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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和同学出去撸串的时候,好几个人坐在那里吃着吃着突然就聊起了关于“理想”这个俗套但现实的问题。
有同学感叹道:“感觉越长大,理想就变越小”。
也有一个同学说:“理想这个东西适合小时候,长大了谈这个词就甚觉寡然”。
深有感触,小的时候我也时常被大人问及关乎理想的问题,大人的问话格式一般都是:“你的理想是什么?你长大之后要干什么”?之类的问题。小时候我爷爷每次问我这种问题,我总是会大放厥词地说:“我长大后要当科学家,我要当一名钢琴家去各地巡演……”,听到这种回答爷爷总是会乐呵呵的,直夸我有出息。
每次被不厌其烦地问,每次都大言不惭地更换不同的答案。
现在想起,深觉心虚。
那时候年纪小,随口说出的那一套伟大的理想是轻而易举的、是不费力的,因为那时候的我们还无须与现实挂上钩。
可是越来越长大后,发现我们逐渐丧失了这种不必顾忌、脱口而出说出大理想的勇气,我们开始会心存顾虑,一个缘由是归因于越长大的我们与现实的靠拢度不断地被浓缩。
以前是抽象、不着边际的,
现在要变得明确而具体的。
这种落差刚开始是会在心里激起千层波浪的,不甘、不平、不愿种种情绪会像涨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漫上来,但遵循潮起潮落的规律所以它也是会退的,正如大多数人也是会在生活中慢慢地接受这种不平衡的落差感。在理想边缘或者说在它接近崩坏的时候重新谱写新的理想叙事曲。
过了二十岁,我觉得是临界点了。
图片发自@云朵插画❤
选定二十岁作为临界点,是因为我觉得这个年龄是大多数人恰好的迷茫期。
因为这个年龄的我们开始和现实形成了由相离到相切的变化,潜移默化中就衍生出了一条切线。
这条切线提示着我们:“到了这个年龄段,你要懂得去重谱自己由抽象到具体的理想叙事曲,否则等到相交的时候,会来不及抽离的。
来不及抽离的后果就是,陷入一段更长时间的迷茫期和做更多无谓的挣扎。
我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都不想这样的。
一直躲在裹挟着小时候美好臆想的糖衣之下的理想,是不切实际的,是过于虚无缥缈的。小时候我们的“理想”藏匿着太多的幻想,它很大,大到天马行空。二十岁之后,我们要把它变小,小到贴近生活。
而最难的,恰恰是那个转换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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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理想今年几岁了?这是前天我问后台读者的一个问题,有读者说还在受精卵期,有读者说两岁,还有说五岁、十岁,四十岁了……
嗯,我的是三岁。
其实多少岁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你的理想是否打碎了泡沫般的假想,变得明确而具体。
去年十二月份的时候,我的钢琴老师在我们所在城市最大的音乐厅里面,举办了一场属于他个人的钢琴演奏会。
当天晚上他在朋友圈发了一大段感谢的肺腑之言,但字里行间传达更多的是一种自我理想兑现的满足感。
这是他十年前毕业时许下的小理想,十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钢琴专业的毕业生,十年后,他通过自己的默默耕耘,开始在这个城市占得了一席之地。
生活中很多的UP力其实是来源于理想的推动的,但是这个“理想”,它不该是乌托邦式的存在,那样会让我们很难去执行的。
它该变得有度一点,这样我们才好握在手心里一直向上UP。
二十岁以后谱的理想叙事曲,无非是抛离过往的臆想,转而以一种更加实际的方式将心中欲脱颖而出的本性付诸于具体的生活中。
图片发自@云朵插画❤
撸串回去的路上,我跟那个说着越长大越觉得理想寡然的朋友说:“可能你觉得寥然,是因为你还没找到对你有诱惑力的理想吧”!
寥然可能是因为理想太大了是空的,但如果它变得极具可行性的话,你就再不会觉得它寥然,因为你能看得到它了,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轮廓。
毕竟,我们对于能看得到的东西总是比较有把握的。
她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我认识一个做衍纸画超棒的学姐,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并且开了一个属于自己的衍纸画个人工作室。值得一提的是,她是上大学的时候才开始钻研起衍纸画的,而且是利用课余时间来自学,据说现在已经有很多人花重金邀请她开直播进行衍纸画的教学了。
她说:“在开自己的工作室之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干这行,自己是上大学才爱上衍纸画的”。
在她小时候的大理想里也从未萌发过这一想法,但是巧妙的缘分让她爱上了这项工作,并愿意把它当做自己的理想去呵护。
小时候再嘹亮、再瞩目的大理想大多时候是只能归于童言无忌这一范畴的,自己未来的理想叙事曲还是只能靠自己在适当的年龄去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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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三十岁了、四十岁……会晚吗”?
当然不晚。
我觉得吧,理想这个东西什么年纪都配谈的。它什么时候都能重谱,关键在于有心。
关于这个大理想,也不是说不能当科学家,当巡演世界的钢琴家,只是实现那种理想的是少数的一撮人,我们大多数人都是隶属平凡圈里的平常的人,我们要拥有的是更靠近自己生活频率的理想。
它平淡但也不乏光晕,
它渺小但也不失分量。
这一首理想叙事曲,是我们独有的!
❤祝好~
网友评论
它渺小但也不失分量。
最喜欢这句话,
我刚好20岁,在这个最难的转换中,本我和自我总在吵架,最后还没能解决好,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