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理想国》1:如果人情不能加以计算,正义又该如何是好?
将玻璃马霍斯的“对友友好,对敌恶劣”推演到极致,就是战争的正义,在战争中需要联合最多的朋友,打击共同的敌人。虽然在休谟的书里在批判霍布斯、洛克的自然法的时候提及过人类政府的建立任何时候都不可能建立在自然状态推演的前提之下,而是通过武力而夺取的江山。但是靠武力打出来的局面,尤其是在联友抗敌的局面中打出的,很难得到认可,不然的话就没办法解释中国那段被侵略的历史。
中国自1840年以来,外国殖民入侵,中国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如果战争当中联友抗敌是被视为正义,那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八国联军侵华都可以看成正义的行为,又何必接受指责呢?我们又何必责怪日本编写教材的篡改抗日的这段历史呢?既然战争会是正义,日本以及其他侵略中国等国家似乎没有必要为侵华而感到羞耻。从这里来看,其实大多数的我们都拒绝这种战争的正义。
如果真的只能在战争中体现正义,那签订和平协定反而成为了不正义,那这个世界突然需要变得多么可笑?
既然战争正义有待商榷,那和平条件下,到底何种才是正义。在和平的时代,如果面临对我们有好吃和正义的人的时候,我们似乎会选择,对我们有好处的人在一起。似乎就真如苏格拉底顺着玻勒马霍斯讲到:“如果正义仅仅对无用的东西才是有用,那么正义也没什么了不起。”
即便是正义无用,还需要让人坚守。在现实生活中对朋友友善,对敌人残忍。但你又是如何分清楚你的朋友和敌人,如果误把似乎可靠的人当朋友,人生就面临着无数个悲剧。比如,你以为她是你的好闺蜜,你在男朋友约会的时候带上她,结果你的男票变成闺蜜的了。
如果在你人生低谷的时候,给你伸出援手的并不是那个当初陪你在身旁嬉皮笑脸的人,而是你当初误会的那个不好相处的人。那当初你在背后传过的流言蜚语岂不是伤害到你那位真正的朋友,这又该如何?
从这个角度来看,“联友抗敌的正义”似乎是一种存在诸多问题的正义理解,即便是拓展到极致为战争的正义,也不能解释现实生活中很多事情。
既然这个正义的主张,不能被视为正义的理解,那正义又该如何解释?就在纠结中,色拉叙马霍斯加入了对话中。在色拉叙马霍斯给出对正义的定义之前,对苏格拉底所谓的知识的“助产婆”一直都不感兴趣,并且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想阐述自己的观点。
至于具体内容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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