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也让周君实头疼。那就是,仅仅一夜,就让他迷恋上了巫金桂的肉体。而这种体验,竟然是二十九岁,己经有个婚史的他从未体验过,享受过的。应该说,在未上月明山之前,周君实还称得上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在男女关系上称不上君子,却也不是随意而行的。自打与杨映红结婚,他一直相信自已唯一爱着的人就是妻子。也不是说他从没有想过别的女人,但可以说确实没有对某个固定的对象产生过强烈的占有欲望。他骨子里还有点自命清高,偶尔碰上一两个有感觉的,他也是畏缩不前。更重要的是,在那个年代,男女关系四个字是足可以毁掉一个人的前途的。这样的事他见的还少吗?所以,在先,巫金桂的引诱都被他巧炒地避开,秋香那一声“我要……”差不多要摧毁他意志的城堡,还是让他坚守住了。刘丹桂那里,那么多的机会,他也决然地放弃了。他不忍心伤害别人,说到底,还是保护了自己。不料想,前功尽弃,竟败在了巫金桂的石榴裙下……
他也没有想到,那一夜之欢竟让他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相比之下,前妻在床上,似乎是在完成一件义务,很少有那种琴瑟调和,水乳交融的快感的。巫金桂则不同,那完全是一种原始的野性的体验,给了他耳目一新的感觉。一想到那一夜,周君实就觉得热得不行,嗓子发干。只觉得满耳朵里都是巫金桂那欢畅的嗷嗷声……
周君实是又喜又怕,喜的是那种全新的感觉,怕的是事情败露。所以,当刘姐在场的时候,他尽量避免与巫金桂有过分亲昵的举动。巫金桂也似乎有些察觉,收敛了许多,但挤个眼,偷个吻仍时而有之。一直到第三天晚上,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那天下午,巫金桂早早地收工回来,一进门就喊:“身上汗臭了……”刘姐就忙着烧水,泡上干桂花让她洗桂花浴。
吃过晚饭,三个人闲聊了一阵。刘姐劳累了一天,终是耐不住,呵欠连天的。巫金桂挽住刘姐,上楼去睡,临走时,回头对周君实挤了个眼,周君实看见了装着没看到,也打着呵欠回房去了。他想,刘姐在,她该不会冒然行动吧!
这一次,周君实失算了。他估计巫金桂不会有那大的胆子,掩上门就上床睡了,可怎么也睡不着,眼前老是巫金桂挤眼的那张脸……半夜时分,就听见掩着的门吱地一声,一个身影轻巧地闪了进来……月光如水,从窗外泻进房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巫金桂只穿着短衣短裤已经站到他的床前了,眨眼间,就钻进了盖在他身上的单被里。
周君实嘴巴凑到巫金桂耳边,声音有些发颤,说:“你好大胆!也不怕刘姐……”
巫金桂声音也发抖着,说:“实在,实在,受不了啦!”
周君实想速战速决,便要上身,巫金桂却把他一推,妩媚地笑了,同时伸出一只玉手,拿食指一刮他的鼻子,说:“看把你急的。不忙,今天慢慢来……”她轻轻地掀起单被,说,“都说你白,让我好好看看,到底……”
巫金桂微微地呻吟着,嘴里喷出的热浪冲击着周君实的耳根,她压低声音说:“我想叫啦……”
周君实说:“我最喜欢听你叫,比什么音乐都好听……”巫金桂喘着:“不敢叫。”“只好忍着了。”“不行,啊……”她闷闷地喊了声,十分痛苦似的,说,“你快捂住我的嘴,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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