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不太关心美食广告的人,但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吃货,年幼时出生在穷苦的农村,缺吃少穿吃尽苦头,长大后社会巨变,食物突然充足的难以想象。
记得第一次来北京,我大哥做贩卖海鲜的生意,每天都有一大帮老乡聚在一起吃饭,满桌子的生猛海鲜,鸡鸭鱼肉,头一次看到这么肥美的吃食,我甚至羞愧的不知道如何下口,还好都是自家人,他们慢慢的教会我各种海鲜的名字,各种虾、螃蟹、海螺等等的吃法,我后来发现,最简单粗暴的吃法,就是直接用手,用一句粗话说“客气他吗的比,上手啃就是了”。
小时候饿一顿、饱一顿,体弱多病、缺少衣物,食物营养不充,卫生条件差,疾病得不到及时治疗,这些严重的社会问题一直困扰着偏远穷苦的山区的人民,以至于我们这些在艰苦环境长大的人,从体质上就输给了别人。
我的胃一直不舒服,看尽了北京各大医院,多次做个胃镜,吃过的中西药如果堆起来,一定比泰山还要高,但是这腐败的胃,却一直像这个腐败的社会一样时时困扰着我。
我喜欢川菜,更喜欢淮扬菜,虽然我觉得辣椒会严重刺激我的食道,却一直阻挡不了这麻辣的诱惑,爱好似乎平衡了这种伤害,就像信了一个邪教一样。
一个脆弱敏感的胃口,一定会培养出一个挑剔的吃货,我就是这个资深的发言者,吃货多数有一个本能,就是爱做饭,而且做的很好吃,满足吃货的大厨一定是个好大厨,每年春节回老家我自然就成了掌勺的。
北京并不是一个重视膳食的城市,却能从满街的早点摊看出他们有着一大群懒惰的人,晚上到了吃饭的时间,那些饭店的生意依旧火爆,甚至要排上长长的队伍才能吃上火锅。
涮羊肉,烤鸭,老北京的吃食,除非朋友请客迈不开,我实在不敢恭维这些食物,宁愿把它倒进地沟里。
但是我却一直为我的健康状况担忧,我看过了一大堆医疗方面的书籍,中医的、西医的,始终找不出对应的措施来,我觉得妈妈在30几岁生育我就是一个错误,哪个艰苦的年代,坐月子连鸡蛋面条都要省着吃,而在严重的体力劳动下,女性的健康状况早已不能支撑其多次生育,更别提大龄产妇了。
也许现在人觉得,新闻上说有60岁的产妇,但是那只是新闻,他可以报道80岁的产妇,却不能证实现实社会中妇女合适的生育年龄,食物充足与否,对应健康状况,决定了女性生育的最佳年龄,这是勿容置疑的,就像古老的社会,生育期多数从十几岁开始,到了二十几岁女人就绝经,三十几岁就见上帝去了。
我妈妈却顶着计划生育的压力,生育了六个孩子,早我两年的一个哥哥,出生几个月就死去了,他很虚弱,妈妈很伤心,两年后我出生了,妈妈连同哪死去哥哥的爱一齐倾注在我身上,但这伟大的母爱,却不能感动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饥饿的记忆,刺激了人对食物的贪婪,毫无节制的饮食,一次又一次的毁灭着人的躯体,辛辣刺激的辣椒,滚烫的的食物,伴随着各种调料味精,咀嚼在口中那一刻,让身处在社会底层的穷人们找到了片刻的安慰。
来北京的十几年,从一次被人拖着去吃卤煮小肠开始,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本地小吃,外地名菜,到各种知名饭店,各种适合年轻人口味的品牌餐饮,我都一一品尝,就像品尝这辛辣的人生一样。
我却一直病着,虽然尝试了坚持几年的持续锻炼,却丝毫没有身体好转的迹象,我需要每天多次进食,以维持一个年轻人的放肆与无知得糟蹋青春,虽然有可口的食物,我只能吸收其中的一点点,我似乎在告诉自己放弃挣扎,并对自己说“谁他妈害怕呢,在一个低营养的社会环境里,最后活下来的都是我这样长时间适应了环境的人”。
这些年医疗体制改革了多少次,我都不漠不关心,但我却为医院贡献了不少钞票,医疗保险似乎对我毫无“保险”,任何一个小病小痛,只会在医院花大爷一样多的钱,享受孙子一样的待遇,“保险”似乎在下意识的鼓励人民懒惰,让人处在一种有“保险”的幻想意识里任意糟蹋身体。
任何疾病,表面上看有了一定的医疗保障,实际上成为了医院暴力敛财的工具,民众寄希望于“保险”,却在身体垮塌之后被医院无情地宰割,躺在手术台上的患者,等待来的却是医生强力推荐的进口自费昂贵药物,而“好面子”的文化背景,让每一个患者家属屡屡就范,坑尽了钱包,冰冷地拒绝,最后被社会逼迫着躺回他那等待死亡的床上。
没有人能给你“保险”,最完美的保险,就是你健康的身体,试想一下,就算去医院随意治疗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谁愿意去医院呢!有些人说了,老了总是要病的,我想反驳说,老了总是要死的,何必挣扎在病床上,为何不给自己一个最后的尊严。
美国前些年放开了大麻的合法化,这表明了一个高度民主自由的社会体制,用强大的爱心与自信,包容着年轻人对生活狂热的爱与恨,而大麻合法后犯罪率的升高,却在强大文化背景的允许下接受着时代的挑战。
我们国家的大麻就是辣椒,却没有积极向上的社会文化环境,所谓“十人九胃”,正是不良饮食习惯的功劳,一代又一代的人陷入辛辣而难以自拔,任由这些极度刺激的食物残害着疲惫的躯壳,却只为那短暂的刺激能证实自己还活着的幻想。
我儿子爱上了披萨,必胜客是他常去的地方,当然会拉上我这个买单爸爸,一大杯饮料,几块披萨,他会美的闪烁着那双爱我的大眼睛,我家里并不缺食物,生活条件还算上乘,毕竟没有购买昂贵的房产,极大的减轻了生活的负担,我宁愿把我的工作收入投入到生活当中,也不愿意做社会的傀儡。
儿子每周都会和我一起去看电影,逛商场,逛书店,吃汉堡、披萨,慢慢地我也爱上了披萨,就像深深的爱我的儿子一样。
披萨,用我的理解,就是一块面饼,上面撒满喜欢吃的肉食素菜,浇点酱,放炉子里烤一会,拿出来切几刀,好了,现在可以用你那双手拿起来慢慢咀嚼了 。
披萨不能长时间储存热度,一般从烤炉里拿出来几分钟,温度就刚好达到可食用的最佳温度了,不烫也不凉、营养美味,富有嚼劲。
有一种说法,辣椒不是调味品,而是一种瘾品,打个比喻,一种调味料,不让你看到是什么,也不让你闻到,只用手摸,只有辣椒大家可以分辨出来,原因很简单,辣椒有着一种灼伤的化学反应,说白了你之所以喜欢吃辣椒的原因,辣椒特殊的芳香因子是其次的,主要是人类对轻度伤害自身得到的快感容易上瘾,比如夏天挠痒痒以至于把腿挠的鲜血淋漓。
大多数餐饮业都是贪婪的,他们对于健康的漠视,就像政客漠视穷人一样,他们在食物里加入大量辣椒,调料,大把往里放盐,大勺往里放味精,食客胃里燃起的烈火,快速激起曾经缺少食物的贪婪,食欲一再被刺激着,口中、喉咙里爆炸、抽颤的肌肉,一口又一口被冰啤酒浇灌下去,又迅速燃起,又浇灭,但却不能抚慰穷苦人民那受伤的自尊。
一些暴发户,每天炫耀着那些鱼翅燕窝,似乎并不在乎自身体质的需求,甚至比我这残破的胃口还要糜烂的多的体质,欲望与炫富,表明着他们的社会地位,同时打压着低下阶层的人民,咬在口中昂贵的食材,就像将民主控制在口中一样残忍,贪婪的人总是满足不了他饥饿的奢求。
一块披萨,几刀下去,切成数块,容不得你的随意发泄食欲,只需要几次经验,便可以准确得出自身需要的数量来,没有过多的刺激,只有你爱吃的口味,更不需要过多的时间来烹制和食用,也能极大地给予身体充足的营养。
我和儿子爱上了披萨,决定自己动手来烤制披萨,准备好了食材,铺开了面饼,儿子和我放上去我们喜爱的生活,我们一起动手,我学习着烹制,并教会儿子,他爱动手参与,我也爱着他。
我的食物,慢慢地改变着,虽然我的胃还依稀作痛,我对食物的期望就像寻找我的自由一样,那些曾经的辛辣,都慢慢平淡下来,而未来的生活,就像我的爱一样,慢慢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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