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期《文学杂志》出刊,时间悄过去了两年。这两年多来,社群聚集了一百多人,最多时是一千人,去的多来的少。我痛惜一些不错的文学写作者离开了社群,投身到我鄙视的那一类文章写作大军中。但我仍然关注他,就像一只老山羊看着山坡下的村舍。一些作家朋友也离我而去,其中原因也不难想象,我已经很久没参加这类聚会,我退了所有的作家群。
天气降温了,远方一位久未露面的朋友出现在网络,和我聊了很久,然后说再见。她在种菜、写作,还要一直这样下去,过一种单调的生活的人。她掌握了一种单调语言,这种语言渺渺无声,仿佛是自己的喟叹。
夜里,我读书到深夜,心情失落。凌晨三点,突然有一个声音说:不是还有一百人吗?不是吗?有一百人分布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版图,虽然我们从未见过面,可是我们天天月月年年在一起。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我们使用一种共同的语言,这种语言的血脉直通上古的歌舞狂欢,我听到了这种由叹息和泪水合成的语言。
它是我的,也是她的,还有他,他,他,她,她,她。
我们有共同的语言,在种同一块菜地。这一期《文学杂志》将如期出刊。
替我撒一把种子吧,我的朋友。夜深了,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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