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揣摩的时候,都要从生成的角度看
关于尝试,和揣摩有关,无论那个方面的尝试。
常见的几种,1.比如开篇,有的很特别,比如百年孤独或者局外人等等。2.有的表现方式,比如意识流,超现实主义,或者萨特加缪那种存在主义,不管哪种。 3.其他特殊的表现形式,比如纳博科夫,博尔赫斯,或者卡尔维诺那种奇怪的。
我们揣摩的时候,都要从生成的角度看。
它们这些既不是标新立异,也不是说是一种技巧创新。
它们是生成的需要。
要这样去看,可能就有心得体会。
否则会觉得光怪陆离,至少与我无关,我不需要。
这样的看法就失去了很多。
当然,首先得是好的作品,不是说名家的就是好的,也不是说名作句句都好。这一点不再重复讲。
总之,吸收效率低,一定是没做好,没做到点子上。
我除了意识流做了一些研究,其他流派都没专门研究。但是我从生成的角度,读一读作品,也就能吸收一些,够用了。
我不需要做技巧专家。
我能聚集这些手法为我所用,就可以啦。
所以任一个作品是什么手法,对我来说都是透明的,我不觉得新奇,我只觉得它好或者不好。
该这么写,就是好的。不该这么写,就是不好的。
我不在意它是什么流什么派。
我的写作也是大体如此,我不会按照什么流什么派来写,或者要炫个什么技术。
有不少东西是我独创的。
举个例子。《无风之火》末尾是个两栏的表格。
我觉得它就该那个样子。
比如《绽放》的音乐性,虽然不算我独创,但也是当今作家很少有人做的,没有人这么做。
它自然是那种音乐性啊。
我以前读罗曼罗兰,评论家说他的作品有音乐性,可能是法语,汉语译本是没有的。意思我明白,但音乐性我不甚了了。
但是在我自己的写作中,我明白了。有的作品做着做着就有音乐性,而不是说预设音乐性。
补充:
让堵塞的心能够放歌,不受束缚和干扰。
在这方面做专题揣摩,
我们都知道,大作家写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可是又是那么卓尔不群
“真”话
他们说的是真话
我们要专题揣摩
为什么我总是卡嗓子呢?
揣摩这个问题,
揣摩好了就能上一个台阶。
我们也常能读到,一句很普通的话,从诗人的嘴里出来,变得神圣了。
而从普通人嘴里,就比较俗。什么我爱你爱你,爱你到地老天荒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其实也是“地老天荒”
怎么味道就不一样了呢?
源出不同,味道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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