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就在前屋见到了跟在曹夫人身后的未来夫婿曹震方。
这时候的曹震方就是一个十二岁少年,我跟母亲以及曹夫人行礼后,就朝曹震方摆了摆手,带他出来了。
来到花园里,我问他:“曹公子可曾上学?”这时候的我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小才女了,而小少年已完成启蒙,目前正学习论语。
面对着我,他有点拘谨。想想原来历史上结婚八年他就死于伤寒,我就问他:“公子平时都玩什么游戏?”
“哪有功夫玩耍?我要早点参加童子试!”少年大人般挺起胸来,骄傲地跟我说。
“你学那点东西我三年前就会,如不是女儿身我也去考个状元当当!”我撇撇嘴,不以为然。
“《论语》你会么?”少年骄傲的抬起头来问。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我低头想了想,就从《学而》开始背起,一会儿功夫被背到《为政》才停下来。
再看那将来要成为我夫婿的少年,这会嘴张的快要塞进鸡蛋了。
“好厉害!”他由衷的赞叹。
“还想听哪本书你点好了!”我忽然豪兴大发。
“不用了,你本来就是方圆百里有名的才女嘛!”少年看着我,两眼发光。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突然想起怎样给他说这个难题。
“好啊!”听到我要说故事,少年兴奋起来。
宋朝四大女词人之一的张玉娘小时有个同天出生的表哥沈佺,俩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之后相爱了,而两家人也都支持他们。
沈佺去京城参加科考,临行张玉娘做了香囊送他,以为终身相托之信物。上面绣着一首诗《紫香囊》:“珍重天孙剪紫霞,沉香羞认旧繁华。纫兰独抱灵均操,不带春风女儿花。”
“好一个不带春风女儿花!”少年在一边兴奋鼓掌。
我摇摇头,又接着讲下去。
两家订婚后,沈佺比较看功名,不愿意去参加科考。随着沈家越来越没落,张家内部有了悔婚的声音。而玉娘的父母则告诉沈佺:“欲为快婿,必带成龙。”
而沈佺为了爱情则离开心上人参加科考,终不负众望,成了那年的新科榜眼。载誉归来的沈佺却因伤寒死在了回家乡松阳的路上。
讲到这里,我停下来。少年听得正津津有味,忍不住催我:“后来呢?”
“后来张玉娘没过多久也死了!”我告诉他结局,少年听后也为他们惋惜。
“知道他们为啥是这结局吗?”我问少年。
“沈佺比较倒霉,没有那个命。”少年说。
“不是,沈佺因为伤寒死在回乡的路上,是因为他体质太弱!”我终于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地。
“好像是昂。”少年想了想道。
“我希望我未来的夫婿是个文武双全之人,不然我宁可不嫁!”我斩钉截铁地告诉身旁的少年。
“我答应你!”少年看了我半晌,最后点头。
“击掌为证!”我伸出玉手。
身旁少年也伸出手掌,我俩郑重地三击掌,订下了这个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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