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4
原:鲁人为长府。闵子骞曰:仍旧贵,如之何?何必改作?子曰:夫人不言,言必有中。
译:鲁国人修建财库。闵子骞说:老样子,又怎么样?何必改建呢?孔子说:这个人不讲话,一讲话就中肯。
记:是对具体问题所作的评议。
11.15
原:子曰:由之瑟奚为于丘之门?门人不敬子路。子曰: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
译:孔子说:子路的琴为什么到我这里来谈?学生们于是不尊敬子路。孔子说:子路已经走进厅堂了,只是还没走进室内罢了。
记:“升堂入室”,已是成语,说明孔子批评后又加以鼓励,即是说很有水平了,但须进一步提高。
11.16
原: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
译:子贡问:子张和子夏,哪个强?孔子说:子张过头了,子夏没达到。那么子张更强一些了?孔子说:过了头等于没有达到。
记:“过犹不及”,也是成语,至今广泛应用,以告诫过分、过头的人和事,即鼓励“度”的掌握。
11.17
原:季氏富于周公,而求也为之聚敛而附益之。子曰:非吾徒也。小子鸣鼓而攻之,可也。
译:季氏比周公还阔 冉有替他搜刮,增加财富。孔子说:不是我学生!你们可以大张旗鼓去反对嘛。
记:孔子是反对对贵族有利、对百姓有害的新财政制度的,所以才大发脾气。
反对强征暴敛,主张藏富于民,一直是儒家政治思想传统之一。它对政府过头的财政搜刮、苛征重赋,有时可起某种缓冲、制衡的作用。儒家这种“仁政”思想永远处在看来次要实却主宰的重要调节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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