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相信人言,我也不评价任何人。----李率
因为我觉得,人们都是在胡说。我也不相信历史,我也不相信历史的“评价”。
因为我觉得,那没法评价。一个人再好,你看不见他的心。一个人再不好,你也难看穿他的心。但宇宙是公正的。宇宙知晓一切,任何人的去向,以及酸甜苦乐,都有他的定数,人说了不算,也没用。
所以,我从不相信人言,因为没有意义。人是有心的,任何人都骗不过自己的心。
而,心也决定了你未来,你百年之后的去,留,与存在的方向。这个,和世间的评价无关。因为,自然界的规律,他是无情的。而世间的评价,却涉及到的私心太重。所以我不是不评价,也不是不能评价。
而是我没有资格评价。这就叫:理智了。人世间,是没有绝对的公正的。
因为真正的公正,往往体现在来生。人世间的大部分事情,其中都夹带着私人的情感,这种情感导致了不公正。而,唯一能审判人的,就是宇宙,就是自然。
除此之外,人言永远是夹杂水分的。所以,理智成为了人世间最宝贵的珍珠。
孔子说过一句话,出自《论语·子路》子贡问曰:“乡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乡人皆恶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不要轻易的去相信人言,因为,从第一个评价别人的人开始,这件事儿就多少夹杂着私人感情。而,到了第一百个人口中,这或许就变了味儿了。
但很奇怪,人们特别爱相信,和传播这种‘变了味儿的评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这是什么心理。如果我们有理智,如果我们知天,那么这件事儿就不会发生。因为大不了,有天来定夺,审理。关人什么事儿呢。
哪里轮得到人来评头论足呢。
可是人就爱评头论足,这就是人,太重情的一面。我说的重情,并非褒贬,但你万不可把他理解成为,是我说的一种褒义,那万不是的。
我说的重情,不是褒义。我说的重情,有点像是一种愚昧,怎么讲呢,就是很容易被煽动,被蛊惑,被利用,从而容易陷入到一种:起哄的,奔腾的快感当中,而乐在其中。这是老百姓最可怕的一点,也是我最为担忧的。学术上讲,叫:民粹。
民粹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事儿。他往往起源于一种绝不算公正的评价,当这个人,被judge的时候,人们往往原意相信这种帽子。
即便,他可能是无辜的。但是,民粹主义上来之后,群情激奋的时候,人们能吃了他的肉,甚至说,是生吞活剥了他。
你很难谈理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太多隐藏的野兽,等待着旗帜的挥舞,与号角的响起。那时候,或才是他们世界观中,快乐的开始,与起唱了。
而理智的人正相反,理智的人盼望远离“号角声”,远离那“冲锋的号子”,与挥动的小旗。理智的人,就喜欢这平常的一花,一草,一树,平常的每一天,简单,而又平和。
这就是天堂。对于我们平常的人来说的话。所以,我从不相信人言。我从不相信人言,我亦从不评论别人。
因为我没有资格,且我相信,真正的正义,绝对隐藏在这幅皮囊以下,真正的正义,就在我们的心中。真理就在我们心中,道理,是一样的。所以,我并不真的觉得人言可畏,他当然有他可畏的一面,因为人言,是民粹主义的开端。就像我说的:“民粹主义起源于一种绝不算公正的评价”一样,人言自然是可畏的,但他绝不是真实的。
因为,即便是正直的人言,他也只能无限的,无限的接近自己内心当中的真相,与真实。何况,是大多数可能并不算得上,甚至说是根本算不上正直的人言呢。道理,是一样的。
所以,我不惧怕人言,是因为,我清楚地知道:你们说的都不对。
你们说的都不对,但是,因人言而可能引起的民粹,那确实是可怕的。大家会想起各种黑暗的,阴狠的招儿去对付你,到时候,死亡或许是你唯一的解脱。
所以,人言,也是可畏的。因为,有太多不想理智的人存在了。
道理,是一样的。而,如果你能够坚强的生活下去的话,那么你和我,都只要等待着宇宙的审判,就好了。
因为最终的最终,一切都会是透明的。道理,是一样的。----作者:李率 己亥年 五月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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