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是无比沉重的白船,是你自己沉重:你问风,风不觉得沉重。”
————题记。
中考后,我再也不是自己了。我做了一场大梦,梦的那一端是白云,数不尽的白云,十分憨厚,一脚下去,却跌入低谷。梦醒了,破晓时分,当天就要考试,而这场考试非同小可,是人生第一大考————中考。
突如起来的压迫感,让我没有了睡意,可我只睡了三个小时!于是,我端正身姿在窗前明月读书。太阳照在我身上时,我醒了,看向美好且刺眼的太阳,“卧槽!睡着了”一脸懵圈的我。我随即掏出如此陌生的书本,和一直要做且从来不做的题,看向5月份列得一墙计划,此时此刻我竟有从来没有过的镇静· · · · · ·
“天灵灵,地灵灵,天上老君不显灵也得显灵”在考场外我焦虑地絮叨着,头顶着烈日,火辣辣地,我一头汗水,不知道是天太热了,还是心太慌了。最后“太上老君终究没有显灵”,我无法接受这沉重的事实。
后来,家里人也是没几天露出好脸色,我自然不敢奢望,我把我自己“绊倒”了。面对过去安逸的生活,我越发觉得“虚无”,那种美好且不真实的美好生活,我不敢回味。在别人的说辞下,和我自己的鼓励下,我越发心烦!
再后来,我无趣地扔着石子,突然大吼:“就让我把烦恼全扔掉吧!”用力,再用力,更用力!“砰!”砸破了别人家玻璃。那人家怒斥到:“谁呀?大夏天搁这儿丢核弹呢?!”转角,我走到一家茶馆,名字叫“云边茶馆”,“云边茶馆?”我好奇地走进去。
只见老板正襟危坐着,我面带惆怅,就好奇问了句: “老板,您这儿客人都住云边喝茶吗?”我走进去问道,那老板说:“什嘛?!你凑近点说”,我更近些说:“老板!现在听清了吧!?”那老板眯着眼睛又说:“听清了,我听力老好了。”
“老板,您别搁这儿自吹自擂了”
“雷有什么好吹的?吹雷干嘛?”
“没事儿,您耳朵有点不好使呀。”
“什嘛?你说我脑子不好使?怎么这样呢!”
过了一会儿,他让我给一位客人沏茶,再给他端茶,我一百个不愿意,这也是看在他一副老无力的面子上。
“客官,茶沏好了”我递过满杯茶。
“茶满送客呀!我一进门就想赶我走?”
我尴尬了一大会儿,我竟然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老板示意我上一杯新的。
“客官,七分满”第二杯。
“什么意思呀?我要的是黑茶,黑茶!”
他一进门时说的话,我全忘了,老板又使了个眼神让我换一杯。
“哎呀我去,洒了”我绊倒了。
“你到底是不是给我送茶的?什么呀!”
老板站起来,正面回绝那位客人:“这杯茶免费,走的时候送你一包茶叶作为补偿!”言辞尤其犀利,不像我刚刚见到的老板。
“年轻人,站起来!跌倒了,事态严重了,你就肯放弃了?跌倒就再来一次嘛。”他语言委婉中刚劲有力。
最后,可算是让客人心满意足,过会儿又来了许多客人,老板示意我,我不好拒绝,接待了许多过客。最后老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客走月圆以后,我仍以为时间还在几分钟前。
我问他住哪,他说:“我啊,我就住在云边茶馆”。我问他话,他不听,说:“杂话嘛,闲话嘛,听了心闷,闷气堆积久了,人就沉了,死后升不了天看云彩喽!”
我接过话:“云是好看,但是虚无的”
“那是你太沉重了,把什么都撒自己身上,自己把自己磕磕绊绊,见得好,才怪。”他接过话,扔掉烟卷、抖着衣袍,嘴里翻云倒雾,竟大笑起来转了一圈回起居室了。
我回过头来,看向院子,院子呈四方形,那块牌匾就矗立着,我在“匾前明月”眺望,心里不禁游神,“我来到了云边的对岸”,这次我如风一样轻,我踏过每一缕白云,脚下炊烟把天空染黄了,干干净净地,只有云朵的奶黄色,我到了云的那边· · · · · ·
当一片叶子飘落下来,我醒了,走向家住的小胡同,面对亲友的“拷问”,我心胸坦荡地说:“我啊,我不打工,我选择复读· · · · · ·”
这次,我不再慌了,像风一样走向云朵,我不是任意东西的风,我是一抹朝向云朵不卑不亢的一缕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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