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在大姑家吃饭,饭毕,先行归家,约了滴滴打车,送我回住所。
这一路上我跟司机师傅都在闲聊。
师傅是河南人,约摸着二三十岁的样子。我跟他说我是高三的学生,他问我想考哪所大学,我说那得等考出来再说了,他说你就没有想要去的地方吗,我说最好是离家近一点吧。他说那就选江苏挺好的,我跟他说,江苏是个教育强省,这里好的学校对安徽来说门槛太高,而安徽的名牌高校江苏不一定看的上眼。在安徽牛逼的一本院校在江苏说不定就是个不起眼的二本罢了。这位师傅表达了同感,说这些高校都在搞地方保护主义,我说是啊,谁让人家经济厉害、教育资源丰富、政策又好呢,我们这几代是享受不到好的政策了。
谈到北京,说北京生源又少,高校又多,上大学就像玩儿似的。随及师傅就说了句不公平,我说中国发展也就刚刚起步,哪里给你搞这么公平,等以后吧。
感觉河南的教育压力确实蛮大的,毕竟河南是个人口大省。河南在历史上是国家的中心地带附近,跟着中原核心区后面混,时至今日,其传统的重男轻女思想依然浓厚。据说他们那女性不能上坟,这就要求他们必须要生一个男性,所以超计划生育的情况可能比较严重。我有一个河南的朋友,他是男生,他上面就是有三个姐姐。
后来,我们谈到了今后的就业问题,我说我想从事历史方面的工作,最好是考古之类的。他不解,说现在律师是很热门的职业,打场官司就能挣很多钱啊。我说我喜欢历史,我也希望我的工作是我的兴趣。而且我觉得做律师是一件可能时而会有悖我的价值理念的事情,做律师打官司有时候可能不是一件维护社会公平、捍卫法律尊严的事情,而只是纯粹的为我的当事人谋求利益的手段,不论对错,哪怕你明知你的当事人是错的、违法的,但你必须帮他打赢官司,因为你要生存,因为你的职业操守。这些可能会让人性受到束缚。师傅默默的笑了。
到站了发现我俩住在一个小区,隔着一栋楼,生活处处是缘分,随缘,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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