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顶铁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院的时候,妻子夏红已经成功地生下了一个胖嘟嘟的男孩儿。
看到妻子的笑脸后丁顶铁不由松了一口气,在路上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面还总是不停地翻滚着电视剧里面经常出现的场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一路上丁顶铁都在为这个问题胆战心惊,所以假如真那样的话?到底该保大人还是孩子?看起来,都很重要。妻子是她的挚爱,孩子是他的骨肉,不论保哪一个他都会对放弃的另外一个心痛不已。
还好,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看到的妻子的时候,他甚至觉得那样的情况其实离自己很远。
那是丁顶铁第一次见刚出生的孩子,当他看到婴儿保温箱里面的孩子的时候,不由愣住了。第一反应是,跟想象的不太一样啊,不是都说小婴儿都很可爱的吗?怎么自己的孩子丑得活像个猴子?
“那个,红红,这是我们的孩子吗?”丁顶铁有些怀疑的望着躺在床上休息的妻子。
夏红有些恼怒,“废话,不是我们的是谁的?你怀疑我是不是?”
丁顶铁急忙解释:“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孩子,孩子好像有点儿……”
对于丈夫的话夏红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问:“有点儿什么?你说话就不能说圆吗?”
丁顶铁犹豫再三,因为那句实话也实在是很难说出口,但最终还是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我感觉,他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丑,既不像我,也不像你。”
妻子笑了,“笨蛋,现在当然丑了。”
直到妻子耐心地跟他解释完以后,他才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同时又扭头看了一眼婴儿保温箱里面的孩子,想着,真丑,的确丑,像个小怪物,不过只是暂时的,如此自我安慰着。
第二天一家人来医院领着妻子和孩子出院,医院当然希望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多在医院调养一下,但是丁顶铁的家人也不傻,所以不管院方怎么劝导都坚持出院回家调养,夏红更是义不容辞。
看着襁褓里面小脸红扑扑的孩子,夏红感觉自己的心里面暖洋洋的,同时也有那么一点于心不安。于是不停的安慰着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只是一次而已,相比跟丈夫做了那么多次才怀上,不应该只是跟别人做了一次就刚好怀上了别人孩子。
那天晚上夏红很心虚,回到家里以后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所以至少跟丈夫做了十次,要不是丈夫向她求饶的话她可能打算做一个晚上。
那是丁顶铁过得最痛快也是最郁闷的一个晚上,因为此前妻子对于那方面的需求是很少的,一般一次以后妻子就会拒绝他,要么说太累要么说下面太疼等等。而且在那之前,妻子是从来都不会给他口的,但是那天晚上妻子居然主动提出来给他口,当时他甚至都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而且那样的情况,就此一次,从那以后妻子又恢复了常态。由于羞于谈及,丁顶铁也始终没有跟妻子谈过这个问题,虽然他特别的想和她谈一下,或者莫如说,特别的想能继续像那天晚上一样。
丁顶铁把这个问题包装之后跟自己的好友老赵谈了谈。年过半百的老赵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但谈来谈去始终都没能给出丁顶铁想要的答案。
谈到尾声的时候,老赵不由感叹了一句,“女人心啊,我们这些男人可能是永远也揣测不透的。”
由此,丁顶铁灵光一闪。
第二天下午,找了个借口请了假,丁顶铁来到了他们市里最著名的红灯区。
有些忐忑,毕竟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就算来这里的目的不是嫖,也止不住地心底发虚,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此想着,硬着头皮走向了一间离自己最近的“美发屋”。
“美发屋”门口站着一个打扮得极其妖艳的年轻女人,短裙,黑丝,低胸,和浓得吓人的妆。
年轻女人看到丁顶铁走向她的时候露出了一脸灿烂的笑容,和满口洁白但不是很整齐的牙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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