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得太快,等一等灵魂。” --古印第安人语慢一点,请等一等灵魂
一个西方考察队到神秘的原始森林探险考察,请了当地土著印第安人做向导。在疾行三天后,土著向导要求队伍停下来休息一天,问其原因时,他说:我们走得太快了,灵魂跟不上来,需要停下来,等一等灵魂。
何时开始,慢时光成了我们最憧憬的却无法触及的一个泡泡般的美梦;何时开始,步子越来越快,形色匆匆,表情无喜无悲的冷漠;何时开始,没有好好欣赏一下身旁的那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了...
这个社会推崇快,那意味着高效率,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在有限时间内超额完成自己的梦想,然后用余有的精力更加出人头地。所以你看啊,快节奏生活,马路上只剩了蹬蹬的高跟鞋声音与尖锐刺耳的鸣笛声。“有人跌跌撞撞踩到我,没说对不起,借过。”
是不是,我们真的该歇歇了。或者就其原因而想,是不是“慢”真的没用?
慢一点,请等一等灵魂慢一点,等一朵花开,聆听花开的声音。
川端康成在凌晨四点看海棠花,未眠。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怀与惬意?花儿常有,可懂得赏花的人不常有。“成功的花,人们只惊慕她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它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冰心这样谈花开,然而我却不想说成功,我只是想说,你知道一朵花开的过程吗?
或许等了那么久,仍旧没等到花开,可是那又怎样?它不开花,因为它是一棵树,你却因此而收获了满天的阴翳,造就了一个美丽的黄昏。慢一点,真的没用吗?
慢一点,等一份唇齿之香,美味萦绕。
日本有一家名为“数寄屋桥次郎”的寿司店,87岁高龄的小野二郎,是此店的店长。只有十个座位的寿司店经常被约满,据说起码要提前三个月才能顺利预约,电话也经常打不通。店里没有常规菜单,只有当日主厨定制菜单。也不卖其他菜品,只有寿司,价格取决于当日选用食材。其徒水谷先生在采购鲜鱼方面往往独具慧眼,也有自己的货物脉络,因此,他常常能让客人尝到最新鲜的美食。
在水谷店享用寿司,一般是握一个吃一个,整个过程非常严谨,安静的气氛甚至会让消费者产生些许的紧张感。然而,大厨握掐寿司时灵巧而富节奏感的手艺犹如一场艺术表演,所以,专心看大厨握寿司也不失为一种享受,用些许时间来换取一场味觉盛宴,口齿留香。慢一点,真的没有用吗?
慢一点,等一份清风,徐徐而来。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苏子这样消遣。匆匆人生,何不偷得浮生半日闲,邀上三五好友,吟诗作画,饮茶闲谈,及时行乐,该笑笑该哭哭,给自己留一点时间,留一点空间。
“清风是那一刻来的。我坐在甲板上,完成了所有的指定动作,写完了所有的diving log,脱掉潜水衣,心想着PADI证书正在来的路上,看着我两个膝盖上满满的伤和淤青,还有我明显有变化的肤色,我跟他说,I made it!” Jane这样写清风,最难得的是清风背后的那阵喜悦。
等风来,等你来,你若盛开,清风自来。慢一点,真的没有用吗?
慢一点,请等一等灵魂慢一点,边走边停,摘一朵野花,插在头上,附身亲吻一颗小草,随手在土地上绘一幅心情图。
慢一点,研墨,铺纸,提笔,看墨丝缕缕,浸染出青花点点,夜凉如水,心静如水,一笔一划,平静优雅。
慢一点,放一曲轻音乐,窝在摇椅里,捧一卷书,低头,沉沦。嘴角时不时荡起的微笑是你最美的印记,低吟,浅读,深悟。
慢一点,泡一杯早春的绿茶,看茶叶缓缓舒展,像一个着墨绿色长裙的女子,翩翩起舞。香气,一点一点氤氲开来。
慢一点,走到花园面前,看蝴蝶轻舞,袭满身花香,染满怀阳光。静静站着,不说话,就很美好。
慢一点,扶起一只受伤的兔子,拥抱一个落后的人儿,嬉戏一只点水的蜻蜓。一景一物,仿佛都是为自己量身定制,美好到忘怀。
慢一点,看着点点的星光,打开老旧的收音机,听主播那柔和平缓的声音,伴着滋滋的电波声,发呆,随笔,哲思。
慢一点,写一封书信,托给邮筒,寄给远方的他,怀揣期待,装满难耐,酸涩又甜蜜。
忽念及热剧《微微一笑很倾城》里的一侦,肖奈温柔拥微微入怀,说:这样真实了吗?我本来不想这么快的。
夜色刚好,慢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人数的清清楚楚的肖奈却被灯光映衬地刚刚好,暖心发光,伴着萤火虫聚集着环舞。
慢一点,请等一等灵魂慢一点,别走的太快,不要让你的灵魂跟不上你的步伐,因为,灵魂也要一席之地。
慢一点,或许一瞬间你就读懂了乌龟,读懂了蜗牛,读懂了夏蝉,读懂了昙花。读懂了飞逝着载着历史风尘的典籍,读懂了这个“有点忙”的时代,读懂了那颗为你等候已久的心。
慢慢的,给你一阕古风,给你一本古籍,给你一句古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青花素群,儒雅长袍,连遇见,都一点点延长,一如在发酵着的浪漫。
慢慢的,不争执,不抱怨,不职责,撑一把油纸伞,彷徨在江南雨巷,蓦然回首,那人便在灯火阑珊处。
慢慢的,安静的,看一朵云的舞蹈,听一朵花开的声音,嗅油墨的清香。等风来,也等你来。
心沉如水,我听着安静灵魂的踢踏脚步声,那是她在舞蹈,平静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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