不准那狗子已经被他扔在了圈里。

会议室里除了王校长外,还坐着几个老师,副校长田礼光离王校长最近。田礼光年纪有点大了,小眼睛、大鼻头,个子不高,背有点驼,常年穿着一件黑布衫,经常挽着脚,裤脚很高,仿佛他到学校来不是教学的而是插秧的。

他本是王校长的老师,木坝小学的老校长,王校长从其它学校调过来后,他就当了副校长。

田礼光对着满脸阴色的王校长说:“我本来是想和你一起打狗的,只是阿刀那小子逞能,说他自己一个人就行了,这不……”他把手一拍,显得很可惜道,“让狗子跑了”。

王校长依然阴着脸没有说话,看样子应该是没打到狗。有几位老师听田礼光这么说,也跟着附合,这在木坝小学已经成为常态。杨老师看惯了他们,觉得没有意思,只有把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去看操场上的孩子们。

木坝小学在山坳里,操场不大,只有一个标准篮球场那么大。地是水泥地,面上被磨得相当滑,下了雨,经常会滑倒人。

有两个木的篮球架子,篮板早已经脱了漆,一块一块的木板也变得残破不全,板间露出很大的缝隙来,篮框被锈蚀得快要断了,篮球一投上去,嘎吱嘎吱地响。

高年级的几个男孩子在篮球架下打篮球,篮球仿佛气不足,碰到水泥地发出“嘭嘭”的声音。操场边上有一个乒乓球台,面是水泥板,照例是异样的光滑。板中间竖着放了一排砖,就算是挡网了。

打乒乓球的也是高年级的学生,低年级的学生抢不到,就趴在操场边上的主席台上玩,中间划一条粉笔线,拿两个板子把乒乓球拍来拍去,板子是乒乓球拍的样子,但早已没了皮,只剩块板了。

女生们不玩这些游戏,在操场边上跳绳,辫子一甩一甩的,甚是活泼。还有一些孩子你追我赶,在操场上追逐。

杨老师看着他们,一时间突然觉得这些孩子们虽然穿得破旧,但快乐却不输任何人。他因而又想到,快乐真是一件特公平的事儿,不会因贫弱而少几分。

这时铃声响起了,在操场上玩耍的孩子又一窝蜂地拥进了教室,有几个老师拿起课本站起身来上课去了。

休息室剩下了王校长、田礼光和一两个老师,杨老师没有课,也留了下来。

学前班的杜老师这时背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小男孩怯怯的,眼角挂着泪,应该是刚哭过。

杜老师是王校长的老婆,负责照看学前班的孩子。她走到王校长身边,找了把凳子坐下,把小男孩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小男孩怔怔地看着王校长,像是犯了错。

王校长对着杜老师说:“怎么样了”

杜老师说:“消了毒,上了药。”

杨老师听到杜老师说上药,心里犯了嘀咕,“上什么药?”他想。

田礼光也有点迷糊,张嘴问道:“王校长,上什么药?”

还没等王校长回答,杜老师就开口说道:“这孩子被刚才的狗子给咬了,刚去街上消了下毒,好在伤口不深。”

“噢!”田礼光长长地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杨老师这才明白原来狗子咬了人,怪不得王校长这么着急把狗子打死呢,但被狗咬了,仅仅消毒是不够的。他提醒王校长道:“打了狂犬疫苗没?”

还没等王校长应话,杜老师答话了:“没有,李医生那里没有疫苗。”

“那可以到镇上去打啊!”杨老师说。

田礼光看了看王校长,见王校长不说话,便接过话说:“打什么疫苗?我们这里被狗咬是常有的事儿,也没见谁打过疫苗,你们城里人啊……”他本来想把话说下去,但忍住了。

杨老师知道他要说什么,他是想说:“你们城里人啊!就是娇贵。”这句话田礼光不知道对他说了多少次,杨老师刚到这里支教时,由于受不惯跳蚤的咬,找他换宿舍,他就说过这句话,杨老师吃不惯学校的饭菜,他也说这句话。杨老师其实并不是受不了苦,只是有点不惯,但田礼光似乎对城里人有看法,总觉得杨老师矫情。

田礼光忍住了下半句,是因为他看到了杨老师比较难看的脸,杨老师看不惯田礼光的泥腿子形象。倒不是他瞧不起农民,只是田礼光老是把城里人与农民对立起来让他觉得很别扭。

王校长轻咳了一声,看了看田礼光和杨老师,又伸手把孩子的裤腿撩起。孩子被他吓到了,胆怯地往后缩了缩,他就用另一只手一把抓住,认真地检查了伤口后,又把裤腿放下,旋即说道:“不用打疫苗了,伤口不大,只是个牙印,那狗子我也看了,不是疯狗,只是这孩子上不了学了,得把他送回去。”说完,他看了看坐着的几位老师。

田礼光假装没有听到,仰着头眯着眼看天花板,仿佛是睡着了,其他几位老师也是顾左右而言他。杨老师心想,没有人愿意跑这趟差,且不说可能会遇到不讲理的家长大闹一场,就是几里的山路也会累得不轻。几个老师里最年轻的也上了四十了,就杨老师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这苦差事可能非他莫属了。

正思忖间,有老师发话了:“杨老师,这孩子有个姐姐在你教的班上,你知道吗?”

杨老师听他这么一说,有点愣神,他实不知有这回事。

“那孩子叫李玉英,”那人补了一句道。

李玉英杨老师是认识的,一个黑黑瘦瘦的姑娘,穿着很破旧,说话声憨憨的,跟人讲话时,眼睛不敢看人,杨老师想,她可能是比较自卑吧。她学习成绩一般,但作文写得很好。

“那把李玉英叫来。”王校长吩咐道。杨老师以为王校长是在使唤他,正准备起身去叫李玉英,却不料被田礼光给叫住了,“还是我去吧!”杨老师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精气神,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快速地从他身边闪过,上楼去叫李玉英去了。

李玉英来到休息室,小家伙见到姐姐,哇一下哭了起来,十三四岁的李玉英过来抱住弟弟,竟像母亲一样宽慰他。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也都不说话,怔怔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件艺术品。

没过多久,小孩子不哭了。王校长对李玉英说:“你弟弟被狗子给咬了,你知道吗?”

李玉英不敢看王校长,低着头,小声地回了句:“知道了。”杨老师不知道李玉英是怎么知道的,他猜想可能是田礼光告诉了她。田礼光叫了李玉英后,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王校长接着说:“我们已经给你弟弟消过毒了,过两天就好了,你把他带回去吧!”

李玉英有点忸怩,不知道该怎么做。杨老师来到李玉英身边,蹲下身子对她说:“我送你和你弟弟回家吧!”李玉英胆怯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杨老师,眼睛里流露出依赖和期待。

李玉英的家其实离学校并不远,她和她弟弟每天走着上下学。路虽不远,但崎岖难行,需要越过一道山梁方能达到。她的家夹在两座山之间,山壁耸立,仿若刀削一般。一条小溪沿着山路缓缓而流,不知从哪里开始,也不知到哪里结束。站在山腰往外看,群山连绵不绝,黛青朦胧、雾气迷蒙,茫茫然显得有些寂寥。

杨老师心里沉沉的,他把李玉英的弟弟放在肩上,随着李玉英一步步往她的家里攀。三个月来,他爬遍了这里的山,对这里的景色从最初的惊奇慢慢变得有点兴味索然。

走在回家的路上,李玉英一改在学校里懦懦的样子,变得开朗起来了,也恢复了她这个年龄阶段该有的活泼。她走得很快,杨老师在后面背着她弟弟,怎么也赶不上,她不得不走走停停。等杨老师赶上,她又会说上几句话。

“杨老师,城里好玩吗?”她问道。

“不好玩,坦白地讲,还有点无聊。”杨老师回答道。

“可为什么他们都想往城里跑?”

“谁啊!”

“我的那些哥哥姐姐们。”

“我不知道,可能是为了钱吧!”

“去城里就会赚很多钱吗?”

“应该会吧!但城里也有穷人。”

“我长大了也要赚钱。”

“你不上学吗?”

问到此处,李玉英停住了,低着头,揉着衣角,怯怯地说:“我不读了,我家里没钱,爸爸多病,妈妈很辛苦。”

听说李玉英不读书了,杨老师心里感到落落的,他觉得,如果李玉英生在城市,读上一个大学也说不准。

翻过山头,又走了一段崎岖的山路,他们终于到了李玉英的家。

在意料之中,李玉英的家有点破,是老式的吊脚楼,墙壁由不规整的木板拼成,门楣处被烟熏得漆黑,门框上贴着泛白的春联,门槛很高,被蹭得油亮。一进去,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厅,中间放着一个老式的几案,几案上挂着一张破画,烂了角,灰尘满满。

几张竹凳杂乱地摆在厅中,围着一个小型方桌,桌边散落着小孩的衣物,已经破烂不堪的玩具,还有一袋红薯放在桌底,干瘪得像死老鼠,有些都发了芽。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怪味,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

李玉英一到家就放下书包,飞快地跑开了,杨老师把李玉英的弟弟放在竹凳上,就站在厅里等。

不一会儿,一个妇人慌慌张张地从里屋里转了出来,头发有点蓬乱,脸与李玉英一样也是黑黑的,眼角与嘴与李玉英很像。她穿得十分破旧,系了一张比猪油还亮的蓝布围裙,杨老师发觉,上面仿佛还沾着猪屎,她身上的味道与这房间的味道很像,杨老师才知道这味道是猪屎的味道。

不用猜,她准是李玉英的妈妈,李玉英妈妈有点不知所措,用围裙擦了一下手说道:“老师来了。”她说话的神情和李玉英很像,也是怯怯的,不敢看人。

杨老师应了一声,左右看了看,问她道:“怎么没看到李玉英的爸爸?”她没有回答,像是没听到一样,转身对李玉英说,“你快去,把你覃爷爷叫来,让他陪陪杨老师。”李玉英应了一声,跑出去了,玉英妈妈也回了里屋,杨老师猜想,她应该是去了厨房,因为不大会儿就传出了戗锅的声音。

杨老师有点进退两难,他本来是想回去的,但玉英妈妈不容分说地把他留在了这里,又不能很好地安排他。他有点局促,只有隔空对着里屋喊道:“不用了,我要走了。”

里面传来了玉英妈妈的声音:“别别别,快好了,快好了。”

果不其然,不大一会儿,李玉英就带着一个老头进来了,那老头戴着个瓜皮帽,一身黑衣,见了杨老师后,很大方地握手道:“杨老师好,杨老师好,玉英都给我讲了,真是辛苦你了。”

杨老师握着他的手,只觉得硌得有点难受,他的手很粗糙。“您就是覃爷爷吧!”杨老师问。

那老头咧了一下嘴,露出满口的黄牙,嘿嘿笑道,“是是是,就是我,来来来,到我家坐坐吧!”说完,不由分说地拉着杨老师往外走。

覃爷爷的家离李玉英家并不远,就在她家左侧面,右侧还有一家,三家组成了一个四合院。

覃爷爷的家客厅大些,也干净些,但也有那股猪屎味。覃爷爷让杨老师坐下,给他递来一个茶缸,里面泡上了绿茶,那茶缸有点脏,缸沿上有些污垢,杨老师看了看,觉得还是不要把它放在嘴上比较好,他因而又想到田礼光,觉得如果他在,一定又会说他矫情了。

覃爷爷端起茶缸,自顾自地喝起水来,他喝水声音很大,咕咕噜噜地像是在吹水,几片茶叶被他吸进了嘴里,他又把它们吐在了缸里。这样子喝完后,他来让杨老师。

杨老师拗不过,轻呡了一口,放下茶缸,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要给小孩子打狂犬疫苗。“那个……”杨老师有点心虚地说,“孩子被狗咬了,还是得给他打一下疫苗。”

“那狗子啥子样?”覃爷爷问,杨老师不明白他问什么,覃爷爷又补了一句道,“那狗子脏不脏?”

杨老师想了想,就他看到的,仿佛不怎么脏。

“噢,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这呵被狗子咬得挺多嘞,其实吧!都不用打。”

杨老师没想到覃爷爷和田礼光说得一样,但都如此轻率却也让他始料未及,田礼光是站在学校的角度说话,情有可原,可为什么覃爷爷也这么讲。

杨老师还想再劝一劝他,但又猛然觉得自己多了事儿,这事儿本不关他,如若当事双方都不把这当回事儿,他自己又何必执著呢?

“对了,”杨老师突然忆起没有看到李玉英的爸爸,便张口问道,“怎么没有看到玉英的爸爸?”

“他啊!”覃爷爷抽口水烟道,“对了,杨老师,你抽烟吗?”说完他就准备起身去拿烟,杨老师连忙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我不抽。”

覃爷爷复又坐下,又抽了一口烟道,“莫提他喽,他一年前砍树,腰被砸断了,瘫了,常年卧床。”

杨老师提出来要看看李玉英爸爸,覃爷爷说还是算了,杨老师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见见,无法,覃爷爷就带着他来到了玉英爸爸的房间。

房间里光线很暗,灰尘很多,透着一股子霉味和汗臭味。床是旧式的,搭了个蚊帐,厚厚的那种。墙角爬满了蟏蛸吐的蛛网,应该是好久没有打扫了。

玉英爸爸身型瘦削,像一把干柴。当他听了杨老师是来送被狗咬了的儿子后,连声说感谢。杨老师又劝他给孩子打疫苗,没想到他也和田礼光、覃爷爷一样说不用,杨老师见劝不动,也只好作罢。

覃爷爷烧了菜,想邀杨老师一起吃,杨老师觉得实在没必要再叨扰下去,他并不求他们感谢什么,只有推脱掉,逃也似地回了学校。临走时,还是嘱咐玉英妈妈一定要带孩子打疫苗,后来也不知道她到底给孩子打了没有。

九个月后,杨老师支教期满,准备离开木坝小学。临走时,王校长说了一堆客套话,他一句也没记住。他教的班也组织了一次欢送会,他看到李玉英还是懦懦的,仿佛心有不舍,他也没有多想。木坝小学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这里的人和事没有给他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只是这里的贫穷让他觉得有点瞠目。

三年后,李玉英初中毕业没再读书了,去了城市打工。她业余时间还是喜欢写写文字,有一次,杨老师翻到她的QQ空间,见到她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落叶飘走了,或许秋风无意,但却让我感觉到阵阵伤感与凄凉的痛,三年的漂泊又回到了这里。路还是原来的路,只是多了些脚印,变得更坎坷;人还是原来的人,只是额头上多了道岁月的遗痕,变得有些憔悴了!一切都没有变,可感觉依然空虚,好像少了什么,或许是因为你已离去!过去画面又一次浮现,看到这熟悉的一切,我又想起你—— 一生最最最敬佩的老师……

杨老师看着看着眼睛就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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