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img.haomeiwen.com/i7164148/63d116e2de4efcdc.jpg)
小学的音乐课,我学过的唯一乐器就是牧童笛,黑色的管身,白色的管嘴,呜呜啦啦的声音怎么也不好听的,尤其是全年级的同学一起吹,在一排领导嘉宾的观看下,那个场面滑稽而失控,我分明看到音乐老师涨红的脸,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立马消失的尴尬。对于五音不全的我,混在里面当着南郭先生,对于老师的尴尬也只有幸灾乐祸的份。
可终逃不过站在班级的舞台上表演,和叫小雪的伙伴在家里练习一闪一闪亮晶晶,直到她看着我一脸的鄙视。到了表演那一天,我把伙伴带的满场跑调,狼狈的下场后。却被下一个表演者惊艳到了,他竟然用牧童笛吹奏了一曲《白毛女》,笛声浑厚低沉,把那份凄楚委婉表现的淋漓尽致,全班都被他的笛声震惊到了,谁也没想到这简单的笛子也可以吹奏这么复杂的曲目,而且还吹奏的那么荡气回肠。多年后我依旧能想起当时的情景。这个吹白毛女叫作宇的男孩子,在当年我们的文章顶多算是流畅清秀的时候,他已经能够旁征博引,引经据典,辞藻华丽到让我们炸舌了。这个优秀的男孩子,是那般的闪耀。唯一的缺憾是,他的毽子踢的实在很烂,总是用大腿的平面仓皇的颠几下,就落到地下,引起我们一片的哄笑,可他却乐此不疲。
我们永远做朋友好不?
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硬壳本子,我工工整整的在上面作古文的笔记,蓝色钢笔的笔记,红色的标注,整齐漂亮仿佛是要配上本子的颜值。临近小升初考试,那个叫原的女孩儿借了去。还给我的时候,我随手收起来再也不曾翻看,当多年后我在整理时我翻开本子,里面掉出薄薄的一页纸,是她写给我的信。信里说想要跟我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写的殷切而热烈,可在她期待我给她同样的回应时,我却随意的搁置了。当年小小的她肯定是失望的吧!而我是遗憾的,我们的生活早已没有交集,像两条平行线,各自消散在对方的生活里!如果恰时我看到她的信,我会真诚的告诉她,”咱们当一辈子的好朋友”。
我敢断言,他经来一定是你们中间最有出息的一个
这个叫伟的男孩,我已经想不起他的样子了,可却清楚的记得,他当着其他女孩子的面夸我,“你们看看xx,多像人家学习,沉稳大气,谁像你们”!我现在怀疑小小的年级他是否真的明白什么叫沉稳大气,这真的是在形容我?可当年我是很高兴的,他那样义正言辞的夸我。
在英译课上,那个不怎么和蔼的老太太夸他“我敢断言,他经来一定是你们中间最有出息的一个”。当时的我很困惑,学习不怎么样的他是什么样的特质让老师下了这样的断定。直到现在我都好奇,老师的预言到底对不对,只是我再也不曾知道他的消息,希望他是最出息的一个,因为他当年那样的夸赞过我。我就把对未来成功的希冀稳妥妥的给他。
你是狗改不了吃屎
那个叫虎的男孩子是我的同桌,他脾气暴躁,却有灵气,小学就参见数学竞赛获了奖,是数学老师的心头宝。可这改变不了他的爆脾气和暴虐的拳头,在他又跟人打架,被老师狠批一顿回到座位的时候,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说了句:“狗改不了吃屎“!他本来一肚子气,攥紧了拳头狠狠砸了桌子,他是个不打女人的男人。
这个有点点脾气的男孩子,是唯一一个被最好的初中要走的孩子,他还会记得那个说他狗改不了吃屎的女孩子吗!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