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张春玲死亡第四天，大军仔细回顾所有的资料，张春玲的两面性，一方面对家庭的冷漠，另一方面投入所有的给学生，其他的人际的关系极其简单，唯一重大的突破应该从学生着手，但是女班长王培凤的缄默三口，提到张春玲的死的表情的变化，越是冷静越不合常理，这让大军更加怀疑，张春玲的死并没有那么简单，或许她在隐瞒什么，想到这，大军觉得她有必要跟王培凤再次好好谈谈。
一大早，大军估摸郭子林已经上班，打电话说明来意时，打算约一个恰当的时间和王培凤谈谈时，电话的那头，郭子林声音低沉：“李警官，你来晚了。”
大军“咯噔”一声。
大军和秋兰迅速的赶往学校，再次见到方华清，脸上的表情更加糟糕，现场拉了警戒线，但是警戒线外还是有很多好奇的学生，正如张春玲躺在那里的第二天一般，只是此刻，躺在那里的是初三四班班长——王培凤。
大军怎么也没想到，昨天见到虽然有些难以让人亲近，但是的是条如花季节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方华清走到大军身边：“这孩子也是从五楼掉下来。”大军转身过去看到方华清一脸疲惫，看来这几天他处理张春玲的事已经够麻烦，怎么也没想到又发生了同样的事。
秋兰在观察完四周后，大军看的出来她有些难过，“老大，初步判断死因也是坠落而死。”
“时间？”
“大概昨晚的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秋兰突然想到什么，她转身对方华清说“方校长，这张春玲的事情过后，，你们没有封住五楼的门吗？”
方华清一脸丧气：“有啊，上锁了还，而且本来今天按监控的要来，谁知道？”
大军转向郭子林：“张春玲的死还没几天，她所在的班级学生又发生同样的事，你觉得王培凤自杀的可能有多少？”
郭子林推了推眼镜：“实话说，我觉得培凤自杀我是不太相信，虽然这孩子话不多，但是对未来都有清晰的规划，前几天填志愿，我找她谈话，她说她打算填一中，凭她的实力，上一中完全没问题，我是完全没办法相信她会自杀”
“这几天她有什么异常吗？或者说昨天我们问完话后有什么异常？”
郭子林回忆了下，“好像没有，跟平时没有差别。”
秋兰：“郭老师，听说以前张春玲都会补课到十点多，你有吗？”
郭子林摆摆手：“不不，我没有给学生补课的习惯，另外我也觉得适当的休息很重要，特别是他们现在初三学业压力这么大，不想给他们在增加额外的负担。”
“王培凤住宿吗?”
“恩，毕竟初三了，学校要求所有的初三的”
秋兰走到大军面前：“也就是说他们八点就下课了，十点整栋教学楼都关灯，为什么他们十一点还出现在天台，而且我刚才问了小陈，他说那锁有撬的痕迹，也就是说，她自己到天台，或者有人约她。”
大军点头，究竟张春玲的案件和王培凤的案件两者之间有没有联系，现在不得而知，王培凤是自杀还是别人有意为之也还不能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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