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进入冬季了,随着关系的加深,两人的言语变得更加亲密,他们会在每天结束时互相发送晚安问候,会在早晨起来送上早安,会互相鼓励对方勇敢面对生活的挑战。白帆会给政建送去精心制作的小礼物,政建也会做自己拿手的好菜给白帆。
这天傍晚,她们手牵着手,在海边散步。沿着海边的小径悠闲地走着。政建身着一件深蓝色的毛衣,衣领微微翘起,衬托出他的青春和活力。白帆身上则披着一件茧式黑色毛衣穿着一条白色牛仔裤,脖子上戴着很好看的红色丝巾,颜色是枫叶般的橘红。
天空中弥漫着深秋的凉意,海边沙滩上铺满了细软的白沙,被海浪侵蚀得平整而柔软。波澜起伏的海面上,有几艘小渔船静静地停泊着,远处的海平线在蓝天的映衬下显得异常宽阔。海鸥们在空中盘旋,时而发出尖锐的欢叫声,时而俯冲下来,寻找海水中的美味。
两个人俨然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不会在乎其他人看他们时异样的眼光,郑健温柔地说:“冷吧,我们跑一跑吧,暖暖身子。”白帆点了点头,两个人开始在沙滩上奔跑起来。像孩童一样互相追逐,完全忘记了彼此的年龄。
海风微凉,却并不刺骨,恍若给人一种全新的活力。两人在沙滩上奔跑,细软的沙中留下了他们清晰地脚印,每一步踏出的痕迹都见证着他们的幸福和快乐。
跑了一会,累了。两个人开始坐在已经退潮后露出水面的礁石上,政建撒娇的说:“姐姐,帮我暖暖手嘛”,白帆说:“太肉麻了”。随着两个人的关系密切,政建小男生的一面开始坦诚的暴露给自己的爱人。两个人互相调侃嬉闹。休息了一会,她们开始并肩着走到海岸上,沿着人行道一边走一边聊天。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白帆的前夫从他们右边的车道上把车停在了前边的路边,然后下来对着白帆冷冷地说:“方便吗,有事情和你商量。”白帆看了一眼政建,小声说:“他是我前夫,我看看我什么事。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前夫:听说你和一个小屁孩在恋爱,就是他?
白帆:是的,这个和你没有多大关系吧?
前夫:自然和我没有关系,但是和我的儿子有关系。马上就年底了,还有半年多儿子就中考,你当时为了孩子做起了居家笔译,现在不顾一切带男人回家,我的儿子怎么学习?
白帆:我们也就一起吃个饭,孩子中午不在家吃饭,晚上我们都不会打扰他,即使政建来了也会很早就回去。
前夫:哦,他叫证件?难怪搞艺术,名字都和常人不一样。多余的话不说了,我是跟着你们过来的,我今天的目的是带孩子走,待在你这里会影响孩子考学。给你两个选择:1,我带走孩子,2 ,别带男人回家,明年中考完你想干啥干啥
白帆:怎样是我的自由,我的孩子我能照顾好,不用你指手画脚,我是他亲妈,自然会为他考虑周全。法律判给谁就是谁负责,当初如果你这么负责,也不至于孩子跟我。
前夫:话已经说了,该怎么做你自己选择。
说完话白帆的前夫开车扬长而去,看到了前夫,脑海中不仅浮出了很多不愉快的往事。
白帆的前夫是一种高冷型的男人,当时和白帆恋爱的时候特别贴心。结婚以后经常出差,加上白帆原来的工作也经常出差,两个人的关系渐渐降温,有了儿子以后,前夫开始冷暴力。也就是那个时候,白帆患上了抑郁症。她从来都不敢想曾经对她宠爱有加的丈夫,突然就成了另外一个人,或许是他的本质使然。从那时候起,白帆开始变得不爱说话。也没人说话,她不能告诉父母。每次回到家看到的丈夫都是没有表情的不冷不热。想在想起来心里都阵阵触痛,走向离婚变成了必然。白帆为了要孩子抚养权做了居家笔译,因为这样可以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工作。
政建看到白帆的表情,心里隐隐泛痛。过来拉着她说:“我们回去吧。”
白帆把前夫的条件重复一遍说给了政建,郑健说:“以后我不去你家,你来我工作室就行”。
白帆沉默了一会,说:“嗯,儿子还有半年就考试了,他现在虽然没有明着反对,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怕影响他情绪”
“嗯,先回家吧。”
两个人静静地谁也不说话,往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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