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年间,在村上走动勤快,也许人到一定岁龄,崇尚自由自我的空间, 战胜整日围绕小生意不死不活的闷煮。走近生疏已久的乡村,和我们的小院互粉,在偏院空地点上葫芦籽,成活的五株,竟然顺着顶杆盘升,又翻过墙头去,爬满外墙大半个墙体。那些不太紧密的白花,也是一朵一朵开在高处,花萎后结起绿色的粒,稍大点就有了葫芦的雏形,底部日渐粗壮的葫芦主杆,叶片并未浓郁,稀疏的情状反倒让人怀疑,能否胜任披散纠缠的枝蔓重负,能否完成葫芦的顺利成长成熟。自己的担忧显然过于幼稚,那些葫芦不葫芦的小东西,都在墙体的高处喧闹,及至深秋,扎着梯子方请下它们的可爱。
葫芦小的比拇指还小,大的不及成人的把掌,有葫芦形态的,有些也不饱满也未圆润,有些长成单一的锤子,一母同胞,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葫芦也如是!
早间七点左右离开小院前,抬早的闲暇用在侍弄自然的绿植 。今年晴明后,又在去年培植葫芦的地方,移栽三株辣椒,三株紫茄,五株西红柿,男人在集市上搞来两株草莓的幼苗,一株蔫了几日,始终没缓过精神,一株旺盛的结了两粒弹珠般的草莓。那草莓也是天天看,日日盼熟的,红的不能再红,小心翼翼的收揽,压在口舌间,酸多甜少,由于没有任何化学东西浸淫,食之觉得无比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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