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宋冬野,所以也没有董小姐。
但是我有“兰州”啊。
我与兰州相伴,沉醉在她的烟雾缭绕的怀里,我喜欢她轻薄的外表,也同样喜欢她内在的深沉。
今天小区的灯熄的格外的早,楼下那个平时闹得凶的熊孩子今晚却也安静得反常。也许今天他闹累了,累的睡着了罢。没有了他的哭闹我反而却睡不着了。
这就是人吧。
总在矛盾与反复之间徘徊。
兰州一支接一支。
我像吃盐,可有可无。鹏像吃饭,一顿也少不了。
瘫坐在阳台的蓝色塑料椅子上,刷上银光透亮的漆的栏杆整齐划一的和身后的落地玻璃窗把我困在阳台上。小小的阳台不足两个平方,活像一个放大版的鸟笼。是他困住了我,还是我在纠缠的他。栏杆外乌压压的绿化带里的树没有告诉我答案。到是楼上一滴一滴落下来的空调水好像在给我回应,但我烦极了他这种皮笑肉不笑的回应,想在嘲笑我一样。我愤怒的站起身,掐灭了兰州,推开落地窗走向我的床。
床不是用来睡觉的,是用来作梦的。作梦是一件很高级的法术,不能拿低俗的睡觉放在一起比较。
睡觉是在浪费生命。
而作梦是在享受生命。
这就好比作诗,作歌,带给人的是美好和向往。
我谢绝了兰州整夜的陪伴,让她早些回盒子里休息。毕竟,她也需要休息,需要浪费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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