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乃色愉神授,和体饰芬。启奋迅之逸姿,信婉嘉之特立。群妩媚而悉举,无幽丽而勿臻。旷乎缈兮,斯固不得而夷者也。”他愉悦的神态是老天爷授予的,体态是芬香带来的。姿态飘逸,走立婉转,把一群人的妩媚都集中在他的身上,达到了幽静美丽的臻境,其(人)之飘逸,是不能去掉的啊。描写玉郎之神态。
“至于浑摅自然之涂,恋怀俯仰之内,景容与以不息,质奇焕以相依。庶纷郁之可登,建艳蔤之非易。愧翠羽之炫宣,乏瑯玕而迭委。即瀖妙之相进,亦速流之诡词。”至于(其人)随意发表意见,爱恋抬头俯首在的内心表达,形象是从容不断,气质是焕然相存。纷扰之事不能上其门,艳丽俗气不能改变(其人)。翠鸟之羽毛觉得炫耀的惭愧,精美之玉石的堆积也觉得缺乏(其精神),就是用流水来形容他,也是诡异之词。描写玉郎之动作也。
“欲乘时以极泓,聿鼓琴而意垂。播江臬之灵润,何瑰异之可欺。协玄响于湘娥,疋匏瓜于织女。斯盘桓以丧忧,囗雕疏而取志。微扬娥之为侃,案长眉之无色。非仿佛者之所尽,岂漠通者之可测。自鲜缭绕之才,足以穷此烂漾之态矣。”寅恪案:《文选 一二 (郭景纯)江赋》云:“乃协灵爽于湘娥。”同书《一九 (曹子建)洛神赋》云:“谈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又李善注引阮禹《止欲赋》云:“伤匏瓜之无偶,悲织女之独处。”《汉魏六朝百三名家集 陈思王集 一 九咏》云:“感汉广兮羡游女,扬激楚兮咏湘娥。临回风兮浮汉渚,目牵牛兮眺织女。”这段是描写对玉郎之艳羡也,不知有谁能配得上如此之男洛神。先生最后曰“上论河东君之《男洛神赋”》为酬答卧子之《湘娥赋》而作,若此假定不误,可知《男洛神赋》中“‘协玄响于湘娥,疋匏瓜于织女’之句乃此赋要旨所在,即陆士衡所谓‘立片言而居要,乃一篇之警策’者也。(见《文选一七陆士衡文赋》)然则男洛神一赋实河东君自述其身世归宿之微意,应视为誓愿之文、伤心之语。当时后世竟以轻佻游戏之作品目之,诚肤浅至极矣。特标出之,以告今之读此赋者。”这一段,某实在是翻译不出来了,抱歉,抱歉。
观整篇文章,是河东君答卧子之询问,亦是真情萌动,举卧子于九重高山,视己身于九层泥地,非真爱不能如此卑微也。可惜某文学水平太低,不能翻译出河东君之微意;先生有自恃高明,其末屑处不意为之;网上诸君子无此闲情,所以此翻译不伦不类,是某第一次感到词不达意也,叹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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