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旗旗
雪后,晴。
喜欢“雪”这个字,白的干净,轻洁且安静,还极其透灵,秀气。
从上周起,大地开出一片一片的白,鸟雀抱巢,百虫入穴,给冬天准备落脚的雪腾出地方来。
“无风仍脉脉,不雨亦潇潇。”
北国漫漫的雪,请君慢慢享用。
这样素白的雪,这样内敛的雪,雪里藏着的好,一切都往静里去,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去外面走走,看看有没有残存下来的树叶。
三角槭上一粒粒苞苞冻住了,在脆生生的冰壳里睡觉,婴儿们乖乖地在襁褓里做梦呢;矮枝红豆的果子实在太小了,亮晶晶的被雪围住了,我似乎看到雪人脸上的两盏小红灯笼了。狗尾巴草每年都要闹上一个深秋的,结果呢,黄爽爽的毛尾巴被雪层层盖住,老老实实,疯不起来了。紫叶李的叶片,紫红漆漆,有的已经变成黑色了,让人无端的多了一种旌旗未卷头先白的寒凉,橡树的黄金战甲恐怕今年是织不成了,纷纷耷拉着脑袋,也得敲锣打鼓高高在上,生怕人们把它们忘记一样。
几只麻雀在地上热情地蹦跳,灰色的羽毛,灰色的小脚,似乎在商量着什么重要的事儿,叽叽喳喳讨论个不停,远处雪地中央,偶尔可见几只浅浅的脚印,我猜想,一定是谁家的狗子在这里撒欢儿了,动物的快乐比人的容易多了,只要下一点点雪就好了。
冬日的暖阳此时似一只硕大的橘子,天空高而蓝,难得的好天气,我摘下口罩,猛吸几口,再猛吸几口,雪后的空气,是世上难得的好的氛香。
妈妈昨天又蒸馒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蒸的,有时刚我坐在电脑前准备写点东西,妈妈的声音这时就响起,哎哎,馒头出锅了,蒸的好漂亮……
有时我千篇一律,嗯,好,蒸的可真漂亮,今日觉得发挥的不错啊?
她的回答也敷衍,嗯,好,各个又圆又大,除个别的开花(裂开)啦。
我的心里会暗暗一笑,蒸出一锅完美的馒头是我无法解决的问题,她也一样。
最近她又迷起了编织,自告奋勇地告诉我和爸爸,要先织帽子再织毛衣等等的事,搞得信心满满仿佛身负重任一般,她一针一针织的起劲儿,一片帽子的顶部已经完工了,有时我坐在她旁边看她织,聊聊种花的事,聊聊种菜的事,还有,就是最近几天疫情的事,又快过年了,最后,她总会这么收尾,你呀,不用担心我和你爸,我们都很好,你努力,过上你自己想过的日子,就行了。
我说我们仨准备再去趟威海的事,已经快两年了,中间总被各种情况耽误着,我前几天收拾抽屉,翻到2008年夏天我和爸爸妈妈去威海的照片,那时候我妈妈还是梳着卷卷的长头发呢,我爸爸的头发还是挺黑的,现在也白了三分之二了,时间过得比我急,把我最爱的都悄悄地变了模样呢。
怎么说呢,不说了吧,今年的书算是看了一部分了,零零散散的文字也整30万了,我想年底印成一本书,印几本吧,送给我的朋友,以表谢意,再次感谢他们对我的支持!!!
The End—
❤️你~好~哇
作者:旗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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